既然已经被识破了也没必要装下去,一个转身堪堪避过蛮横的攻势,小巧的身形在一团黑雾中瞬间化为一个俊邪妖孽的男人,暗黑尖利的指甲托着红黑色的能量反手投向斗战胜佛。金箍棒与瑬泽的妖力撞击在一起,震落了大片树叶,强劲的能量四散开来,就地挂起一阵骤风。
“呵,不错么。俺老孙很久没找到对手痛痛快快打一场了。”猴子转怒为喜,提起棍子,脚踏筋斗云居高往下俯冲,劈头向瑬泽打去。除了很多年前,西天取经之时与六耳猕猴对战之后,他再也没有和谁这么对等地打过架。
一个字,爽。
瑬泽始终在防守,这猴子下手没轻没重,若是使出全力,想必这瑶池得被他直接拆成一堆瓦砾。那么必然引来诸多天兵天将,还可能惊动元始天尊,呵,他很想见他(奸情!?),只不过不是现在。
“妖孽,你作甚不使出全力,看不起俺老孙吗!”猴子又怒了,这家伙一路防守,还生生挨了自己好几棍。
“此处是王母的居所,若是与你痛快一战,恐怕第一重天不一会儿便会化作废墟。”瑬泽淡淡开口,毫无惊惧之意。
“哦?没所谓,拆了还能建……”
“死猴子!你踏马在说什么!”一声娇喝破空传来。
紧接着,一个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战气冲天的两位中间,以非常凌厉的姿态,窜到猴子面前,提着“扁你三百遍”对着他的猴头一顿狂揍。猴子抱着隆起各种肿块的头,蹲在地上,这丫头忒狠了。
“俺老孙啥都没说……”憋屈地开口,瞥了眼一旁若无其事的瑬泽,大声控诉,“王母丫头!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这妖孽假扮你在这瑶池,俺老孙好心来帮你除妖,不谢也就算了,还打我!”
“除什么除!这是我养着玩的!瑶池底养的妖怪你难道没见过吗!是我让小黑假扮我的。而且!你自己迟到放我鸽子,本宫还没和你算账呢!”少女叉着腰,气势十足,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额角还有几点赶路留下的晶莹汗珠。
“这不是如来掺一脚吗,他自己腐宅基也就算了!还不让俺老孙出来逛逛……”斗战胜佛满腔委屈无处哭诉,索性一屁股坐在桃林里大发牢骚。
瑬泽站在旁边静静看着逗比的师徒俩,唇角弯了弯。
……
花了点力气把蟠桃树枝接了回去。
又好说歹说把猴子“请”了回去,王母擦了擦满头大汗,接过仙侍奉上的云缎,净手之后抓起一只蟠桃,吧唧吧唧啃了起来。
“累死我了。呼呼……”
一阵仙风吹来,秋千微微晃动,王母悠然自得地荡着两截小腿,目光落到瑬泽身上,总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你你你,你的锁妖绳呢?”
某男妖靠在一株蟠桃树上,阖着的眼缓缓睁开,神色淡然,咧了下嘴角。
“扔了。”
“扔了!?”少女从秋千上一跃而下,三步作两步走到瑬泽面前,“你怎么能解开锁妖绳?”秋水一般的眸子闪烁着浓浓的好奇以及几分惊愕。
“就这么解开。”
杏眼又一次瞪得老大,听他云淡风轻的口吻好像就是打开一个蝴蝶结一样。那可是天界专门为了控制千万年妖魔特地研发,自产自销,绝不外传的法宝啊,自己用了几千年都没有被哪个妖魔解开过。
“谁让你解开的!”震惊之余,想到另外这个问题。
“本座自己。”依旧是一副酷炫狂拽,老子是天,不可一世的模样。王母怒火升腾,举着“扁你三百遍”作势要劈上去。棍子被轻巧地握住,白嫩的小手左右摇晃愣是不能抽回武器。什么妖怪嘛!这么傲,他有没有自己是俘虏的觉悟啊!
“哼,好女不和男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既然不听话,那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少女猛地收回神器,拽住瑬泽的一个衣角往瑶池走去。
素来讨厌被人这般无礼地拉住衣角,抬手作势要拍去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指腹略过那种细嫩的触感时,竟顿了顿,几秒后才要扯开她的手。谁料,那只藕色的手掌反过来直接抓牢了他修长的大手,继续蛮不讲理地拖着他往瑶池之底走去。
瑬泽有半刻失神,不知为何也不再去挣开,任她牵着走。
……
瑶池之底,一片狼藉。没有任何声音,沉寂得吓人。
少女看清眼前的景象,张了张小嘴,愣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是谁……干的。即使是妖魔亦是生命,她可以肆意妄为地欺负,可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真的吗)很多时候她从六道中带回来的都是罪孽深重,妖力极高的妖魔,除了为三界六道看押他们之外,收藏高强的妖魔也是她在满满无边岁月里的一种兴趣爱好。
现在看到他们都死状血腥狰狞的样子,感觉就好像收藏家的藏品在一时间被混蛋全部砸碎一样心塞。
“谁……谁干的……”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颤动暗哑,感觉是在拼命压抑着某种情绪。
察觉到掌心微微颤抖的小手,瑬泽眼中划过一丝不悦。
“我做的。”不太响却是掷地有声的三个字此刻在王母听来异常刺耳。
手里温润的触感瞬间消失,有种凉意似乎顺着手心蔓延到心间。
“妖孽!”
伸手欲意一巴掌甩在那张妖异的俊脸上,半空被生生截住。
原本纯澈的黑眸中闪烁着滔天怒意,他感觉得到,王母这次是真的怒了。视线与她交汇一起,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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