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回殿,推开殿门的一瞬间黎冼终于耗尽了力气一屁股坐。info
心有余悸的将身后的房门轻轻掩上。
这个皇宫真是太危险了,身为一国皇帝她不仅要防刺客防黑白无常同时还要万万防住自己后宫中那群欲求不得的女人,擦,自己还真是亏得大发。
拖着沉重的身子,黎冼站起来走到那扇角落的镜子面前看着眼前的自己。精细高挑的眉眼,精雕细琢而男女不分的脸型,薄而不淡的樱唇,真是生的一副极好的面孔。
红颜薄命……
“得意完了,把身体还来吧。”一道不紧不慢的男声传来。不知何时荩昱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此刻他几近透明的身子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围绕在他周围淡淡的黑色雾气让他的脸普通最初一样看不真切,仅仅能看到身体的轮廓。
黎冼抬眼看他,那洋装高冷的样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这语气要是不知情的时候听起来倒像是恐怖片一样。
“本地,现在是我的时间。”压下心中涌动的不满,黎冼再次平声静气的重复了一遍。
“喔?”荩昱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先前我招的大臣此刻都在军机处等待我前去议事,你要代替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你这个外地鬼请便就是。”
擦!黎冼听完差点暴跳起来,他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人之贱也无敌。
这个贱小子!跟他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不用客气,本地你随意就好。”黎冼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口中一字一顿吐出一句话,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憋屈。
荩昱倒是丝毫没有理会她凛冽的眼神,反倒心安理得的点点头,“如此一来我可就不客气了,同类之间理应互相照顾。”
这个贱小子……黎冼脑门上当即挂上两条黑线,他还真是有脸皮说。
如同上次一样,一股强大而迅猛的力量传来,黎冼的灵魂就那样生生被挤出了身体,刹那间他们就调换了位置。
荩昱优雅至极地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发褶的衣摆。
“记得每次跟上我,要不然地府的小鬼可是会发现你的。”轻轻提醒一声,荩昱便大踏步出了房门,转角处只留下他翻飞的深黄色的龙袍。
这……这是……
轻功!!
黎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看似慢动作却步履如飞的龙靴,她怎么没发现这身体有这么好的武力功底,轻功啊,那可是徒脚挑战飞机的大角色。
以后她一定也要试一试,黎冼想着,也不再迟疑,轻巧的身子飘忽一转就跟上荩昱的步伐。
皇宫军机处……
干净简洁却透露着一股稳重大气的房间内,荩昱歪坐在最上方的檀木椅上,修长白皙的食指慵懒的挑开面前摆放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座下,一群朝廷众臣诚惶诚恐的观察着荩昱的脸色,互相之间通过眼神交流着。
“皇上突然召见我们是为何事?”
“不知道啊,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啊。”
“……”
压抑的空气笼罩在整个军机处大堂内,只有偶尔几声荩昱翻书的声音在众人的耳朵里掠过。
半晌之后,薄薄的几篇书页终于翻看完了,荩昱抬眸看向底下暗中交头接耳的众位大臣,眸光掠过一丝异色,“淮平王如今镇守南疆,众爱卿以为如何?”
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这淮南王镇守南疆已经三年了,这三年中南疆大大小小的战事都是由淮南王以一几之力迅速平定的。新王黎冼登基之后,淮南王难得回京城一次,那一次皇上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南疆风情的歌舞在众人面前表演。可是平日里皇上从来不过问南疆的事,今日怎么突然……
纵使众人猜不透皇上的心思可也是万万不敢不回答的。
地下几位老臣相互眼神交流了一下,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终于站了出来,对着高台上方的荩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皇上,这淮南王乃是难得的这次英才,战场上武功谋略也属于上层,由他镇守南疆皇上大可安心治理朝政,不必为了南疆的蛮奴烦心。”
“武功?谋略?”荩昱看着底下的几位大臣轻轻一笑,只是那弯起的弧度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看来这淮南王确实是有治国之材,小小的南疆在他手里风生水起的,众位爱卿说说,朕应不应该将这个皇帝之位都让给他。”
一听这语气,几个大臣皆是脸色一白,齐刷刷的叩拜在地,“皇上息怒,臣等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荩昱不怒反笑,“那你们说说你们是什么意思,认为朕昏庸比不上淮南王是吗?!你们可知现在他都快爬到朕的脑袋上了,就是没有人能够制他!!一国之君竟然如此受人蒙蔽,简直就是卿立国的耻辱!!”
底下众人都是一怔,看着座上阴晴不定的荩昱有些害怕,连忙伏在地上脑袋都不敢抬起来。
这些年淮南王确实是仗着自己的百万雄狮有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听闻去南疆传信的使者说,淮南王的宫殿富贵的可以娉美皇上的光鲜后宫,这完全就是藐视皇威的行为,如此说来,大臣们倒是觉得无话可说。
“欺上蒙下,藐视皇威,一个王爷倒是有了通天测地的本领了……”
正在外面晃悠的黎冼一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这贱小子疯了吧?!昨天才翻身奴才做主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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