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都习惯了,唉,听你们刚刚说的,你是叫曹天?他是云兴吧?”女鬼说道。
“没错,还是那个问题,姐姐你叫?”我试探性问道。
“徐欣,你们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徐欣说道。
“当然想了!”一直在发愣的云兴说道。
“那就坐吧。”徐欣玉手一摆,一阵风刮过,刚好吹走了地上的尘土。我和云兴席地而坐,徐欣还是飘在半空中
“当时我高二,我其实是一个很文静的女生,同样成绩也很好,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追我的人很多,其中有一个叫白钦的,长得特帅,家室也很好,我家在东面,他家在西面,但他不让司机送他,而是每天早起一个半小时,去我家把我接上,一起坐公交去学校。放学也是这样,日久天长我也被他感动了,就答应了他。就这样快高考了,我们一起好好学习,考上了同一个大学。
“在大学里我们不在一个专业,但也没关系,我想他了,他就翘课来找我;他想我了,也是翘课来找我。姐妹们都很羡慕我找了这么一个好老公,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放假的时候他带我出去玩,就我们两个,我们去了美国、日本、新加坡这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间,衣食无忧还有一个这么爱我的老公陪着我玩。在新加坡的时候我们……”
说到这徐欣脸变得通红,说道:“我们就……就、就”再怎么也说不下去。
“姐姐,你倒是说呀!我们结巴师叔很讨厌别人学他的,让他听见了,够你受的!”云兴说道。
听到了云兴的催,徐欣的又继续道:“我们就……就偷尝jìn_guǒ了。”
“哎对了,早说嘛,不就是吃了个水果吗?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jìn_guǒ多少钱一斤?好吃吗?我回头买点。”云兴说。
“我怎么说你好?jìn_guǒ它······就是、他这、就是,怎么说呀?”我笑骂道。
“不是,老曹,你怎么也来这出?你倒是也快说呀!”云兴不耐烦的说。
“你想,徐欣姐这岁数,又在宾馆,孤男寡女,一间房能干吗?”我说道。
“睡觉呀,就是他这……嗨!原来是那个,我还以为啥呀。”云兴一拍大腿,又说道:“那jìn_guǒ是贵了点哈!”
我和徐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徐欣继续说:“我们回来后才知道这事,白钦非要打掉他,但我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就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他养着,有了孩子后他对我更好了,经常叫我出去压马路,又一次我们在公园散步,他说他去趟洗手间,让我在原地等着。但他走了没一会,一辆摩托车就飚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就就···呜呜呜……”
我和云兴都明白了,她就是这时候死了的。
“行了,姐姐,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你这也不算死呀。”我和云兴安慰道。
“我死不死都没事,我就是放心不下他,还有对不起这个孩子。呜呜呜……”徐欣还是在哭。
简单的说吧,徐欣姐就围绕着孩子、白钦在哭,我和云兴就绕着徐欣姐在劝,劝了半个小时,我和云兴是口干舌燥,徐欣姐是“内牛满面”,看见徐欣姐的哭法,啥叫黄河?什么是长江?那些就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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