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赤,今天你就不用写作业了,好好休息先把。我在床上等你。”
切,我什么时候写过作业了,真的是……不过……最后一句话怎么有种微妙的感觉……
被s城的夜幕笼罩下的一栋普通公寓里,在哪三楼的走廊上,某个家庭的门口,有着那么一男一女,散发着橘黄色温暖光芒的白炽灯在不安分地摇晃着,让他们眼泪上的高光点不停的闪烁着。
那个女人,我知道,我也认识。
她叫冰镜。
那个男人我知道,但我不认识。
他叫卓宇恒。
他们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又同时想说:
“明明是同时相爱的……”
在一个高级公寓的顶层的复式楼里,住着两个不怎么要脸的男人。
他们叫木青和木赤。
对,就是我们!
我们两个大男人抱睡在床上,看上去是体现了温馨兄弟情的一幕,其实我们是在互相纵欲(…)。窗外的世界一片喧嚣,但是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极佳,以至于房间内什么都听不到,让人感觉随时都会溺死在这片安静里。
当我感觉到窒息感的来袭时,传来了木青平缓的呼吸声,没有太大的声音,但确确实实让我感觉到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看来他活得很好(…)。
倦意战神了对窒息的恐惧,我希望我们两个明天不要是报纸的头条。
按照我的习惯,我走向了学校旁的ks,这家店比城北哪家要小,但味道比较的浓。在那家店我看见了没穿校服的千忧一边用她那蜘蛛爪子一样纤细的手指摁着手机键盘,一边等待着。
“嗨!”千忧先向我打了个招呼。
“诶?你今天也来了啊。”
“嗯,这里的榛果拿铁蛮香的。”、
“呃,我说……”我停了停,终于说了出来,“你是不是松鼠变的?”
“……”千忧扶住了一把椅子,像是为了防止晕倒在地,又好像是在找武器……
我带着我的卡布奇诺和一只喝着超大杯装榛果拿铁的松鼠精走出了ks,当我看到门口的绿色邮筒时,我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你、们、在、干、什、么?!”
“噗!”千忧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把咖啡都喷了出来,然后不知道是谁的闪光灯一闪……
“唔……人家有这么吓人么?”
我顺着声音抬起头,啊!是上官矩域,它是我们学校唯一梳着bō_bō头的男生。他这样也不是说很娘,倒是显得他蛮可爱的。
“还不吓人?”千忧喘着粗气站了起来,看来好像还惊魂未定的样子,“你吓得我一浪一浪又一浪的!”
“你发浪就算了,我不说你、你干嘛怪我啊?(千忧:…)”我们的小矩又很快一边满面愁容,一边指着我的卡布奇诺说,“真羡慕你们呐,可以随便喝这个……”
我:“喂喂!你们上官家可是全市最有钱的!你还买不起?!”
“不是啊,不是我买不起”此时小矩的眼中有那么一丝轻蔑,“是我爸不准我和这种廉价的破烂玩意儿!”
“……”我是彻底地输了。
走到教室里坐定,叹了一口气。小矩这时在教室的另一头和千忧继续着路上的话题,教室里吵吵闹闹的完全没有早自习的样子,何况我们还是高三!
“小~赤!”转过头去,原来是镜崽,她那灿烂的笑容让我觉得她的脸上都写着“哈哈”两个大字。
“冰镜同学!”我露出了个完美而又机械的微笑,“请你马上回到座位上去,谢谢合作!”
“切!这么冷淡!”镜崽不满地嘟着嘴,“呐!我问你,你觉得我在圣诞节送什么给光君呢?”
这小妮子,“送围巾吧!”我说
“为什么?”我们的镜崽一脸的茫然,巧克力色的眸子里透着清泉般的童真……谁会相信这小妮子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我:“因为你不会打毛衣!”
“你是在说我不贤惠么?”
“嗯?”我摆出一脸无辜,“你怎么会不贤惠呢?你看你指条围巾只要三个月哩!”
“那是我懒!不是不贤惠!”
“请问这有什么区别么?”
“……”她保持了20秒的沉默,愤愤不平地说:“木赤,你会下地狱的!”
我会下地狱的。
这件事仿佛是在我出生时就已决定。
但我并不害怕,我早已经习惯失去了。
现在,已经麻木了,对什么都麻木了。
但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的话。
那么地狱,
就不会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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