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险啊,差一点就沉下去了。”国亮长舒一口气道。
“妈拉个西瓜油条,国亮你这是存心吓唬我的吧!”我一手搭住国亮的肩。一旁的危教授似乎没注意到刚才那一幕,但从他的神情可知,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城楼式建筑所吸引。
“教授,这座楼是······”我纳闷道。
“哦,这座楼是前殿门楼,前殿就是地宫墓室中的前室,这门楼就相当于地上建筑的古城门一样,而那条地下暗河就相当于护城河。我刚才借着手电筒和头灯的光看了看,着实一惊,这门楼造型洗炼,雕梁画栋,给人一种雄浑苍古之感,可想而知当时必定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建成的。”危教授惊叹道。
“那教授咱是从这拱形门洞进去吧?”姚鼐明知故问。
“对,我们从这门洞中应该就可到达前室。”
“那我们现在就进去吧!”我调了调头灯,便又领着大伙走进门洞中。这里面的门廊比较宽裕,脚下路也相当平坦,于是我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按理说我应该已经熟悉了这地宫中的阴冷环境,可不知为什么我竟觉得越来越冷,而且身上也开始起鸡皮疙瘩。正当我寻思之际,只听后方国亮传来一声“哎呀”,我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转身观察国亮的情况,其余人听见国亮喊声,也都纷纷将手电光投向身后。可在群光之中我们的国亮同志竟然屁事也没有。“妈的你咋呼个屁呀,没事瞎嚷嚷什么!”我有点恼怒的对国亮吼道。“不···不好意思,我猛地想起一件事,你们说刚才那座龟甲桥已经沉下去了,那我们现在手上又没有白蟒,待会我们该怎么退回去啊!”此话一出,大伙又再次陷入沉默。刚才我光顾着往前走,更本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听国亮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担心起来。
“要不我们现在就退回去,虽然刚才桥沉下去了,但那些黑龟应该还没苏醒过来,我们可以试着游过去,但如果我们继续向前等找到主墓室后再退回来,恐怕那些黑龟早已经苏醒,到时候想游都游不过去了!”姚鼐有些动摇的说道。
一旁的赵晨有些倾向于姚鼐的想法,而危教授虽然不太甘心,但为了大家的安危,也没有表态。至于黄震宇,被蛇袭击后就一直不做声,应该是属于跟着大流走的那种,反倒是龙翔瑞开口说话道:“谁也不能保证刚才咬住白蟒的黑龟就是那条地下暗河里全部黑龟,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游过去仍可能遭受危险,既然是这样,我觉得还是应该继续往前,说不定前面会有转机,胡领队,你觉得呢?”我稍作考虑,还是决定继续前行,而姚鼐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我。走着走着,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于是转身对大伙儿说道:“大家有没有感觉到越来越冷了?”众人一致点头,看来不是我个人的错觉。虽然现在是盛夏,但背包里还是准备了冲锋衣,就是为了应对野外的日夜温差和多变的环境气候,没想到在这地宫中派上了用场。我叫大家都穿起来,以免哪个生病着凉。前行的路越来越冷,我的牙齿开始打颤,紧握猎斧的左手也已经冷得僵硬。我就这样拖着步子向前挪动,鬼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变得开阔起来,而寒冷也同时在加剧。
“这就是前室吧,教授?”我拿着手电照了几下。
教授借着手电光看了看,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太相信。
“嘿,老胡,往这看,妈的我怎么说这么冷呢,原来这是个冰窟。”国亮站在墓室靠墙的一侧,指着给我们看道。
我朝国亮那方向走去,又看了看他指的位置,才瞧出了些端倪。原来这墓室两旁各挖了一条渠,里面全是冰,这也应该就是寒冷的来源。
“奇怪,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冰竟然没有化,不可能吧!”我嚷嚷道。正疑惑着的危教授听到我一嚷嚷,也走了过来。他看着渠中的寒冰,对我们说道:“你们知道古人是怎样制冰的吗?”
“不就是冬天的时候将冰储存在冰窖里,然后夏天再取出来用吗?”国亮有点不以为然道。
“不,不只是这样,这种做法只适用于局部地区,像某些终年都不下雪的南方地区,他们则用另一种方法,就是将硝石溶解在水中。由于硝石溶于水需要吸收大量的热,所以水自然就会结成冰。我想这里应该也是相似的原理,这水渠下有大量的硝石,如果冰融化成水,水就溶解硝石又变回冰,就这样往复循环下去。”危教授正色道。
“哦······原来是这样,教授您可真是博学啊,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把这弄得跟个冷气室一样呢?”我又问道。
“这也是我一直在想的一个疑问。”教授皱了皱眉道。
“教···教授,这里好像是个死胡同,没有路啊!”姚鼐朝我们这边喊道。
不会吧?我心里暗暗说道。随即用手电照了照,果然如姚鼐所说的那样,除了我们进来的那条通道,另外三面都是墙,根本没有路。
我走到那堵墙跟前,想看看有没有暗门之类的,但这黑乎乎的墙带给我的只有彻骨的寒意。“妈的!”我左手操起猎斧对着黑墙就是一劈,紧接着只觉虎口一麻,猎斧也跌落地下,而眼前的黑墙仅是掉下些碎屑。“我这不是自己作死吗?”我痛骂自己道。
“这难道就是木枕中所说的神道无门,冥钱买路?”一旁的国亮自言自语道,并且还从背包里倒出之前准备的一些黄裱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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