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夏的借宿,刘枭自觉地拿着被子去了沙发,二胖本来想自告奋勇让出床位,被刘枭一个刀子似的眼神一扫,立马没了想法,哼唧着声音回了房里,心里想着:别看刘枭这厮平时脸上没个表情,背地里对朋友倒是挺地道的。可怜他这样的人民警察,哪里懂得爱人玉体横陈于床,日后体/香萦绕供人肖想的乐趣。
好在李夏也不懂。她从浴室里出来就直奔了卧室,瞄了一眼沙发上的被包,心里大念两句金刚经,觉得特别安全。
房间比客厅干净许多,带了股古龙水的味道,挺好闻。灯光是李夏喜欢的鹅黄色,看着温馨;床头桌上放着一本书,两张照片。一张是刘枭和他家老爷子、刘畅的;另一张是和李夏、六子这些人在高中春游的时候照的。
在去年有一所学校大巴出了事故以前,市里学校组织春游的机会倒还挺多的,一到了春天,一群半大的孩子,不论合不合群、好不好远行,总会带着点期盼,带着点新奇,兴致盎然得等待着。学校选的地点大多不远,像照片上的那次,去的据说就是二胖他大舅娘的表哥的老家。离市里几十个公里,百年老县,风景优美,就是玄乎的故事挺多,随便提溜出来个都能吓死几个胆小的。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提了意,说是要去村口最老的荒宅练练胆,谁不去谁就是不带毛的乌龟。六子当时觉得这提议好,特能体现自己的男子风范,于是早早地吃了晚饭,呼朋唤友地喊了一大群人出来,唱唱跳跳的就往那老屋子赶去。
老屋子背阳,也不是真出过什么耸人听闻的事儿,就是早春的天黑得快,天气又算不得太暖和,人往那大门外头一站,阴风一阵一阵地吹一会儿,的确有些渗人。
原先信誓旦旦的一群人,一到门口大都凉了半截,你指我,我指你的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刘枭举了个手,答应进去看看,一来他本身就不怕,二来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看着就是一道煞,让他进去转悠,没准还能吓死几个老鬼。
刘枭大大方方地进了屋子,又大大方方的回来,等从门里跨了一步出来,一道手机光线往他脸上一打,身边的几个男生立马被吓得哭爹喊娘了起来,最后认出是他,才终于停了下来,连忙赶回了住宿的地方。
打那以后,刘枭也算是出了名了。听六子说,后来甚至有人在厕所里央求刘枭,让他给自己的考试卷子开开光。刘枭多怕麻烦一人啊,一听那话,脸上都抽搐了,看了身边的六子一眼,提起裤子、拔腿就跑。
李夏躺在床上想着这些陈年旧事,不禁傻傻地笑了出来,睡意萌生,恍惚中感觉自己的脸被人轻轻抚摸着。扒开脸上的手,睁开眼,静静地说“刘枭,你说过你不会做坏事的”。
刘枭看着她,难得的笑了出来“我不做坏事,我就抱抱你”,说完将手臂又缩紧了一些,起身道了句“晚安”,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夏躺在床上,一时有些茫然。她想,这刘枭可真是喜欢自己啊,但他喜欢自己什么呀。长得好看?这世界上长得好看的多了。身材好?对街卖豆浆的小王丫头胸也不小啊。还是说他就好青梅竹马这一口?那方丽子他怎么就没看上呢。这样的问题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想得太多还伤神伤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李夏所幸翻了个身,看着窗外头悠悠然的月光,进入了梦里。
第二天起来,二胖已经从刘枭那里听说了方丽子家里的事情,左手拿着根油条,大声喊着“那吴梦可真够恶心人的”,一副正义感十足的样子。
李夏在他面前坐下,没意思的看他一眼“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不说丽子她爸也不是个好东西”。
二胖见她这么说,尴尬地摸了摸头“你们在外地不知道,吴梦其实在大学的时候就出过事儿,那时候还挺有名呢”。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了她”。李夏听了他的话抬头问到。
“她妈得艾滋死了啊,她被她后爸□□,报案之后还上了报纸呢,那个案子当时就是我小叔叔接的”。
李夏忽的沉默在原地,咬了手里半口油条,轻叹一口气“怪不得,现在她的性格,这么...”她像是找不到一个好的词语,想了好一会儿才又小心地添了一句“...这么扭曲”。
刘枭刚从外面晨跑了回来,听见她的话没有做何评论,回到卧室接了电话,出来对着两人说一句“我有事先出去”便穿上衣服离开。
二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低头喝着豆浆的李夏,一时心里跟糊了层浆糊似的。
李夏把豆浆喝下去,又砸吧砸吧了嘴,起身也要离开,说是要去方丽子那儿,二胖见状也跟了上来,拿起车钥匙,说了一句“一起去”。
于是李夏坐着二胖那辆平日里只装警察、犯人的警车一路到了方丽子的大院里,左右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敢从车上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方丽子家里,发现赵岳晨已经在了。看着他心里喊一句“动作够快的啊”,走过去坐下,问他“你从哪儿知道的?”
那头小孩儿抬起脸来,一双明亮亮的大眼睛望着李夏,轻声回答“我大姨的女儿也住大院里”。
李夏听了他的话,“哦”了一声,想:这还是多线情报的呢。
刚想开口,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她立马接过手机,“喂”了一声,那头却只是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音,好半天了,猛地出现一句“你去死吧”。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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