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鞭打声、呻吟声与粗喘声交织,而那摄像机上的红灯一直亮着,如同一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被记录在案。
“这几天那两只猪就叫给你和小曹喂了,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凤凰看着风华说。
看了眼旁边依然穿着打满补丁浑身脏乱的某人,风华额角滑过一滴冷汗。
“好的老大。”小曹点头,看向风华,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与他黑漆漆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美男,多多指教啊。”向风华伸出手,小曹说。
看着他乌漆墨黑的手,风华退后几步,捂嘴轻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点点头说:“好。”看了眼凤凰,却并没有问她要去做什么,虽然和她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她的强势性格他也大致摸清,如果问她去向的话,她可能会认为他这是在干涉她的自由,他担心两人之间会因此产生隔阂。
但事实上他错了,凤凰虽然强势,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她是一个直爽的人,不会去隐瞒一些无所谓的事。拐弯抹角什么的,她从来只拿来对付敌人。至于风华,他以前从来没有给她好脸色过,两人都是相看两生厌,但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发现他也是一个挺好玩的人,至少她知道他不阴险,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这段时间里,风华和小曹带领春衫铃木子和安倍亚伦四处闲逛,当然带他们参观的都是战争博物馆。
看着安倍亚伦见到书写着r国侵华的血淋淋的证据时的憋闷脸色,两人心情大好。
“不知安倍先生对于r国曾侵略我华夏的事有何看法?”风华眉头轻挑,语气轻松。
安倍亚伦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道这华夏猪怎么会问出如此尖锐的问题。但在风华和小曹的目光下,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说:“没有战争就没有进步,我大r国当初的举动也是为了贵国着想,如果没有当时的我们,这华夏估计依然处在那落后的封建社会。”他将手负在身后,向前走去,说得语重心长。
“是啊。”春衫铃木子附和道,她紧贴着安倍亚伦,目光却一直投放在风华身上,赤果果的眼神让他一阵恶寒,不由躲到小曹身后。
而他们的话却让小曹周围的气息变得凌厉,他们似乎感到四周的空气变冷了不少,不由拢了拢衣服。
风华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更显幽深,正欲说什么却被小曹抢先。
“哎哟,如此说来,那当初m国对r国发动的辛末战争也是为了你们好咯,那不知贵国为何不去跪拜人家感恩戴德地表明自己的感激之情呢?”他呵呵一笑,“如果净说些风凉话,那么我只能说——把我的名字送给你!”
“呵呵……”擦了擦冷汗,眼里却划过一道冷光,如果不是天皇陛下交给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一定杀了这两个人去喂狗。
几番轮回,安培亚伦和春衫铃木子丝毫没有在风华和小曹两人手上占到任何便宜。
夜里回房,一黑衣人跪在安倍亚伦跟前。
“还是没有查到任何消息吗?”安倍坐在位置上,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
下首跪着的人一身黑衣,面戴黑巾,腰间挂着弯月刀,与那日追杀凤凰的东营忍者装扮竟一模一样。
黑衣人重重地点下头,道:“嗨!”
“继续找!”安倍扶额,如果真找不到那东西,天皇陛下一定会觉得他安倍家无一能用之人。
“嗨!”话音未落,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正是阳春时节,山上绿意盎然,风轻轻吹过,便拂起阵阵林涛。青山掩映间,小河流水潺潺,水面上漂浮着的桃花如同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水中波光粼粼,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无数鱼鳞。
在那青山绿水间,有一座桃花林,穿过林子,便见面前有一小木屋,木屋窗前摆放着一盆君子兰,门前摆放着许多精美的瓷器、玉器,看起来皆非凡品。
凤凰向小屋走去,站定,轻轻拂去肩上的落花,她一身长袖薄衫,领口至前边口子连接处镶有花边,再看那纽扣均是水晶制成,在阳光的折射下放出耀眼的光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仙气。
“张伯。”看着蹲坐在门前仔细雕刻着一件玉佛的老人,她轻声喊道。
听见她的声音,老人抬起头,他穿着粗布麻衫,看起来很是朴素,灰白色的头发绑在脑后,长长的胡须也用一根绳子绑成麻花状,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武侠大师。
仅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又转头认真地做自己手中的事。他雕得仔细,每一笔都要求完美无缺,那些成品瓷器并不多,周围还散落着无数碎片。由此可知,他是一个热衷于制器的人。
见他又埋头继续干活并不理会她,她也不恼,这些有着特殊才技的人总会有些怪脾气,所以对于他没有出声赶她走,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蹲坐在离他一米多远出,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在阳光下摆弄、雕刻着那件笑面玉佛。她也不出声,生怕会惊扰了他。他做得很是认真,每一笔都要先观察好久才肯下笔,然后精雕细绘。
从上午九时一直等到下午三点,这期间两人都没有吃饭,她因为是修真之人,所以即便不吃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危害,但是面前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却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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