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屁!人家收徒弟是为了给自己养老送终,端茶倒水,我要是收了这帮老头子,还不是我给他们端茶倒水,养老送终,我又不傻,这赔本的买卖我才不干呢!”
十四点了点头:“有道理!”
“废话,那你还不帮忙!”
十四不慌不忙直起身,伸出手,一指,且高声道:“将军!”
一听战天来了,一帮跪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老家伙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忙整理仪容,谁让战天是个爱好整洁的人呢,在堡内要是看了不干不净、衣衫不整的人,保不定拉出去就是一顿板子。
“战天在哪里呢?”郁阳也回头,但是没找到。
“你算是笨到家了!快跑!”
十四拉着郁阳,脱离了白发老翁的包围圈,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喘喘气。
“啊,我的妈呀,好可怕的老人家!”想起刚才的水深火热,郁阳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郁阳,不是我说你,现在我们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做事要低调一点。你说你去踢人家的馆子干嘛?人家水平是差了一点,但关你什么事情?”
“我以为我已经很低调了啊,起码,刚才我不爽的时候没有漫天遍野撒千日醉。”
这一趟出谷,郁阳自我感觉已经变了好多,以前总是在十三的庇护下为所欲为,现在才知道这个世上并不能每件事都尽如人意。如今的他,也学会看天色和脸色了。
突然听郁阳提起千日醉,十四想起了破庙中被他下药的事情,便追问了起来。
郁阳自知理亏,也索性不再隐瞒什么了,把事情的琴音后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十四。
“哎,你还真实倒霉,先是把我易容成了战家堡的逃兵,然后又把那个李翩然误以为是一个平凡女子给易容成了我,反而被人家给控制了!什么眼神儿!”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倒霉,但是偏偏却全让郁阳给碰上了。
“好了,好了啦,我也不想的啊,哪知道那个李翩然心机那么重,而且还聪明得让人嫉妒,幸好她死了,不然想起来我就怄气!对了,战天有没同意派兵去救十三啊?”
“这么嘛!”十四不知道该如何向郁阳开口说明这件事,毕竟眼下十三生死未卜,而她却和别的男人拜天地、入洞房,是有点说不过去。
“快说啊,到底结果怎么样了?”
“好吧,郁阳,事情是这样的。”
话没听完,郁阳一张俊脸已经完全垮了下来。
成亲?
十四和战天?
不是自己,也不是十三!
这怎么可以?
绝对不行!
“不行,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十三也不会同意!”郁阳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要快。
“你不是说如果十三真的是喜欢我的话,应该是不会介意世俗的观点的吗?你不是说你也赞成只要互相喜欢,一女两男不是问题的吗?”十四拿郁阳不久前刚说过的话来反驳他。
“你没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战天!”他,他还以为十四说的是自己,怎么会,一会变成战天呢!
“现在谈论这个也晚了,反正眼前我们只有两条路,不嫁给战天,战天一发怒,把我们给杀了,另一条,嫁给战天,他帮咱们救十三!”十四故意把眼下的局势说得那么无奈,希望郁阳能“深明大义”。
“也就是说如果不嫁给战天,那么十三就死定了吗?”
十四摊开手,无奈地说:“可以这么说!”
现在的郁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界,一边是十四和别的男人,一边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十三,谁他都不能放弃啊!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郁阳像疯子一样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口中一直默念着该怎么办这三个字!
突然,郁阳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小瓶子上,灵光顿时闪现。
成亲可以让他们成,但是其他的事情干不干得成,就由不得他们了!
好主意!
“好吧,你们成亲吧,我不反对!”
郁阳偷偷地把那个小瓶塞在了自己的腰间,绝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狡诈的笑容。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和郁阳熟得不能再熟了,但是这个问题问出口还是有些难度。
“说吧!”
十四看了看周围,趴在郁阳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切,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别说想假装一次,就是假装一辈子在我鬼医郁阳这里也不是什么难题!”
“真的?”
“白痴,你身上的还春丸不就是用来瞒天过海的,我以为你知道呢!”
郁阳从十四的身上摸出一个瓶儿,到处几颗如鸡血一般通红的丸子,放在手心!
“哦,怎么个用法?”
郁阳,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十四已然心领神会,原来,她身上带着这么神奇的玩意呢。但还是有些小担心:“不会出什么叉子吗?”
“出叉子他也不知道!”
嘿嘿,那晚,喝了千日醉,战天睡得像死猪,和十四洞房的是他郁阳,出不出叉子他知道个屁,哈哈哈!
太妙了!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说这玩意很可靠,不会出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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