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本书正中我脑门,我开门就看见了,硬是没敢躲。
杜宇眼神里憋着笑,识相的走进卧室,詹小雅说去找周铭一了,因此就不看我如何受刑,萧之呈被我硬拉了过来,想合作总该拿出一些诚意。
萧之呈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被我拽住了脖领子,转身走的太急,被我勒得一阵窒息,根据詹小雅之前的所作所为,这点轻微的程度他是死不了的。
“怎么,舍得回来了?”易容的声音听着有些冷,听不出里面的喜怒哀乐,越是这样,越是危险。
好吧,老妈,你儿子我给你丢脸了。
我抓住萧之呈的衣服把他弄了进来,随手关门,锁死。
萧之呈见自己暴露,立即堆上笑脸:“阿姨好!阿姨姓易吧?早就听楚逸轩提起您。”说着就走向易容,伸手想要握手。
易容瞥了一眼萧之呈,没搭理他:“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当我是闲人么,我闲着没事能给你打电话么?”
相亲的话,对我的确是闲事。
“是k公司的?”我试着问。
易容很火大的坐在了沙发上:“看你家里,怎么还这么乱,真该找个人给你收拾一下!”说罢她仰头看向萧之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来着,能弄壶茶来么,我只喝红茶。”
萧之呈见易容的目光终于向他打量,脸上立马打上了十二斤狗血:“易阿姨好,我姓萧,叫萧之呈,是阿楚后期的合作伙伴兼合伙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家里可能没有茶叶了,我这就去买!”
说着就要开溜,我抓住他的手腕,笑了。
“厨房里,上面左数第二个或者第三个柜子,在最外面有一盒锡兰红茶,茶壶也在同一个地方。”
顾不得萧之呈抽搐的嘴角,我心情大好,有人垫背不是孤单一人赴死,总是可以缓解一些压力的。
易容见身边都没什么人了,带着紧张,低声问:“那个男孩子是住在你这么?”
我被问的不知所以:“哪个男孩子?”
“进你卧室那个!”
“啊,他啊!”原来是问杜宇,不过好在我们都提前对过口供:“他是朋友家的弟弟,在我这借住。”
“你不相亲,不再找女朋友,不是因为他吧?”易容一脸担忧,我突然发现,比开除没工作更加大的问题来了。
有些谎言,为了继续维持下去,只好再设更大的谎言:“我有女朋友的!”为了让谎言更加具有真实性:“在酒吧认识的,现在在约会阶段。”
易容听我说,人是在酒吧认识的,亮晶晶的眼睛,瞬间暗了下去。
约会阶段,就表示八字还没一撇。
“是这个么?”我指着文件上的问题:“开始只是觉得有问题,所以才让你注意的,没想到会是置他们与死地的催命符。”
“这些都不是重点。”易容抽走我手中的文件:“k公司的问题解决了,你又离开了原来的公司,所以我希望你能到我的小公司尽快进入董事会熟悉公司业务和运作。”
易容早晚都会知道我是怎么出公司,这种错误出在我身上,明明不是我的错,也是有苦说不出,现在回去,就我那点资历给我带来更多的是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有些东西很难说得清道得明。
“我和我那个现在在厨房里弄茶叶的朋友,决定一起开一个事务所。”
“事务所?可是你的……”
“我知道。”我不敢实话实说:“事务所会想办法进行一些资源外包和外兑,具体的,还再和我那个朋友商议。”
“你不想回来我也不会勉强与你,毕竟你大了,是个成年人。”
“好好干!”易容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你的朋友是个不会泡茶的,但是,只要他会做生意不会坑人就够了。”
在父母面前,孩子不论多大,都是孩子,但是父母却又千万种选择来面对孩子,因为父母在我幼年打我,所以长大之后我成了混蛋,或是,因为我是一个混蛋,所以我的父母幼年打了我,我依旧是个混蛋。
在父母是否把我变成混蛋,独立把我拉扯大的母亲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将易容送至楼下,目送远去,心中有一些说不出的情愫。
易容,很可能知道我是怎么被人踢出局的,只不过碍于面子和外人在场没有说。
天色渐暗,我突然没那么想回自己的家,想起家里还有杜宇,萧之呈也不用担心。索性就打车到外滩
夜幕降临,一对对小情侣也越来越多,很少像我孤单一人来看外滩的夜景。
朗姆酒的酒度数很低,我不喝啤酒,但是抱一瓶红酒在这种场合喝一定会被认为脑子有问题。
在晚上,还好谁都不会管谁,人与人之间都是冷漠的,也许冷漠,对于我这种不想受关注的人是一种享受。
“就猜你在这。”詹小雅拿起我放在地上的一瓶酒,用一种我没看清的手法,就拧开了瓶盖,要知道,我是拿瑞士刀撬开现在我喝的这瓶的!
“真好呢,在这一个人喝酒。”詹小雅白色的衣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打你电话是萧之呈接的,竟然把电话留在家里,而且下个楼送人还把自己送没了,大家到处找你,周铭一还以为是白天冷落了你才变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看着她,难以言喻的静美,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我下意识抬手,手抬到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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