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贫僧总算是赶到了!”玄渡自空中缓缓降下,一路赶来极为不易,喘了口气方对无涯真人说道:“晚辈音梵山玄渡见过无涯真人!”
无涯真人笑道:“原来是子禅大师门下的高徒,师侄来的正是时候,这里有两个魔教之人,就让我玉霞与音梵合手了解了他们!”
玄渡却往逝水那边走了一步道:“邪中有正,正中亦有邪,真人对这二人不甚了解又怎知他们乃是大魔之人?”
无涯真人一怔,逝水早已为玄渡倒好了一杯茶水,二人坐下之后。逝水问道:“若是待会儿这位无涯真人去对付山巅的那只魔,你会站在哪一边?”
玄渡道:“阿弥陀佛,若真如此贫僧也只有得罪玉霞了!”
“哈哈,你这僧人有点意思,比起有些伪君子有趣多了!”苍山居士笑道。
怒似乎懒得听这些人谈话,冷哼一声向山上御去。
山巅之上,肆生静静坐在那里,他冷眼打量着这刚刚登上来的数十人,一言不发,在他的周围三丈处躺着不少死去不久的修士。
“想不到我还是上了他的当!”肆生心中暗道。
“这只魔不能走出这里三丈,不如我们一齐杀了他!”一人提议道。修士们一听皆是点了点头,一身真气运转不停。
“哈哈,我虽被困于此,但也不会被你们几个喽啰给杀了,这些人应该给了你们很大的警示了!”肆生笑道,把剑指向刚刚躺下的那些人。
“别听他废话!”一修士喝道,话落之时,所有修士的仙剑一一挥动,剑气如浪涛一般向着肆生涌去。
肆生剑锋陡明,轻轻划了几下,那十人便一一倒了下去,只不过勿论他如何运功,都破不开罩在在周边的结界,这结界别人可进,他却不能出,显然是想要了他的命!
肆生眼光忽然一凝,怒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前。
“终于来了一个有模有样的!”肆生打量了一阵道。
怒道:“你坠入魔道不潜心悔过,反欲扰乱世间定律,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道罢手中已握有一柄玉剑,横空斩下。
肆生冷笑一声,连忙御剑挡住,忽又眉头一皱,却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然被怒的剑力压入了泥土之中。肆生手中的血剑也渐渐丧失了光泽,怒的玉剑已然压向了他的额头。
忽有一道嗡鸣响起,黑夜之中一只玉笛耀如明星,瞬息与怒的那柄仙剑撞在了一起,怒收回玉剑向后退了两步,面作沉吟。
“玉笛子!”一旁的几人皆是一脸的惊异。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难怪你要泄露出我出自玉笛!”肆生心中一震,喝道:“徒儿大仇已报,生无可恋,师傅不必犯冒此险!”
“你若当真生无可恋大可自行了断,我徒儿的命决不容允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便见玉笛子落在了肆生的身前,样貌比以往沧桑了不少。
“你终究还是来了,哈哈······”一道笑声缓缓自山中响起,这声音有癫狂,有恨,更多的却是喜悦,这喜悦犹如饿狼找到了等待已久的猎物!
愈远生的紫天雷戟蓦然插在了金笛子的身前,那戟上紫雷翻腾,饶是以玉笛子的定力也是向后退了两步。
“哈哈,玉笛子啊玉笛子,你若是叫我三声爷爷我说不定还会饶你一命!”愈远生一跃来到山巅之上,握住紫天雷戟又对肆生笑道:“二弟你放心,刚才这人伤了你,今日我必然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此地,还有这结界我已为你破开了,你现在可以出来了!”肆生只是冷笑了一下。
“好狂妄的口气,既然你也是二魔之一,今日你也必自修仙界消逝!”怒闻言怒道,手中的玉剑又欲挥动起来。
“施主且慢,晚辈尚有一事要问!”玄渡对怒说道。
愈远生这时才注意到了二人,眼光在玄渡和逝水身上旋绕了良久方道:“是你们?”
玄渡喜道:“莫非你还记得我们?”
愈远生笑了笑道:“你们乃是我昔日的兄弟我又怎会不记得?”
逝水听后眼中亦有些欢喜,却听愈远生继续说道:“兄弟有难,相信你们二人断然不会坐视不理,这些人我需一个个的处理,所以那些想插手的就需要你们帮我挡上一挡了!”
玄渡听后心中一颤,道:“看来你已经完全坠入魔道了!”
烬天人在身后说道:“教主勿要听信此人,他已经不是往昔的那人了!”逝水听后却轻笑了一下,缓缓道:“他现在是魔,我又是魔教的教主,勿论如何我与他皆为兄弟,又岂有置之不顾之理?”
见他走到愈远生一边道:“想必你欲先处理的乃是这位玉笛子,其间若有任何人打扰我神教必会与他为敌!”烬天人摇了摇头,唯有站到了逝水一旁。
“既然如此贫僧也唯有冒天下之大不韪了!”玄渡亦是向愈远生走了过去。
“哈哈,你们两个有意思,我喜欢····”愈远生看了看二人,喜道。
玉笛子看了愈远生一眼道:“你害我错杀女儿,即便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上你!”
“哈哈,很好!”愈远生笑了笑,紫天雷戟冲天飞起,愈远生一把握住它凌空傲立,道:“我成魔之前你也算是我半个师傅,今日我便先让你三招?如何?”
玉笛子冷然不语,玉笛百般变幻,由一变十,由十变千。数千只玉笛对着那柄战戟列阵以待,浮光耀亮了半个天诺山,玉笛之间不断有笛音飘出,在山巅观看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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