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将军似是一通暴打，总算是宣泄了心中的怒气，回头看向葫芦娃，却见葫芦娃们此刻都一脸神经兮兮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头。
还不待他问出心中疑问，齐明却抢先开口问道：“刚刚那只狐狸说的，你都听清了？”
“听清了。”狼头将军不知齐明话里何意，便顺着他的意思答道。
“提我们兄弟姐妹几人头颅，去献给妖王，你或可将功赎过，你不动心？”齐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
狼头将军这会算是听明白齐明的意思了，转眼间也看懂了葫芦娃们为何突然又生戒备，登时苦笑道：“我也想过，只是晚了！”
“晚了？”
“若是我早一步这么做，或许还能将功补过……”狼头将军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可是被这老狐狸抢先一步告了密，只怕妖王已然记恨上我，纵然功过相抵，也讨不着好处，这千狐洞已在妖王面前露了脸，算得上有功之臣，日后有了妖王照拂，必然蒸蒸日上。纵然眼前苟且活过，将来待我老死，我这偌大的狼首山，后继无妖，迟早要被千狐洞一举拿下的……”
“这么说来，是打算和妖王彻底决裂了？”齐明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打算挽回了？”
狼头将军沉默了一会，一张毛绒绒的狼脸上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不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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