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熠……今天早上要过了,你小心身体……”
“别忘了,你早上说腰麻了,我们只做了一半。”
宁梦菲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被他抱坐在浴缸边沿,听着放水的声音,脖颈被他有意无意的吻着,水放好后,开始帮她脱衣裤。打横抱起她放入温热的浴水中。
宁梦菲红着脸不语,自从生了闫溶月后,她的胸部大了好多,这个变化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洗浴水一荡,她知道他进来了,后背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温柔的环抱在怀中。
本以为他会在浴缸里来一场欢.爱,可他偏偏没有,拿上浴巾帮她擦洗着身子,一下一下那么温柔那么满足,想起曾经也被他这样伺候过,那时候的他,动作孤独而落寞。
这大少爷还当真只是给她洗澡,宁梦菲为自己想歪了感到有些害臊,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每天都在用心的和她过日子,不放过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记得去年过年,闫念轩放鞭炮,不小心把鞭炮扔到了她脚边,砰地一声响,她不由得发了下呆,脑袋里闪现那场爆炸中离世的父母,只是这样不由自主的想了一下,第二天,他便开着车载着她和孩子们去了墓地。
那一片墓地经常有人打扫,十几个墓碑上不见半点尘埃,宁家的人和闫家的人被移在了一块儿,听老管家说,这么多年是闫熠亲自打扫的墓地。
当时她只是轻轻的把手塞进了他的掌心,说了句‘谢谢!’
朝阳下,他回身一笑,很平淡的说了句‘应该的。’
点点滴滴都融进了她的心田,越沉淀越多,他和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对她好,让她有点害怕起来,她怕有一天老了,闫熠要是先走了,她会活不下去。人太幸福了是不是都会有这种幼稚的烦恼呢?
宁梦菲胡思乱想中,被他抱上.了床,轻柔的压在了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只听他温柔的说了句差点吓掉她魂的话:“等我们老了,我一定咬牙忍着,让你先离开,好不好?”
宁梦菲真的被惊到了,怀疑自己体内是不是被这个男人装了个什么高科技产品?
闫熠染上情.欲的眼眸直勾着她,勾唇一笑:“你以为我帮你洗澡没有目的?呵呵………笨丫头!洗剥干净了,爷才好下手!”
她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他这句话噎住了,被他吻住了唇,一如既往,他先一步进入情.潮空间,舌尖窜入她口中,邀她共舞。
一场极致缠绵的欢.爱上演。
只是,这种幸福美满的平静差点被打破。
闫家大宅门外。
女人一头棕色长发,戴着大墨镜,掩盖了一半的容貌,身穿黑色深v领长裙,露出性.感的壕.沟,正准备按下闫家大门的门铃,被人一把捏住了伸在半空的芊芊玉指。
女人神色一僵,缓缓转过头。
闫弈轩一身白衫黑裤褶皱不堪,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还是第一次这副邋遢的模样示人,看样子是匆匆赶来的,还在喘着粗气。
二话不说,捏住女人的细腕就走,把她丢上了车。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来泄恨?”闫弈轩开上车驶出离闫家足够远的距离后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疯了的?”梁思雨摘掉墨镜,犹如行尸走肉,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没有那个疯子会每晚睡在沙发上,等我下班。”闫弈轩看不出情绪的说道,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黑色皮包:“五年了,其实你有无数次杀我的机会,为什么不动手?”
梁思雨全身一抖,立马把皮包护在腹部,不让他拿,她的那点力气怎能抢得过闫弈轩。
闫弈轩拉开黑色皮包,盯着里面的东西,妖娆慑人的一笑:“你这是打算去同归于尽吗?………梦菲,她的一双儿女、闫家所有人,你这颗先进产品用来炸闫家,是不是有点杀鸡用宰牛刀来使了?”
“你想怎样?”梁思雨神情麻木,没有血色的脸,隐隐透着青白色,加上这副表情,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没有感情波动的尸体:“我活着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闫熠………”
“连菲儿和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呵……所以你选择了同归于尽,一来,可以逃避内心的自责,二来,你可以解脱了,是吗?”闫弈轩掏出包中的遥控炸弹,在手中把玩儿着。
他的这个危险举动,让女人眸中隐隐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想要伸手去抢,又不敢轻举妄动。
闫弈轩把重磅炸弹往车窗前一扔,拉开纯白的衬衫,随手一脱,露出黄金比例的性.感上半身。
身材虽然性.感,只是那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两条胳膊上更是密密麻麻,让人不忍去看。
指着自己这一身伤痕,不急不缓的说道:“思雨,你和我嫂子,一起上学,一起度过童年,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闫熠的无心之过,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说这句话……很残忍,你家的事不是一句简单的抱歉就能还清的,这五年来,你很痛苦,我知道。我身上你咬下了整整四百三十七口,如果闫家一定要死人你才能不这么痛苦………”转头盯着她空洞洞的双眼郑重的说道:“我来。”
梁思雨空灵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呼吸变得急切,紧拽着手中的遥控器,对着他嘶吼道:“我只想闫熠死,你今天要是不杀我,我早晚会成功的………你最好是杀了我……”
闫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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