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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国在海王的治理下,真的可以说是国泰民安。众人一路向西直到临近巴虎城,也没有遇见强盗之类的。江小湖没敢冒失进城,而是在城外的一个猎户家借宿。派麻将一人进城去打探消息。
猎户名叫风老三,三十出头,是个跛子。上有一个年近花甲的瞎眼老母,下有个不满十岁的男娃。风老三的两个哥哥都参了军,多少年已经没了音讯,生死未知。男娃的母亲在生男娃的时候难产死了,从此风老三就又当爹有做娘,一把屎一把尿的将男娃抚养成人。本身自己就身有残疾,还得打猎谋生照顾一老一小,着实不易。
当小蝶了解到这些,二话不说就把风老三的家从里到外收拾了一遍。又给老人和孩子烧水擦洗了身子。脏衣服一通洗涮,坏衣服一通缝补。等忙活完这些,小蝶已是筋疲力尽,但依然坚持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老人感动的老泪众横,风老三更是夸张的行了大跪之礼。小蝶扶起风老三只是淡淡的一笑,看似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什么都没说。
月如钩,繁星点点。
麻将打探消息回来了。由于风老三家只有两间房,五个人只能挤在一间房里。麻将喝了口水,悄声说道:“老大果然料事如神,巴虎城门口的确贴着老大和麻隆将军的画像,出入城的人都会被仔细查看,我们估计很难蒙混过关。”
江小湖思索了片刻:“入城的事我来想办法,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一会麻团儿去马棚抱几捆稻草,我们几个男人打地铺,让小蝶睡炕上。”
“遵命!”
小蝶一下子急了:“海……呃……江湖哥,这可使不得,您是万金之躯,可不能让你屈尊。小蝶只是个下人,贱命一条,睡在哪里都无所谓的。”
江小湖用手轻轻捂住小蝶的嘴:“在我心里从未把你当做一个下人。你是我的……朋友,麻将等人是我的兄弟。人不应该有贵贱之分,我们都是平等的。”
江小湖的平等理论是几人闻所未闻的,确切的说是从骨子里连想都没敢想过的。听得江小湖如此一说,麻家三兄弟均是心头一热。小蝶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众人就在这轻松和谐的气氛中度过了安静的一晚。
第二日一早,江小湖便第一个起了身。他来到马棚,捡了些马鬃,带上昨日让麻将进城买回的胶水直奔河边。因为风老三家根本就没有铜镜。江小湖以水面为镜,把一根一根的马鬃粘在脸上,又用匕首修了修眉毛,直到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这才满意的回到风老三家。早上还没有生火,江小湖在灶坑里扒拉出一块黑炭,在额头和眼角又添了几道皱纹。大功告成,就等其他人起床检验成果了。
小蝶这一夜睡的很香,在公主身边的时候虽然其他人都是高看一眼。但下人就是下人,可跟海王的相处,丝毫感觉不到矮人一等,正如江小湖所讲的,没有贵贱之分,都是平等的。在这里小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开心和轻松,加上前一天给风老三家的一通忙活,小蝶睡的很踏实。之前都是天不亮就醒的,这次却睡到了破晓。但依然是江小湖以外第一个醒的。
“你们快醒醒,江湖哥不见了!”小蝶大喊道。
麻家兄弟听闻,立马翻身坐起。愣了几秒起身就往门外跑。
此时,江小湖正坐在大门外的石头上。见麻家三兄弟跑了出来,特意直了直身子。麻家三兄弟找主子心切却略过了江小湖。
江小湖心里暗笑:看来伪装的很成功。
江小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
麻花听见,跑了回来,盯着江小湖看了一会:“大叔,你是谁?为什么坐在这里?”
麻将和麻团儿也跑了回来。
麻将说道:“大叔,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个子不太高,也不胖。长得挺英俊的。”
江小湖被夸的忍不住笑:“哈哈哈……有我英俊吗?”
三人一下子听出了江小湖的声音,全都喜形于色。麻花用他独特的中性嗓子说道:“老大,你要是不开口说话,我们还真是认不出来呢。呵呵呵……”说完,还捂着嘴乐起来。
江小湖说道:“城门上的画像本来就不会特别像,再加上我的伪装,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这时,小蝶也赶了过来:“你是江湖哥?”
江小湖点点头:“怎么样?是不是很难看?”
小蝶开心的跳了起来:“真的是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大祚容抓起来了呢。真讨厌!”
江小湖笑了笑:“小蝶,我答应你,不会一声不响扔下你的。”
小蝶笑中有泪的点点头,跑回房间了。
几团炊烟升起,小蝶做了几个小菜。大家吃过饭,告别风老三一家人直奔巴虎城。临行前,小蝶塞给风老太太几块碎银。估计,一个小丫鬟随身也就带这些。江小湖让麻团儿把银子和银票分成五份给大家。万一走散了,各自都有银子傍身。
五人来到巴虎城外,江小湖让麻家三兄弟先进城。自己和小蝶扮演一对父女,小蝶在唐代不算美女,可以说没人会多看几眼的。所以两个不出众的人不会引起注意的。
麻家三兄弟很顺利的通过了城门关卡,小蝶扶着假装老态龙钟的江小湖也没出什么意外。江小湖看见城墙上的两幅画像心里就更有底了。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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