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多磨难,言语到武林。母夜叉不敢再多想人间的事情,转眼……
“你们是干什么?胡闹!”风云长老怒喝敲锣打鼓的人物。
“武林陛下,你不是说等你与你的师兄款款踏步,款款而来的时候,让我们敲锣打鼓地出来……?”一个八抬大轿的领班细细吸一口凉气问。
“这是我说的话吗?我已经不是武林陛下了,难道你们不知道?给我掌嘴,打五十个嘴巴。”风云长老怒不可解地命令。
来的人是书上飘摇的麻雀,不知东南西北。
“去吧!赶快滚蛋,还愣站着干嘛?想听听我们兄弟的秘密话语吗?算我说错话了。”风云长老抠抠鼻涕,扒拉扒拉胸前的大算盘,感觉自己前面的话语不太对劲,立马改口说道。
掌嘴的下人手已经举起,一听风云长老的口气,立即放下手,随抬轿的款款离去。
“回来,让你们走了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风云长老忽然又改口说道,胸前的大算盘珠子扒拉的哗哗直响,声音如同雷鸣。
刚刚退去的人立马又聚集到风云长老与李玉绣春的面前。
“张开你们的大耳朵,仔仔细细地听我讲解。这处大院子,有什么好呢?大家先回答。”风云长老眉飞色舞地说。
“好啊!好如六月霜飞。”一个抬轿的先说。
“妈的!怎能用六月霜飞的字眼呢?难道是窦娥冤的誓词?拉下去,乱棍打死。”风云长老一脸怒气地说。
几个人过来,拽手、拖脚。
“武林陛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是六月双飞燕,年关团员酒。”被拖下的人高声喊冤。
“这还差不多,拽回来,继续说。”风云长老兴奋叽叽地说。
“我的全意是六月双飞燕,年关团圆酒。儿女一千个,想生零一个。”被脱下的人回过头继续解释。
“好!很好的构思。奖励你一瓶百万年陈酿的愤酒。”风云长老义气蔚然地说。
“武林陛下,我们武林的年代,从开天辟地算起,也没有百万年的时间呀?怎能有百万年的愤酒呢?”一个历史官员疑问。
“你特奶奶的,是什么的史官?百万年陈酿是我亲自吩咐酿酒的师傅在商标上面打的字眼。没有历史,不会吹牛吗?不吹牛,拐子国能大批量地进口我们的愤酒吗?无人进口,能给你一个月一千万元的高薪吗?记住,把这个故事记录在历史的档案里:说——某年某月某日,我奖励某某师傅一万瓶百万年的陈酿愤酒。”风云长老一脸的鸡皮疙瘩说。
“原因是什么?”史官又问。
“原因就是给我们武林国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这条建议的具体内容不要写明,就说这条建议使我们武林国的出口税收一下子提高了1000个百分点。让后人们瞎猜我们建议的具体内容吧!”风云长老摇头晃脑地说。
“我们是写历史,不是胡说八道呀!”史官摇摇头疑问。
“把手给剁掉,想做司马迁吗?没门。”风云长老扒拉扒拉大算盘,抠抠鼻涕,咬紧牙关说。
手下过来好几个人,把史官的手搁在一个木头墩子上面,举起大刀。
“武林陛下,我想明白了。明天就在《武林日报》上面,写你奖励一百万瓶汾酒的故事。头版头条。”史官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说。
“还是不懂道理,牛逼不能吹的大了。你吹的太大了,但是学会了吹牛,就砍掉一只右手吧!”风云长老哼哼鼻子说。
可怜的一个史官,白白地变成了一只手。
“还有谁能说出好的语言呢?”风云长老厉声喝问。
下面的人个个胆战心惊,不敢言语。
“听我的——大院子歌吧!”风云长老见没有人多言,抠抠鼻涕,自告奋勇地说。
“师弟,你这是……?”李玉绣春很是纳闷地问。
“师兄,我这是跟他们玩呢!你看看,他们听我的话吗?今天,我已经没有实权,只是陪兄弟看看这个大院子而已。快活!快活!”风云长老满面春光地说。
“李老!李老!他们只是砍掉我的一个袖口。”史官举起右手,媚眼mī_mī地说。
李玉绣春相信了风云长老的言语,心里美美如花蜜。
“《大院歌》:
大风起兮树飘摇,唯有大院兮不动摇。
大风落兮树悄悄,唯有大院兮歌獠獠。
大雪飞兮一院白,唯有里面兮红热怀。
大雪停兮院落脆,唯有里面兮歌獠獠。
谁在獠兮问雀鸟,雀鸟不明兮问玉桃。
桃不明兮问金雕,金雕不明兮问春晓。
晓不明兮问秋饶,秋饶不明兮问孔庙。
战国春秋,三皇五帝。
研讨人生紫如露,叙写光辉日月羞。”风云长老侃侃而歌。
“你在歌什么呢?”李玉绣春难解其意地问。
风云长老抿抿嘴,抠抠鼻涕,一连打出十五次三上一去五进一。
究竟什么意思?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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