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掉的习惯或许是可以说成是瘾的。在每个人的心底的最深处应该都是一样的,不需要占据很大的空间,但却是拼命想要掩藏好。很多时候我是愿意把瘾性理解成自己的脆弱的。最脆弱的所在。就像是那藏在心底专属于自己的小尾巴一样,显得是与一切格格不入又像真的才是完美无缺,没有谁可以轻易的触碰到在没有自己许可的时候。
专属于自己的小尾巴,专属于自己的脆弱,只会在夜深一切回归安静的时候,自己轻轻触摸。
我最终还是以回家为由请假去了一趟北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当时我的想法。这牵扯不到任何无关的理由与借口。我只是想去北方。后知后觉中发现的习惯是我无法抵抗的,亦或是当时我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去抵抗。是对于那种后知后觉中习惯的渴望,是对于瘾性的彻底放松自己的防守。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刻意的去强堵或是稀释的。到现在我认为当
时的我是可以离开迟露的,虽然做的事情种种迹象到现在都会给自己设置一个误区。
我事先是没有通知迟露的,也可以说当时我也是没有以为我会真的过去。
早上去了一趟公司,简单的请了假,预知了或是说支完了我的工资。
对于陈总我也没有透露什么,我只是说回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一种我不知道的本能防备了吧。我不知道我的本能中为什么会出现对于陈总的戒备。虽然我当时的我是没有感觉的,很多时候我是喜欢把一些我做了但是自己又解释不了的事情,划归于本能或是感觉。对于自己的感觉我是不怎么相信的,那是当时。
现在想来一次次被自己毫无设防发挥的算是“异能”的特殊灵异,至始至终我都是没有正视过的。
再去北方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是不一样的,现在更能深刻的认识到的是,从北方回来过后就真的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是随性、愚蠢、茫然还是什么呢?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漫无目的的坐着公车,心是被放空的。最后竟然是来到了车站,空白的思想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步伐的,莫名的感觉。进站买了一张去河北的车票和一张回来的车票。一切都是在莫名其妙中顺理成章的完成了,没有丝毫的呆滞或是思考,当时的我应该是没有思想这类或是类似的东西。所以到现在我都是不能界定当时的我是随性还是愚蠢、茫然。大概或许应该是后两者。
索性的关掉了手机,一直不喜欢喧嚣的孟小烟,竟然又再次的颠覆了自己,跻身在嘈杂的人流里面,围观着到现在我都不能回想起来的具体围观事物。最后又来到了候车大厅里,东张张西瞅瞅,看着来往不停走动的陌生面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有些异样。就连候车大厅里各处摆放着的不同行李,于我而言是没有丝毫熟悉可言。直到现在,出远门的时候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背包。以至于后来,离开合肥的时候我所能带走的也只有一个背包...
我不知道当时的我是呆滞的还是沉思的。时间流逝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如我没有吵到任何人一般。我想我是安静的太久太久了,所以这些喧嚣以至于后来的热闹,我都只是成了一个局中的旁观者。没能看清剧情却是被编剧隔起了一道墙。一道我到现在都没能撞碎的墙。
检票的上车的速度我是很快的,至少和我一起同一个车厢检票的是没人超过我。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也有哪怕仅仅是那么一件行李,是不是一切都是可以倒退那么一点的呢。
其实那个时候对于我而言,时间,哪怕是相对而言冗长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我不需要无聊的去费劲心思去打发。那个时候的我是没有抱怨过时间过的很慢。或许时间本身就是无意义的。矛盾的是,对于生活我却不是满意。这是不符合常理和认知的。
从上车后我基本上就如老僧入定了一样,脖颈缩进了略显宽大的衣领,手插口袋。视线基本上都是车窗外游离着。我没能记住我当时看到的风景,或是当时我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景色的。仿似眼睛只是为了点缀我的五官。眼神基本上是飘散的,深锁的眉皱也仅仅只能让窗外的景色虚幻的映入脑海,视觉的感受是不变的模糊。
夜好像来的特别早,很快映入脑海的影像不再是虚幻或是模糊的了,变成了永恒的黑暗。
夜来的很快,黑暗消逝的也很快。
一夜,无眠。
在快到河北的时候我还是给迟露挂去了一个电话,我没能以为我能打通,好像现在我又变成了观光者了。虽然收入眼底的是无尽的黑暗。电话提示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机提示音和秘书台的声讯留言信箱。我到河北了。收到请在24小时内回复。
出站后看到那虽然在喋喋不休的司机师傅,却还是能感触到一丝迥异的味道。至少我不认为他们会一直带着坑人的心思拉人的,和南方的有些地方应该不一样。这些只是我的感觉。很微妙的感觉。或许我的样子更多的像是一个过客,而不是回到家的各种各样的“漂”。幸运的没有一个司机师傅上来招呼我的,其实我还是真的不知道去哪,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愿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大致的转上一圈的。不过也只能是想想。我是有点路痴的,我并不认为我能够安然顺利的用最短的时间再次可以回到车站。
北方的天空好像比南方要高要蓝。空气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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