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皱起眉。半晌,他轻声说:
“我记得,你离婚了?”
“没错。怎么了?”秦墨有些困惑。
魏御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然后摆手:“没关系。不要在意。”
秦墨紧盯着他,继续问:“老大,u-2案和我们说说吧。”
狐狸一听,也从柜台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桌前。“说吧,砖家!你私查了这么多年,万一在我们两个的鼎力相助下,你能破了案,这样你回了美国,也倍儿有面子,是吧。”
魏御斜她一眼,“倘若两位女士肯出手帮忙,我觉得我这辈子也不用回美国了。”
不过,他似乎想通了什么,还是开始断断续续的讲案子的经过。
“这个案子是在五年前。发生在uc,有个大三的女生,我们姑且叫做她m吧。”
秦墨心中动了动,权正的大学也在uc。
“这个女生在七月上旬,尸体被发现出现在马里布的海滩上。而死前一周,她的某位同学正在马里布的海边豪宅里开派对。,就是在这次派对上。”
秦墨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表情正常一些,不过这都是徒劳,权正的豪宅,也在马里布。虽然她一次未曾去过……
魏御摊摊手,表示无奈:“你们知道,那里是美国的富人区,所以这案子当时的警方也缜密的排查过。但是没办法。到最后因为种种缘故,这案子无疾而终。”
他说着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笔记本,翻到了某一页:
“那时候我在dc醉心于连环杀手的研究,所以这案子,当时发生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
狐狸有些疑惑:“砖家,我记得你说过你住在华盛顿是吧,为什么会关注洛杉矶的案子呢?”
“问的很好。”魏御点名表扬,然后斯条慢理的说道:“五年前,我最后一次去,是因为收到了一个陌生人的邮件。那时候我在《华盛顿邮报》上有个专栏,所以那人直接把邮件寄到了报社。邮件里边,匿名人和我说了这桩案子。还说了m死于七月四日。就连警方都无法确定死亡的具体时间,但是这人却轻易的说出了准确的时间和地点。”
“我以为会是很简单的仇杀或者情杀,不过,去了,我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涉案的几个嫌疑人非富即贵,调查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秦墨轻声问:“那,你为什么不调查一下一个匿名人呢?”
魏御摇头:“我本来也以为匿名人会是凶手,至少也是知情人。我有信心他会继续联系我。不过我错了,这案子已经成了一个死局。”
“好了,案子就到了这里!”魏御合上了笔记本,视线不动声色的从秦墨脸上移开:“饭呢?怎么还不上,快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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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周日很快到来。
秦墨从学姐手里接过了dna鉴定报告。
学姐表情有些凝重,她问:“小墨,你最近看起来很憔悴,是不是查案太辛苦?”说着她皱起眉:“早说了,你别做什么法医了,赚钱少,还折磨人。来鉴定中心,赚钱多,工作还轻松,要不,你回来吧,我替你和主任打个招呼。”
秦墨笑道:“学姐你太担心我啦,我做法医,是为了我父亲,更是为我自己。这不是早就说过了嘛。”
学姐以为她在家中的生活她经到了要检测dna的程度,知道她最近的日子一定非常难熬,于是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有需要,记得和我说。”
秦墨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秦墨一直没有打开那么鉴定报告。
如果打开了……看到了结局,又有什么东西会改变吗?
反正,她和权正,已经形同陌路。
卧室窗外夜色看起来死气沉沉,她看着自己膝头放着的鉴定报告,然后犹豫了下,但是还是拨通了久违的,权正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
他没说话,但是耳畔的呼吸声确让秦墨知道,他在听。
“权正。”她声音在颤抖。甚至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嗯?”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喝了酒。
“你能和我说一下mandy吗?”她轻声道。
权正没说话。沉默了很久。
“我和她没什么的。”他声音很低,嗓音干涩:“小墨,我只有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秦墨左手的食指指腹轻轻抚过鉴定报告信封的边缘。
她下定决心,继续问道:“那,mandy现在在哪里?”
权正说道:“你为什么总是问她……我和她并不可能……”
“她死了,对吗?”
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回应。
半晌,权正轻声说道:
“是。”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秦墨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她捂着眼,可是泪水还是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可是此刻觉得五脏六腑此刻都拧在了一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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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正刚刚挂断电话。
就接到了来自陈佳的电话。“小正,你在公司吗?可以来一趟我的别墅吗?”
“我没时间。”他情绪很糟糕。
“小正。”陈佳那边非常耐心:“我这里有关于秦墨母亲的一些调查秘密,你一定很想知道。”
“什么秘密?”他顿时反应过来:“等等,陈佳?你私下去调查小墨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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