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来?”江涛吃惊,家里现成的有地,干啥还在这买?
张燕越想越觉得买下来划算,这里是南京郊区,跟老家可不一样,早晚要被开发,她那时候来南京打工,听说过这一片,开发赔偿赔出来好几个土豪村,以前买不起没想过,现在那坑没人要,正好便宜了他们,天上掉的馅饼不接是傻子!
她特别坚持,“对,买下来,虽说要花不少钱,不过等开发了,能翻好多倍稳赚不赔的买卖。”
江涛自然顺着张燕,“那就买吧,能开发最好,就算不能开发,到时候卖给别人也不赔。”
赞成票俩人,梅子不参与弃权,二比一,张志强也就同意了,“那行,咱去问问价格,能买的起咱就买。”
这个村叫袁洼,年轻人出去打工地没人种,只能免费给亲戚熟人,现在听说有人来租,好几家得到消息来问,村长袁树平有点为难,都想租他选谁都不好,她家二儿媳妇还在那说把她的地租出去,这不是添乱吗!租谁的地也不能租自家的地,这不就成了假公济私。
可是租谁家的呢?袁树平发愁,一个人在那寻摸。
等江涛四人过来,他一听来意,心里猛一高兴,那破地方要是卖出去给村里增加收入不说,他也不用犯愁了,就是这价钱......
袁树平仔细打量眼前的四个人,一点也不洋气穿的跟他们村的人差不多,那俩女的还穿着五块钱一双的球鞋,一看就没多少钱,万一贵了他们不买咋办?
心里琢磨一圈,他才开口说话,“我看你们诚心想买,我呢也是诚心卖,就给个实在价,这坑两边连着路就算到路边,另两边连着林子算到林子那,正好四四方方一块地,一共六分地,你给六千块钱咋样?”
“哥,算了吧,六千太贵了!那么大一坑,咱驴年马月能把它填平?”张燕虚张声势,她怕答应的太痛快村长反而会觉得卖低了,以后不好处。
可张梅站在一旁当了真,在那实心实意的说:“就是,咱不买了吧,咱还是租块地,张叔不是说租一块很便宜吗,咱租吧。”
“这……”江涛跟张志强面露犹豫,自然也是装的。
可苦了老村长这么个老实人,他也觉得自个卖的贵,很不好意思,心想这破坑两千块钱都不一定有人买,可他要是卖的便宜村里人又该不愿意了。
江涛见袁树平面上尴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的说道:“我们也是农村人,知道这事麻烦,公家的地是属于全村人,卖不上价不好跟村里人交代。”
“就是啊!”老村长可算是找到了知心人,“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呐,动不动就觉得这吃亏了那亏了,觉得钱被村里干部贪污了,让交钱没人教,有便宜占就跑的比兔子还快,说实话,我要的少会有人觉得我贪污钱,老叔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不能个好价钱,村里又该有人挑事,你们以后在这也不好处不是!”
张志强递过去一支烟,给袁树平点上火,“老叔,你说的是我们都懂,就按你的价来吧,但我们花了这么大一笔钱,手续啥的得办好,不能出问题,这块地以后就是我们的不能有扯皮的事。”
“行,这你们就放心吧!”村长拍胸脯保证,“这事我来办,很快就把地过户到你们名下,以后你俩在这开收购站,有啥问题就来找老叔帮忙,老叔把你们当自己村的人。”
就这样,江涛跟张志强各掏了三千块钱买了一个大坑,名字写在了张燕的名下。
村里人知道了,都笑这几个外乡人是傻子,租一亩地一年也才二三百块钱,花六千整这一大坑,有毛病吧?天天拉土没个一年半载填不平,买了有啥用!
买都买了,自然不后悔,就是这填坑是个大问题。
她们出来是为了挣钱的,又不是为了填坑的,张梅没掏钱没份额,可她哥掏了,她也跟着着急,出主意说:“干脆咱再租一块地,再租的地方开收购站,那坑既然燕说以后开发能挣钱,那就摆在那算了,等以后再说,实在不行,咱转手把它卖了。”
张燕有信心不会赔钱,再过几年土地的价钱高的吓人,尤其是开发区,可她也愁,买了就想着要用,可咋填土呢,请人添的话一车就得十五块钱,根本请不起,可自个填也不行!
都没办法,只能暂时不去管它了。
又过了几日,到了农历九月最后一天,江涛跟张志强领了工资,从工地里辞工搬到了袁洼村。
赵有功笑着送他们,“我这庙小就不留你们了,你俩出去好好闯,要比赵叔有本事!”
江涛和张志强开着买来的二手机动三轮雄心壮志的到了袁洼村,动手搭一个简易棚子,用之前三十块钱收来的广告布围了一圈又把顶封了,不透风不淋雨,不错!
俩人开始收废旧物资,大到工地废料旧料,小到破烂、旧书、费报纸等,每隔几日把东西拉倒废旧物资回收中心去卖,十月底清算收入,才一个月,两个人竟挣了五千六百八十块钱,一人分了一半存进银行。
张志强跟江涛越来越有干劲,一个人留守,一个人出去收货,越来收入越多,不过睡不着的时候,想着棚子后边的大坑也发愁,不过既然已经挣到钱,就当这个坑没用吧,不去管它了。
谁知道在大家都要放弃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江涛去一个新联络好的工地,里面好多破破烂烂要处理,他装了货付了钱,正要走,一个男的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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