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已经重新写过这本书,名字叫做定鼎龙脉,如果想看可以搜索一下。这里试发几章。
古时候,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动荡年代,百姓过着极端困苦的生活,中原大地战乱频繁,杀伐不断,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在北方,饱受匈奴人入侵的百姓尊奉先秦的强横,建立了秦国,在西方,由当地的贵族豪强建立了西楚,而在关中、巴蜀、南越等地,却是一个强盛的汉国,秦汉楚三国鼎立,他们连年交战,可谓各有胜负。
汉国幅员辽阔,国力最强,在楚汉边境处,汉王刘然命大将龙古,副将田象统兵十万,跋山涉水,建立营寨,与楚将瞬疾拒持于沅陵城外。
时候已到深秋,万物萧瑟,上午时分,天气阴凉。汉军营寨内,士兵们正忙碌地操练起来,其中一名少年只有十五岁,穿着简易的军装,虽然年纪轻轻,但训练却绝不含糊,不敢有一点懈怠。
少年叫做邱定,来自楚地。他生于太平,却在乱世长大,年少时曾听长辈说祖上曾经出了一名将军,但到了他这一代,已然破败,到邱定十二岁那年,发生了战乱,为了避祸,父母不得不把他送进寺院,后来,寺院破败以后,邱定便流亡于乱世,几经辗转,加入了汉军,成为了一名小卒。
在清一色的操练士兵里,邱定也许显得默默无闻,然而没有人知道,他身上藏着一个小小的古朴四方锦盒,盒子里赫然藏有一枚金色龙印。虽然邱定也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只是依稀记得那位受伤的将军临终前,告诉他:“把这个交给源因码大人。”
源因码这个名字很陌生,邱定只是一阶平民,当然不知道他是谁。
“小兄弟,我的名字叫烈达。”受伤的男人英眉俊目,裂开嘴一笑,鲜血从他的银色铠甲上滴落下来。
夜幕降临,火红色的火把照亮着营寨内外,月色清冷,帐篷内邱定难以入眠,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事情,又想起了死去的师父、死去的大哥,不觉有些悲凉,尔后将锦盒放在手上,不顾周围士兵的鼾声,独自一人进入了沉思。
我叫邱定,自幼家境贫寒,而在我记忆中我似乎并不来自于这个时代,在我12岁那年,因为天下战乱频繁,徭役繁杂,所以我被父母送到了相对安全的寺院。
那一天是在冬天,雪花飘舞着带着阵阵寒意,于是我见到了我的师父,他长得眉清目不秀,脸色发青,秃顶上光可鉴人,远远望去。犹如闪烁着朵朵晶光,他鬓角的皱纹仿佛是几条舞动的青蛇,他穿着红黄相间的袈裟,手持闪着金光的禅杖,神情冷峻而发青,像是那种道高望重的得道高僧,在被师父收为弟子后,我曾问过师父,并请教师父什么时候可以到这个境界。
师父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天那么冷,没看到我的脸冻得发青啊。”
这一天,我和师父坐在一张桌子,我平生第一次吃饱饭,和师父一起回寺庙的时候,师父已经喝醉了,发青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露出憨厚的表情,我问师父,为什么要把那些人都称作施主呢?难道他们每个人都会施舍吗?
“当然不会,”师父微带醉意地说,“通常啊,他们不给的时候,我们一般呢,都会改变音调。”
“改变音调?”我奇怪地问。
“是啊,改变音调了,就是‘死猪’了,哈哈,施主,死猪,就在给与不给之间。”师父醉醺醺地说。
我不禁赞叹道:“太聪明了。”
“那是,”师父得意地说:“佛法精深嘛,嘿嘿。”
后来我才渐渐了解到:师父是少林寺达摩堂十八罗汉其中一位功夫最强,内力最深厚,辈分最高的大师渡厄手下的徒弟的房间的倒马桶的一位高人(身高1.91米)。
师父的法号叫圆通,圆通,办事圆通,这个法号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在我剃度之后,师父为我取了法号释云,师父是寺里专门接纳施主,和掌管香油钱的扫地僧,每天笑脸迎人的,有时候师父会偷偷溜出寺院,帮别人作法事捞点外快。
然而,师父在外面作法事赚钱的事情还是被方丈知道了,方丈狠狠地教训了师父一顿,并罚师父倒一年的马桶,理由是这么好的事居然不叫我去,太不把我方丈放在眼里了。当然了,马桶最后还是归我倒,养兵一日,用兵千时嘛。
后来,和师父渐渐混熟了,有的时候,我会和师父独自坐在禅房里聆听佛法。于是,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师父说:人不过是一具臭皮囊。
我说:那当然,你有狐臭,腋臭,汗臭,...还有口臭。
师父说:众生皆苦。
我说:那当然,没钱没房没车,能不苦么。
师父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我说:是啊,不用戒刀,怎么剃出光头呢?
师父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说:所以,这成了你堕落的借口。
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那当然,你总是处于被救的一方。
师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说:这刀当然要放下来磨一磨,才能更亮。
师父说:万物皆有灵,不可枉杀任何一个小生命。
我说:那是,要等养肥了再杀。
师父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说:师父,我知道你是色盲。
师父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说:谁叫你不会游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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