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三娘离开后,邹正安抚了小蟾,让其呆在须臾袋中静静养伤外,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慧仁伤好,慧仁虽然被玉三娘弄伤,但玉三娘并没有存心加害,所以经过丹药的滋养再加上慧仁自身佛法的淳厚,不出月余便好的差不多了。
在着月余之中,慧仁给邹正和花婉容讲了很多佛道修炼的事,邹正讲自身修炼的心得也与慧仁交流,而花婉容的交流心得更是让慧仁和邹正也长了见识。
在这月余的时间邹正可谓收获颇丰,尤其是慧仁给其讲的佛教修心,让邹正更是收益良多。
这一天邹正和花婉容两人从按照慧仁的指引往云凉国的皇都而去。
一路上邹正和花婉容并没有御空飞行,而是刻意用法力将自身的容颜改变,想要多见识见识云凉过的风土人情,邹正易容成一位满脸麻子的青年,而花婉容却将自己刻意易容成邹正妈妈年纪的模样,两人约莫又四五分相像,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这是母子,这让邹正纠结了好久,无奈在花婉容的坚持下,邹正只好勉强同意了。
这一路虽然不远,但按照步行也得十来日的时间,好在这一路因为云凉国盛行佛教的缘故,云凉之人秉性淳厚,待人又很诚恳,加上这里人人向善,所以对自然风光也是破坏不大,这让刻意见识风土人情和见识当地风光的邹正和花婉容可是过足了瘾,尝遍了野味……
这天邹正和花婉容已经行了六七日的样子,两人在一座山体上寻得一块干燥的洞,邹正照往常样打来很多野味,架了火正烤的香味四溢,准备大快朵颐时。
洞穴外刮起了强烈的风,一个身着红袍少年出现在了洞口。
邹正没有理会,拿出刚烤好的山鸡放在花婉容眼前的叶子上道:“你先吃吧……”
红袍少年脸上有股妖异的感觉,邹正不由的多看了几眼,红袍少年也不由的对着邹正多看了几眼。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邹正先开口道:“对你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少年道:“对你我也有种……”说完叹了口气道悠悠的道:“罢了,你不过以凡夫俗子罢了,怎么可能会见过呢……”
说完自顾自的取出两坛酒来,丢给邹正一坛,随后指了指邹正正对的空地,示意他是否能坐。
邹正点了点头,妖异少年坐下,邹正丢给之前烤好山鸡身上撕下的一只腿来,妖异少年没怎么推辞,就着酒吃了起来。
三个人,一只山鸡很快就吃完,这时架在火上的野兔还没烤好,但邹正和妖异少年都喝的微醺。
花婉容没吃多少便找到邹正之前铺好干燥草的地方睡去了,火旁只留下了邹正和妖异少年。
两人都是一言未发,只顾喝酒。
“我很久以前有个朋友,他是我第一个从心里认的朋友,我两同一时间踏上修真,最后却落得不分生死不罢休的局面……”妖异少年对着火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邹正听。
邹正道:“你比我好些,最亲的人都离我而去,我最在意的人也与我为敌,我一直以为自己的道就是与这苍生站在一起,而他们所走的道却是与我相悖,我真不知道谁对谁错……”
妖异少年咯咯的笑了:“你的道是你走的,他们的道是属于他们的,你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与他们交手,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道是正确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罢了……”
邹正迷茫的抬头看了看天轻声叹息道:“也许吧,谁又知道呢?”
话音刚落,架在火上的兔肉开始逸散出香味出来。
邹正站起身,拿起酒坛,对着架在火上的野兔洒下酒来,火借酒势,火苗腾的燃大,而兔肉的香味此刻和酒的醇香味完美柔和了一起,夹杂着沁在兔肉表面油涔涔的兔油,让人不禁垂涎。
邹正取下烤好的兔子,讲整只兔子放在妖异少年眼前的铺好的叶子上道:“谢谢你的酒,我这人不爱欠别人什么,这整只兔肉酒当是你的酒钱了……”
妖异少年刚想推却,但被兔肉诱人的香气吸引,略一沉吟便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邹正看着吃着兔肉的妖异少年此时已是醉眼迷离,枕着身旁的石头,已不知何时睡去。
妖异少年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在喝完最后点酒后只身走出山洞,洞外吹来淡淡的风,明月如水般将光倾泄。
妖异少年轻声叹息,然后借着酒意,食指中指捏诀,手上开始散发血红的光泽,在洞外的岩壁上刻下:“我入魔劫为大道,为道不见又在何,法中自在佛不在,显佛不现自成魔。”在壁上题罢,妖异少年夹裹着红袍破空而去。
许久之后,花婉容出现在洞口,盯着诗句看了良久,最后目光停留在诗句的看头四字,一声轻笑,手中对着石壁轻轻一抚,妖异少年留下的四句诗便被抹平。
第二天邹正醒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揉着太阳穴,嘟囔着站起来:“这什么酒,竟然后劲如此大,让我沉沉的睡了一晚……”
随后邹正和花婉容收拾了一会,便继续上路。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不觉已行至皇都的东郊。
在花婉容的执意下,两人在皇都中逗留了片刻,在皇都中最有名的食府要了一桌菜后,两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当邹正拿出一枚低阶灵石的时候,店老板喜滋滋的迎了上来,揣着邹正付的低阶灵石合不拢嘴,还给邹正找付了两锭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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