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吵闹刺耳的闹铃声,岳真吓得连被子滚到地上。
“这是闹哪样?”他抱怨了一下,收拾被子起床。
换掉睡衣,他已经清醒了很多,刚才只是一场梦,一场很真实的梦,但毕竟只是梦,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
伸了个懒腰后,他着实吃了一惊,盯着自己手腕看,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看到了自己手腕上——一条蜈蚣一样的疤!跟梦里的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手腕流血的伤口一样,就是自己手上这条疤!
到底怎么回事?这条疤哪来的?他对自己手受过伤一点印象也没有,为什么?然后他又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爬起来,朝镜子走去,这回,他下巴差点砸到脚,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梦里倒在地上的人——也就是他自己!
他还清醒的记得,自己昨晚在玩《寂静岭》这款游戏,由于游戏出现bug后卡屏了,于是他启动修复程序,等待游戏修复完毕,结果太累了就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怎的,一觉起来人莫名其妙地就在床上,更是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他还在对着镜子发呆时,不知从哪边飘来了面包的香味。他循着香味走了过去,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盆切片面包、一罐花生酱和一瓶牛奶。
这是谁准备的?
“爸——妈——你们在吗?”他对着餐厅喊。
没人回答。
没人回答,那么这些早餐是谁准备的呢?
也不去多想了,刷牙洗脸,穿袜子,准备开饭。
去餐厅经过电脑时,他顺便把电脑也关了,可是没发现电脑关机时,出现了一些变化。
他左手拿着面包片,右手拿起刀,要往面包上涂花生酱,可刀不听使唤,从手里滑了下去,捡起来,又滑,像着了魔,怎么都拿不住。
没办法,他只能能直接用瓶子倒花生。
他边吃边想一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越想越不可思议。
梦里的人是自己吗?如果真是自己,那自己是怎么受伤倒地的?为什么手上多了条伤疤,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他想着想着无意识的站了起来,边喝牛奶边走到窗户边。
窗户外面的天空蒙着一层雾,还下着小雨,路上路灯没有熄灭,还零星走着几个行人,附近的人似乎还没起床。这也难怪,最近雾霾天,好多公司都放了小半天假,等中午雾霾消散点再等通知去上班。
而他不一样,他的公司离他家特别近,骑个自行车十分钟就到,所以吃完早饭,还还得去上班。
吃完早饭,收拾好背包,要出门了。
手刚要拧门把,突然听到厕所冲马桶的声音。
家里没人,爸妈貌似也提前出门了,家里还有谁在呢?
蹑手蹑脚走到厕所门前,推开门,结果迎面撞上来一个女的,直接和岳真嘴对嘴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就站在那尴尬地嘴对嘴僵持了几分钟,许久才回过神来。
“呸!呸!呸!”岳真转过身用两条手臂轮流猛擦嘴巴。
“你谁啊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岳真再次转过身,向面前站着的女的质问,这次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就怕再次撞个嘴对嘴。
“你在说什么傻话,”那女的红着脸拍了拍他脑袋说,“我还问你呢,进个厕所连声音都没有,害我,还那个……”
还没说完,那女的不好意思了,也直接背过身去,摆弄着手指。
“嘿,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谁啊?为什么在我家?”
她转过身,仍然红着脸回答:“你又犯什么傻,偷吻了人家不说,连自己媳妇都忘了?!”
“我媳妇?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有媳妇了?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唉!”他用惊讶的表情看着她。
“哼!早知道不帮你准备早饭了,偷吻了人家不说,还故意忘了自己未婚妻!不跟你玩了!”她嘟着嘴,撒娇般地转身离开。
岳真愣在当场……
回过神,他追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说清楚,什么未婚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你拽疼我了!”
“不还意思。”他放下对方的手。
“你是真糊涂啊,还是假糊涂啊?还是玩了一晚上游戏玩坏了脑子?”她似乎有点不悦。
“昨晚难道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那还能有谁,睡得跟猪一样!还是我帮你一大早起来做饭洗衣服。”
岳真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昨晚他也没喝醉呀!
“唉,等等!”看她似乎又要走,于是又喊住看了她,“你到底是……?”
“听好了!我不叫唉,我叫字女,‘文字’的‘字’,‘女生’的‘女’!以后请牢牢记住!”她没好气的跺着脚走向厨房。
岳真站在那里凌乱了,自己忽然多出一个未婚妻来,而且还见到了真有姓“字”的人,以前只在一款综艺节目见过姓“字”的嘉宾。
“唉……那个……”
字女白了他一眼。
“那个,字女,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呢?”他尴尬地看着正在洗碗的字女。
字女洗完的手也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似乎不想回答他什么。
“你倒是说话呀。”
字女低头继续洗碗,并回答他:“我看你你呀,是睡蒙了了吧,还是玩游戏出现了后遗症,叫你别再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了,现在你看,出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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