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等你吃完了再说。”
“我今天可以看到那‘东西’了。”我放下碗,盯着她,看她作何反应。
“嗯……”她懒懒的,依旧晃着她的小尾巴,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它跟我们看见的白雾里的黑影是否有什么相关?有关系的,是不是?”
“你这是问句,还是反问句?”她四肢站立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爪子按了遥控关掉电视对我说:“现在的电视剧真够脑残的,看个开头就知道结尾。”她蹦下沙发:“跟我来学徒,换衣服带上你的钱包和蓝牙耳机,我可不希望我屁股后面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傻瓜。”
我:“……”
她带我来到了附近一个开放性公园,没有围墙限制,里面不是草就是树,很多人在这健身散步,或者老头老太太吃晚饭遛狗遛鸟。在夏天,还有人在这里唱歌跳舞,半夜才散。她坐到一座空的长椅上,嫩绿色的眼仁看着公园里人来人往的人们。她用鼻尖指了指旁面,叫我坐下。
“很多事情不要看表面。”她的眼神有些悠远:“既然你那么想问,就说说你今天看到什么东西吧。反正除了灵媒之外,没人能和猫说话。”
“它全身黑色,类似人型;脸也是黑的,有些……有些粘液……很光滑吧;白色的牙很长,眼神混着,比你眼睛的绿色还要深……就缠绕在我新任老板的身上。”我陷入回忆,强忍着反胃,回想起当时看见那怪物的样子,七零八凑的向她汇报。她叫我吃完饭,难道就是想恶心我?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可你的语言表达能力真是烂的可以,别解释,我再问你,你老板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是用词新老板,而不是老板?”
观察能力可以啊,我心里想着,拿出手机搜索dà_boss出车祸的新闻,摆在她面前给她看,说道:“新任老板,是出车祸这位的二儿子,大儿子在国外工作,是前妻所生。现在的古老太太不过三四十岁,姓陆好像,生的新上任的老板。”
詹晓雅——这只肥猫,认真的看着车祸现场的图片,一时间看得出神,直接屏蔽掉我说的那些话,尽管对于我来讲,说那些话很八卦。
“有意思,哪怕你说的话有些狗屁不通。”过了好一会儿,她看完新闻讪讪道。
“哪里狗屁不通了,你给我指出来。”
她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那你说,白雾里的‘东西’是不是我今天见到的那怪物?”
“你从它身上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比如,感情?你仔细想想,别急着回答。”
詹晓雅怎么问我这个?我心中纳罕,一边想着,也没有啊,就照实回答:“没有啊!”詹晓雅听到回答有些失望,头一下子垂了下去:“社么都没感觉到么?”
我又想了一下,回道:“有!”
“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珠看着我,嫩了绿色的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
“就是感觉恶心,想吐,跟看美国恐怖片里的丧尸一样,特恶心,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的声音可能有些大,公园里有路过的人不少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两个小丫头应该是来跳舞的,十六七岁,捂着嘴笑。我不知所以,转头看肥猫。
詹晓雅把头拼命往胸里的毛塞,一边塞,一边骂:“oenius!”
我知道她在骂我,也在抓狂,抓狂到忽略掉自己的性别。很显然,我说的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看到她这种反应,心中郁闷一扫而光。
一个小丫头实在忍不住笑着对我说:“大叔,你跟你家猫感情真好,打情骂俏的!”
好你个鬼啊,我才三十出头,叫我叔!我不满,指了指她看不到的另一边耳朵把蓝牙耳机拿了下来:“去,小屁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把烦人精都撵走得差不多,再戴上耳机看詹晓雅。
詹晓雅的塞毛运动最终以失败告终,我看了看周围,这次没人太注意我们。还好,在詹晓雅叫我拿蓝牙耳机时,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直接把他戴在了耳朵上,要不然跟一猫说话说话或者自言自语,保证一小时之内,有专车把我送精神病院检查。
“喂,你刚才搞什么!”
她不知如何搞了个柳树叶叼在嘴里,见我这么说话,把树叶放在长椅上,不让它随缝隙掉下去:“刚才那是你愚蠢的话刺激到了我,现在看它。”她用鼻尖指了指树叶,爪子按住树叶一角:“你感觉到了什么?”我不以为然:“树叶啊,还绿的,被你那小肥爪子踩住一角。”
她的脸有些抽搐:“t!把手按在树叶上,闭上眼,给我感觉一下!”我撇了撇嘴,这死肥猫搁哪学的英语?权衡利弊,我还是选择老实照做。
就在闭眼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可以感觉到柳叶中的水分缓慢流淌,被截端留下的伤口使她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我吓得一松手,睁开眼,肥猫则侧脸斜着眼看我。
“感觉到了什么?”她冷冷地问。
“生命,流逝!?”第一次有这么清晰微妙的感觉来触摸生命,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孺子可教也!”她把树叶丢到树丛中,然后跳到我身上:“咱们可以走了。”
“去哪?”
“我会给你指路,在走路这功夫,你有什么问的问吧!路不算远。”
我不客气起来,抱起她边走边问:“那黑影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学名叫什么
喜欢灵界之灵媒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