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动身,接了你乡下的二嫂,我们天南海北,有多远走多远,再不会踏进京城一步。”
“二哥,如今父王登上大位,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恢复你的名誉,让你重新回到阳光下做
人,不好么。”萧裕纯在哥哥面前,像一个尚未懂事的孩童,流露的亲情和依赖,远胜于现在官家面前的能干儿子。
“好,只怕父王睡不着觉了,谁促使先皇动用了孟真人仕女图,谁用迷香迷去先皇心智,这一桩桩一件件杀头掉脑袋的事情,还需要我才提吗?”
“可是,父皇未必会对你不放心,毕竟虎毒不食子呀。”萧裕纯自小顽劣,父王不喜,只有二哥没事带他去军营里玩,教他骑马射箭,所以感情远胜寻常兄弟。
“大哥当年落水,其实当时施救得当,可以不死的。”铁面人话语寻常,可内里的含义却冷的像冰,“我亲自打听的,那夜跟着大哥的人都被父王以护主不力处死了,我在他们临死前偷着见了一面,他们告诉我的。”
“不会的,不会的,父王为什么要害死大哥!没有理由的!”
铁面人轻轻笑了笑,这一笑间,带上了萧家人特有的冷静,“我想了很久,一是动手的人是先皇太后,若是大哥不死,这马脚可就抓了不痛快了,二是大哥死了,先皇心里才有愧疚,才觉得先皇太后心太狠,母子离心,三是父王素来不满大哥中庸之才,大约只能守业,不能与他助拳吧?”
萧裕纯无言以对,他从未想过大哥之死背后竟然会有这么多文章。
“二哥唯独不放心你,我走后,你千万自己小心。”
铁面人的话,就像这夜的凉风,吹着吹着就散了,吹着吹着就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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