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和六子两个人倒是很会自得其乐,一个劲地谈着最近的工程的事儿,完了还喊了几扎生啤喝着,偶尔说两句身边听到好玩儿的笑话。
李夏夹了口韭菜放嘴里,撇着嘴问“小畅畅跟着我们来我们是没意见,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啊”。
六子喝了口啤酒,满嘴抱怨“老夏,你就抠门儿吧你,吃你一顿能怎么地,要不是丽子告诉我你请客加餐,我还不知道你丫在这腐败,哥哥这些日子可累惨了”。
李夏挑眉回答“这又不能怪我”,然后抬头对着一旁的刘枭努了努嘴“喏,你的债主在这儿呢”。
刘畅那丫头听了这话觉得有趣,眯起眼睛咯咯笑了两声,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说了一句“我,我第一次听人说哥哥是债主”。
六子听了这话也嘿嘿笑两声,说“畅儿妹妹,你哥就是那二十一世纪黄世仁。现在我们指着他发工资,上学那会儿指望他抄作业。”
刘枭听了他的话也没说什么,兴许是觉得有些热,解了身上的一颗扣子,回他“我是黄世仁你也成不了杨白劳”。
六子立马举了个杯子,故作羞涩“哪儿的话,人家是您的喜儿。来,干了”。
刘枭举杯碰了一个,一本正经地说“有段日子不见,喜儿你壮硕不少”。
方丽子他们几个听了两人的话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李夏朝他两各扔了把大葱,故作痛心疾首地喊“瞅瞅这世道,黄世仁和喜儿狼狈为奸了”。
一顿热热闹闹的火锅聚餐,因为六子的插科打诨里吃得尽兴无比。刘枭开了车,两人喝了两扎李夏就喊着不付钱不让喝了。刘枭也没反对。
赵岳晨回家的时候,顺带把方丽子给捎上了,他两住在一个方向。李夏本来想自个人打个的,但想着刘枭就住自家楼上,这样别扭反而显得矫情,于是也就自然而然上了刘枭的车。
把刘畅送完,接着就是六子的家。他爸前些日子终于接受了他下海从奸商的决定,让他妈喊着又搬回了家里。六子下了车,站在楼梯口扭捏了半晌,晃晃脑袋,见刘枭还坐在车上没有下来,就偏头对李夏说了句“老夏,我,我觉着自己有点儿喜欢畅丫头,一个月之前就在公司见了一面,这段日子就老想着。”
李夏看着他,忽然拍了一掌喊,轻声喊“好啊,刘枭的妹妹你也敢打主意,你挺能啊六子。”
六子低着头看着有点忧郁,眼里倒是没有含藏着泪水,总有些让人唏嘘,轻声嚷嚷着“我也知道,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
李夏笑笑,问“跟刘枭说过没”。
六子皱眉摇摇头“哪儿敢啊,怕他把我拆了。”
“切,喜欢就去追,管他那么多。我刚开你玩笑的,你和刘畅挺配的。你爸总工,你妈大学老师,还差了不成”。
六子听了尴尬地嘿嘿两声“你知道畅丫头大学要上哪儿不”。
李夏听了摇摇头“哪儿??”
“园子南边那个。”
李夏“啊”了一声说“那不就是你学校?得,那儿可是狼窝虎穴啊,是个妹子都能被拆了,何况是刘畅那样儿的”。
六子对此深表不同“李夏同志,你这可是□□裸的诬蔑。我必须为我千千万万师兄师弟向你表明,我们可都是正直向上的好同志。不仅对雌性动物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而且常年与右手为伍,纯洁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保持着精神与ròu_tǐ上的高度统一。”
李夏听了想笑,没忍住“咳,行,就为你这纯洁,姐姐支持你”。
刘枭不知道,李夏和六子就在他坐车上抽烟的这会儿,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将目标对准了自家姑娘。见李夏走过来就抬了抬下巴,让她坐到副驾去,李夏也没说什么,哼着小曲就上了车。
“你两刚说什么呢”李夏一上车刘枭就开口了。
“没呢,说他家于老师想我了,喊我周末上他家玩儿去”。于老师是六子的妈,大学西方美学史老师,批卷时大手一挥,笔下冤魂无数。她跟李夏的娘李贞是发小,当初李夏上四中也是她给帮忙走的关系。
刘枭听了她的话挑了个眉毛,哼哼两声“他妈倒是挺喜欢你”。
李夏这人一向挺能自我欣赏,听了这话立马得意洋洋,笑说“那是,早时候我们还说过娃娃亲呢。只是后来我抛弃六子奔向了光明,六子他娘估计一直为他儿子没勾搭上我这么优秀的媳妇而捶胸跺足”。
刘枭听了她的话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很久才说了一句“我不觉得你跟赵庆的感情有什么光明可言”。他这一说李夏便忽的沉默了,脸上阳光明媚的表情消退下去,看着窗外一路走过的夜景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的手上多了点温度,低头发现刘枭的右手正轻放在自己的左手上。
他说“所以说,第一次喜欢的,不一定是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李夏看着他的手,一时竟也没有挣开,勾着嘴角,显得玩世不恭“不知为什么,这话我听挺多人说过,但唯独,我不想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刘枭不置可否,停下车,俯身过来解她的安全带。李夏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兜里的手机就忽的响了起来,是方丽子打来的,她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是一声带着哭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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