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死士!
一颗参天大树上,一双眼始终微眯着一个冷酷的弧度,望着层层包围过去的黑影,不动声色的发出一枚梅花镖,击中一人。
一声惨叫后,一人倒了下去,然而这一人的死似乎根本引不起其他人的注意,所有黑衣人依旧沿着计划前进,只是速度更加快了一些。
只是这一试,冷天绝便知道他阻止不了这些人,他虽有医神之称,武功却是平平,若是让他为了那茅屋内小女人而送了自己的小命,他是坚决不会这么干的。倚靠在树干上,冷天绝冷眼望着那间破陋的茅屋,沉思中默默出神,等待观看一场好戏。
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这是不平凡的一夜,野狼的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厉过一声,声声撕扯人心。
茅屋内,木板床上少女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呼唤,叫嚣着,醒来——醒来吧——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头,剧烈的疼痛,像是硬被塞进了很多东西,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脸,一间破陋不堪写着鬼屋的小楼,一个小女孩昏倒在囚车里,不,是婚车,外面看是婚车。
突地,沉睡中的少女睁开了眼睛,无比清亮,无比透彻,锐利的不似当初。少女刚想抬手,却发现身子僵硬的无法动弹,伴随着一股尖锐的疼痛,丝丝浸入骨髓。下一刻,少女已坐起身子,却在看到身上的层层纱布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想也不想抄起桌边的蜡烛,一烫,扯掉了一身束缚。
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在猎杀行动中受到了围剿,心口中了一枪,居然没死?
等不及少女细想,屋外急急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快速的包抄过来,少女利落的起身,翻身靠近窗户,望着屋外的动荡。
这么多人?少女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身体的温度瞬间降至最低点,冷傲的迎接下一次的血腥战场。
“上!”一个领头黑衣人下令道,旁边五个黑衣人毫不迟疑的冲向茅屋,其他的留守在外。其实领头黑衣人清楚,对付一个完全不会武,又有可能受了重伤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但,皇后娘娘执意要如此,他们必须照办。
拿刀?夜行衣?白面具?
“砰——!”少女刚一迟疑,旁边的门已被撞飞。习惯性的少女一脚飞出去,踢在黑衣人的胸口,撞掉了那人手中的利刀,利落的一个悬跳,少女抄起地上的刀便像黑衣人脖子上抹去,这一连贯动作仅仅只是在一瞬间,后面跟随的一个黑衣人明显没想到会出现状况,才刚反应过来,利刀已经穿透他的胸膛,滚滚鲜血瞬间洒了一地。
五个黑衣人瞬间便毁了两个,其中一人刚想对外呼救,少女眸光一寒,脚踩在刀刃便飞了过去,又抹杀了一个的同时,另两个黑衣人迅速砍了过来,少女身手虽快,闪躲之间还是被割伤了手臂,鲜血侵染了她的白纱。
黑衣人见状,趁势追击,少女一怒,两个飞腿就将两人打趴在地,“说!谁派你们来的?”少女怒喝一声,两只脚分别踩住两人的身子板,不让其动弹。
黑衣人见状,对看了一眼,纷纷服毒自尽。
嗷呜——
一只雪白色的狼站在树梢之间,望着茅屋的方向放声高呼,尾音拖得极长极长——
引得所有人的侧目,与此同时,山野之间的狼群迅速的嚎叫着向茅屋靠近过来,一眼望去野狼只数近百以上。黑衣人见状纷纷乱了方寸。
为首的黑衣人见进茅屋的几人没有动静,刚要上前,一把利刀呼啸着从门框中飞出,直击那人的心脏。而后是其他四把利刀紧随着飞出,刀刀击中目标,一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在漆黑的丛林里响起,失了主心骨,所有人都开始惊恐起来。
一边是野狼,一边是茅屋。逃无可处——
“说——谁派你们来的?”清泠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抹飘忽的幻觉冷冽的传入所有黑衣人耳中。转眼,少女已经出了茅屋,站在风中。
她一身白纱裹体,一头如墨般的丝绸长发垂至臀部以下,眉目清泠,神情更是冷傲万分,只是那张脸美的不可方物,衣抉纷飞中更加的美轮美奂。
“美人儿?”一黑衣人看的痴了,哈喇子落了一地,刚一开口,一只野狼猛扑上前,一把咬断了他的喉咙,鲜血沿着他的喉管滚滚而出,瞬间便染红了一地,而后是对着他的尸体一连串的撕扯,撩起尖牙,凶狠的看着所有人。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的野狼猛扑上前,黑衣人的反抗只限于一时,根本无法抵抗野狼庞大的队伍,顿时,惨叫声哀号声响彻云霄,轰动天地万兽。
少女看着眼前的情景微微皱了皱眉,侧目才发现一只野狼已选定自己为进攻目标,神情不禁更冷了几分。抓起地上一块石头便飞射过去,野狼猛扑上前与石头相撞,发出一声呜咽,随即张开獠牙便再次扑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少女身子一闪,轻巧躲过攻击,眼角却瞥见树梢上的一只白狼。与此同时几只野狼同时向她发起进攻,少女夺了一把利刀当场就砍断了一只野狼的头,脸上也沾上了丝丝血迹,却没有丝毫害怕之意,反而眼神更加嗜血起来。
其他正在撕扯尸体的野狼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这仅有的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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