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众人闻声看去,却见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来人满脸横肉,身体微胖。
张鹤龄看了看来人,面色一紧,急忙起身,笑脸相迎。
“刘公公,怎么是您啊,好久不见了啊。”
“哟,原来是侯爷啊,奴才刘瑾给侯爷问安。”
“公公客气了。”小侯爷笑着说,“刘公公,您怎么有空来此啊?”
“侯爷,您有所不知,这小酒楼,是奴才的一个远房亲戚开的,这不,我今儿有空,过来给他捧捧场。”刘瑾细声细语的说,“小侯爷,您来这是?”
“奥,我呀,我听说这厨子的手艺不错,过来尝尝鲜。”张鹤龄一脸堆笑,示意手下退去。乐呵呵的陪着刘瑾上了楼。
众人见着酒楼有大靠山,想来是不会有人再敢前来找茬,也都放下心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个亲戚。”众人走到门口,祝阳却听见老板小声嘀咕。
众人在京城玩了几天,四处都玩遍了,再无兴致,便打算离开。
可是正当众人准备离开京城,城中却突然戒严,街上守卫巡逻增多,城门也关闭了,众人只得往回走。
众人回到龙凤酒楼,要了几间客房,等待开城。
祝阳在房间待的烦闷,到了大厅,要了一壶茶,独自饮酌。
突然听到酒楼后院一阵嘈杂,有人大声呵斥,祝阳好奇往后院走去。
院中一个少年,正垂首站在一边,面前一片狼藉,碗碟碎了一地。
龙凤楼的老板李龙,正在大声呵斥他,样子极为凶恶,完全没有平日里见到达官显贵的唯唯诺诺。
祝阳走上前去,拉住准备动手打人的老板,笑着说:“李掌柜,他也是不小心,你就不要生气了。”
老板怒气未消,见是客人,也不敢发作,恨恨说道:“还不去干活,若不是这位公子求情,我非要打断你的腿。”
那少年看了祝阳一眼,点头表示感谢。
祝阳心中一惊,这人居然是那个自称祝寿的少年,不知他怎么沦落到酒楼打杂的地步,于是问老板其中缘由。
“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人天天来我酒楼吃喝,专点那些名贵菜式,这不,家底吃完了,还不起账,我只好让他留在这洗盘子抵债。谁知他笨手笨脚,不到两天,打碎我四个盘子。”
“李掌柜,这位兄弟的账,我替他还了,你让他走吧。”祝阳从怀中拿出些碎银子,递给老板。
老板乐呵呵的看着祝阳,准备接过银子。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债自己还,不用别人帮忙。”祝寿一脸严肃的说。
“你小子疯了吧,我告诉你,我这盘子一两银子一个,打碎一个,多洗一个月。我看你笨手笨脚的,只怕要在我这洗一辈子盘子。”老板生气的说,眼见银子在面前,自己却不能拿,心中十分可惜。
祝寿看了看祝阳,回到水井边,继续洗盘子。
这时候,李凤从后厨走出来,面如薄纸,眉眼含笑,素衣短袖,端着盘子,从祝寿身边走过,对着他轻轻一笑。
祝寿抬着李凤清秀的脸,还以笑容,目不转睛,看着李凤离开,直到李凤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祝阳看在眼里,突然由衷佩服这眼前少年,人遇绝地,不仅能够保持气节,还能如此开朗的一笑,真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此时,楼上的窗边,站着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祝阳,那人喃喃自语:“书呆子。”
这人正是吕嫣,她轻咬嘴唇,看着祝阳,身后站着天谴地绝两位长老。
天谴首先说话:“小姐,那个洗碗的年轻人,就是对方想要的人。没想到,他居然会躲在这。”
吕嫣的目光还停留在祝阳身上,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天谴的话,祝阳离开,她才突然回过神来,回到桌边坐下。
“鬼影他们来了吗?”吕嫣问道。
“昨天到的京城,他们手中的夏禹剑,也许才是真的。”地绝说道。
“能破解夏禹鼎的秘密,才是真剑,现在说谁真谁假,未免为时过早。”天谴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手中的夏禹剑,锋利无比,绝非凡品。
“地绝长老,那个人就交给你,今晚三更,抓了他,去换夏禹鼎,先不要惊动鬼影。”
祝阳走回房中,看到夏元英正在房中坐着。
“大祭司,我找到夏禹鼎了。”夏元英见祝阳进来,急忙跑过去,关上房门,回身说道。
“夏兄弟,我说了,我不是你们的大祭司,也不是鬼族的人。”祝阳对于夏禹鼎不感兴趣,对魔教之事,也不想参与。
“教你游浮功的是鬼医,他是鬼族大祭司,他既然教你游浮功,自然是选定你做继承人,你迟早都是大祭司。”
祝阳不想争辩,躺到床上不再说话,夏元英却不停说着。
“我之前听说,韩城夏王庙的夏禹鼎,被寿宁侯运回京城,刚才我去寿宁侯在郊外的别院打探,果然发现了夏禹鼎。咱们如果破解夏禹鼎上的秘密,恢复鬼族声望就有希望了。”
祝阳不为所动,完全不理会夏元英,像是睡着一般。夏元英眼珠一转,又说道:“抢到夏禹剑的是鬼族的叛徒鬼影,还有水族的天谴地绝,天谴地绝身边的那个少女,你知道是谁么?”
祝阳心中一震,此事他一直不言说,心中却十分忧虑,不知吕嫣是被他们胁迫,还是加入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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