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利益驱动一切,而我们现在的行为恰恰印证了它。只要我在分配这些冥器的时候做点手脚,就能使姨夫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我抬眼望着他们三个,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看咱们挖出这个棺材的事迟早会传到你们当地公安机关去。我是古玩贩子,对文物法有些了解。像这种挖出来的无主地下文物,如果私藏且拒绝上交,公安机关不仅会把文物追缴回去,情节严重的,还会处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的罚款。当然,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转手了,那后果更严重,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听我说完,吴叔笑道:“小伟,我们这小地方法律意识都比较淡薄,除非是挖出那种几吨重的乌木,要不然政府基本不会管。”
既然都敢动这种心思,他们哪还管得了法律。
“不过留个心眼也是好的,小伟你说是吧?”姨夫替我说道。
“我的意思是这批东西咱们不能急着出手,至少过个一年半载。万一要是在这段时间遭到了公安机关的追缴,咱们情节也算是轻的。所以我觉得可以先把东西分一下。”
“现在不用着急分吧?”吴叔反问我。
被他这么一问,我也是有点懵,我的计划就是在分配的时候动点手脚,让姨夫拿到最值钱的那部分,现在要是不让分,之后我也动不了手脚,那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那吴叔您的意思是?”我没敢继续说自己的想法,转而问道。
“这些从棺材里取出来的明器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个十几件,即使有些看着比较顺眼,也不敢自己留着,总归是要卖掉的。我想等我们把这些东西卖掉之后,再把钱拿来平分。而且这些明器价格不一,直接分的话我看很难分匀。”
吴叔的话说得很在理,我一时想不到如何接话,倒是姨夫开口帮腔:“这十几件东西要全部转手,我看也得花不少时间,不如现在分了倒踏实些,小伟也算是这方面的行家,这点问题应该能处理好。”
“东西就藏在厂里,它也不会飞,若是分到我们几个手中,日后还要分别去找买家脱手,而且万一要是出什么事,还不好收回来。”吴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的理由就不如刚才那么硬气,说到底他还是担心这些东西分不匀。
我看姨夫没有继续搭腔,如果我们俩执意要分,意图就特别明显,毕竟我是姨夫请来的,他们不放心也属正常,况且这养殖场还没投产,不能因为这件事推滞。
“行,吴叔说得也有道理,这些东西过段时间再一起卖掉。我还有一个担心,小地方对这种冥器可能出不了什么大价钱,这样吧,我大概给它们估个价,如果以后你们找的买家出的钱比我还低,那到时候直接联系我,我来帮你们卖掉。”我看了眼姨夫,心想只能放弃之前的计划了。
“好好好,那你尽量写详细些。”吴叔应允道,又转身出去拿纸和笔。
我耸耸肩,表示无奈状,姨夫转身看出门拿笔的吴叔,可能他也没想到吴叔会来这么一套。李叔也很奇怪,整个过程只是看着我们交谈,也没说些自己的想法。
我为每件东西都一一对应的写上它们的价格区间,价钱故意抬高了些,我当然希望他们来托我转手。
这古玩的价钱一般都由两个因素决定,一个是古玩本身的价值,还有一个就是买手对其的兴趣,同一件东西,不同的人出的价可能都有天壤之别。
棺材主人是名坤道,陪葬品大多都是些法器,这些东西我要是卖给那些个对道家抱有浓厚兴趣的买家,保不齐可以出个天价。
“好,现在也算是差不多解决了这件事,天有点晚,明天再找时间把这棺材处理掉。我现在去做饭,晚上好好喝几口。”姨夫说道。
“来,小伟,搭把手,把这油桶弄出去。”李叔开口道,我凑上身,握住桶两边的把手,与李叔合力抬了出去。
趁着姨夫做饭的空档,我又回想了一下刚才开棺的细节,之前发现棺材里有层膜,起到裹住棺液的作用,确保女尸能完全浸润在其中,这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人类胚胎发育时不正是浸润在在**羊膜腔内的羊水中吗,想到这里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立马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出我的一个朋友。他叫方天画,祖上是真正的老北京原住民,父母留了好几套房产给他,每月光收租就能衣食无忧。再加上是家里的老幺,从小被父母宠溺,导致三十好几都没找个正事干。他这人打小对那些个灵异事件感兴趣,前几年在网上发帖写悬疑故事,没想到一下子出名了,最近还当上了编剧。我跟他是在饭局上认识的,交情不深不浅,不过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好奇心特别重,一旦碰上他感兴趣的事,便一定会追根究底。我在古玩界这么些年,难免会碰上些邪乎的事,以前也找过他问过这一方面的事,得到过妥善的解决,所以这次,我又想到了他。
我把事情的原本通过短信的形式都告诉了他,当然隐去了与其相关的人物等。没过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复。
“老胡,你知不知道养尸地?”
“不怎么了解,你给我讲一讲。”
“选择阴宅风水讲求的是龙脉“穴气”,简而言之就是葬穴的地气。我以前看过很多册风水先生的手抄辨龙秘笈,里面就有很多关于养尸地的记载。诸如“死牛肚穴”、“狗脑壳穴”、“木硬枪头”、“破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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