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揉着睡着有些发痛的头,看着被我一拳中招打趴在地人,脸是熟悉的,眼神却是陌生的。
“你是谁来着?”
“你睡迷糊了吧?”他猛的从地上起身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床上。
刚才那一拳连带着火气,使出全力打出来的,现在却是全身没力气,任由他压着。
“你干什么!”门外响起了詹小雅的声音,过来一把推开了压着我的人,那人被推个踉跄,好似还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什么声响。
由于詹小雅挡着我的视线,撞到什么刚睡醒脑补也来不及,脑子里只想着撞坏了绝饶不了你,得赔钱什么的。
头还在疼:“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天半。”詹小雅靠近我。
那也就是说今天17号,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是17号。
詹小雅难得关切的看着我:“怎么样,还好吧?”说着,一边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摸着我的额头。
哪里不对。
怎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拿捏。
“放开。”我有气无力命令。
詹小雅全身一僵。
“我饿了。”按照我这种情况,不是病了,就是饿了,我分析着。
詹小雅平稳的将我安放好:“我马上去做。”转身出去了。
“你到客厅等我。”容不得站在门外掀我被子撞我东西那人质疑。
世界,终于安静了。
身体还在打晃,刷牙,凉水洗脸,冰冷的水刺激到自己反而清醒了一些,我裹着一条毛毯,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下意识打开电视机,调到财经频道。
“有事?”我看他时时不敢开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凌峰揉了揉被打的脸:“来看看,被打。”
“就这个?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白凌峰被我的语气激到了,有些不自在:“别误会,本来是要去你家楼上办公事,顺便来看看你,打电话提前通知一下,谁知道你翻脸不认人,我好心进来叫你,却被打了脸。”
“谁让你进来了?”
“我敲了那么久的门,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厨房里的詹小雅,系着围裙端着碗走了出来:“本来只是去一下楼下超市,门就没锁,谁知道会被你钻了空子。”
沙发上吃东西?唉,算了。
喝了几口粥,嘴里依旧没有什么味道,放下碗,问旁边的白凌峰:“需要帮忙么?”
“帮忙?帮什么忙?啊,不用了,我的同事提前上去了,就上次那件跳楼事件,想问你对楼上八楼的住户熟不熟悉?”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熟悉。”
他的神情明显不信。
“我这个人比较注重个人隐私,跟对门的邻居也不是很熟悉,更别提八楼的了,楼上我总共就没去过几次,你问完了?那你该去忙了,别叫你的同事好等。”
送走白凌峰,看得出他有些不情愿,我看着一边静立的詹小雅:“我睡着的时候有出了什么事么?”
“有个姓萧的,说是你同事,说你辞职了,却没有把停在公司的车开走。”
萧,是他?
“怎么了,感觉不舒服?你从回来就在睡吧,快睡了有一天半了,还发烧,吃完药睡一会吧!”
我点点头:“你不问我怎么辞职的么?”
詹小雅歪着头,手里捧着我喝完粥的碗:“不重要吧,反正是小事,你能解决。”
一头倚在沙发上,闭上眼:“是呢,我能解决。”
萧之呈,洛阳人氏,曾经透过关系偷偷地看过这人的简历。萧之呈是家中长子,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只知道家中世代务农。他的私生活极为低调,很少听说他家里的事情,婚姻状态是离异,有一个女儿,归女方抚养。
让我很好奇的是,萧之呈抛家舍业来到上海打拼,没有一丝绯闻,他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萧之呈这人本身很低调,除了工作上的关系,加上遣人上司不喜欢公司里拉帮结伙,我也不敢与之深交。
而公司里说我们之间不和就纯属于无稽之谈了,我跟他私下不怎么熟,工作上是有一些小的分歧,之后很快都会解决,没有任何不愉快。
当然,不排除我无所谓,而他会不在意。
也许人家在意呢。
多想无益,反正我被清除出去了,重要的是易容那边怎么解释,虽说之前我有透露过自己要洗手的打算。
一定会被劈死的!
想到这我整个人的精神都蔫了下去,就差没把脑子塞进地板里,老妈要是知道实际上我被公司开除,真的会被她拿刀劈死的……
活了三十多年,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一下子把我打出原型,我是有多怕易容啊!
再怎么悲叹日子都要过下去,只是电视里响着各种声音,我却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辨别里面的内容,换了几个台,正值午间,到处都在播放新闻,无疑是说,现在局势变得很紧张,内外势力剑拔弩张。
有的地方局势紧张,必然背后有推手,而推手在另一个地方不受威胁并谋取暴利。
这才是现实,人会为了自己的贪婪,不择手段,谋取一切。
我以这种方式离开,也不算难堪吧。
“还好么?”詹小雅温柔的把我拉倒,将我的头放在了她的腿上,抬头看着她的脸,朦胧的有些不真切。
“还好,被辞职呢!”辞职信的缘故,我只能称作被辞职。
“嗯!”她认真地听着,手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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