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三个月,终于赶在年前竣工了,方瑶同小白从叶府搬出,叶明月还为她们办了乔迁酒。朝阳县地方虽不大,却甚是富庶,尤其以叶家为首,她一带头,方瑶两人自是被人捧为上宾,何况府邸未成之前,两人均是借住叶府的。
要知道,叶府不是谁都能进的,何况是长住了,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到朝阳县的第一年过年,是在方府过的,叶明月说的过来给她们填填人气儿。酒过三巡,喝的微醉,面对那时不时恩爱一把的两人,叶明月摆摆手,“这年已过,岁也守了,我回去了,你俩自个儿回被窝恩爱去吧,我牙都酸掉了。”
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嗔怪地瞪了一眼方瑶,后者厚脸皮的笑,起身送叶明月出去。至门口,她握着方瑶的手,“我若也能遇见一位知心的人,该多好?”
“总会有的,兴许那人正等着你呢。”方瑶安慰道。
叶明月心知她是安慰自己,胡乱地点头,跌跌撞撞的走了,就一条街的距离,她也没让人送。虽说方瑶将两人的事情说的轻描淡写,她却还是能猜出点苗头来,光是看两人的教养便知定是出身名门,这条爱情的路走地肯定不顺利。
街上时不时有人燃放烟花炮竹,满天的璀璨,叶明月仰头看了两眼,却觉得更加寂寞了,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她就近找了颗树,吐了个痛苦,一股子的酸水。
她擦着嘴角,准备回去时,却听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不能喝就别喝,要吐回家吐去,世人总喜欢不自量力。”
“谁?”叶明月迷糊地抬头,只见一女子坐于树杆中,轻轻晃动着双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稍微清醒了点的叶明月往后退了一步,感知到对方的内力并不是很强,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姑娘,今儿是除夕夜,你为何一人在此?”
树上的人:“与你何干?”
叶明月识相的闭嘴了,她擦了擦嘴角,确定干净了,要走。忽儿身后一阵风,她侧身一转,人向后跃去。树上的人跳下来,“赔我一个睡觉的地方。”
她穿着华丽,并不像是付不起房费的人,那么就是在避人了。叶明月的眼力劲儿还是不错的,瞧着她年纪似乎和方瑶差不多,约莫不过三十来岁,眼神里带着精光,却又似乎执拗的要保持什么?
“家母自幼教导不能随意带人回家的。”叶明月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不过是个托词罢了,“我这儿有些银子,要不?姑娘你去客栈?”
“哼,我看上去像是没钱的样子吗?”
“不像。”叶明月如实说道,“那姑娘为何不去?我带人回家,总得知晓个理由吧?再不济,姑娘先告知名字总是可以的吧?”
“莫雅。”她睨了叶明月一眼,“找人。”
“找谁?”
莫雅偏头看向她,上前一步踏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角带着戏谑的笑意,“难不成你要阻挠?”
说话间,远处不知谁放起烟火,一束又一束的绽放在夜空中,将两人照耀的光亮无比,叶明月眨了眨眼,绚烂地烟火下眼前女子的容颜看得十分清晰,那抹笑意也看得很真切。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松开了手,离她一步远。叶明月反应过来后,脸颊发烫,不由得想起方瑶妇妇二人来,某日上门时,也是见方瑶这般捏着小白的下巴,调戏的笑之,随后……叶明月猛力地摇头,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平复了下心境,对莫雅说:“那今晚你跟我回家去睡吧,明日你再去找你想要找之人。”
带着莫雅回府后,也只不过是交于下人带去客房,她自己破例又去了密室里的祭坛。上完香,她寂静地坐着,脑子里浮现地是方才同那人在烟火下的相遇,不一会儿又和方瑶二人的亲吻对上,一时间脑子乱了。
“前辈,这是爱情吗?”她抚摸着叶阑珊的牌位,柔声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迷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是她所想要守候一生的人吗?那人,还是个女子。
族里撮合的男子无不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而那人还是个不知底细如何的女人。
叶明月又是一夜未眠,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出现的。
莫雅一笑,“难不成一夜都在想我?”
“谁……谁说的?”叶明月否定道,默默地去吃了早饭,见她丝毫不客气地坐在自己对面,“你今天不是该走了吗?”
“那也得吃饱肚子啊。”莫雅说道,“寻人是个体力活,我已找了那人三年,渺无音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三年?为何不去他家呢?他父母总归知道吧?”
莫雅失笑,“她家?她打小就住在别人家,长大了更是待在别人身边了,后来甚至和人私奔了,二十多年来都未曾管过,她父母又怎么会知晓?”
“那人……还是你的心上人?”叶明月看向她,轻轻地问道。
莫雅沉默了会儿,嗯了声。是她的心上人,她在大沧冰冷的皇宫里,唯一喜欢上的一个人,却不是她的良人。
当年她逃回国后,花了十五年的时间,东征西伐,平息内乱,这才问鼎大位,谁曾想那当了十来年皇帝的夏蘼竟然跑了!带着白茗一同跑了!仿佛是在耻笑她,她费尽心思换来的皇位,在夏蘼眼里一文不值。
她想要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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