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听花无言被软禁起来,顿时有种抓狂的感觉,恨不能现在就去找花无言,带其一起远走高飞。但是,看着客厅内的人,却又有种当场冲进去,抽这几人巴掌的冲动,但是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还是慢慢的静观其变,看看这几人深夜到底要干什么?同时想着,若花无言当真有什么危险,自己会第一时间会将其带出,就算是使用仙界术法,纵被仙界之人发现,亦在所不惜。”
“此时,客厅内寒铭听闻将花无言给软禁起来,心里却急起来,想着:你将人给软禁起来,那还怎么和小原完婚呢?若软禁个几年,我那小原还不知道闹出什么的事情呢?这个怎么办呢?哎,我这是造成什么孽呀,偏偏摊上这么一个儿子!想到这,寒铭说道:‘大哥,这无言好好的,你怎么就将她给软禁起来呢?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若用着我的话,尽管直说。我能帮上忙的肯定帮。’”
“而华峰像是专门等待这一句似的,慌忙接口说道:‘其实这事呢,说来说去还是无言的不是,这几天她一直在我耳边说寒原侄儿的不是,一是和某个女人有关系,二是和某个男子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总之,给我的一个印象是,这孩子是男女通吃型的。若无言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我这个当父母的又怎么放心呢?你说是吧,寒铭?’”
“寒铭听那华峰的话语,根本对这一桩婚事很是不满意,也难怪呢,当时的娃娃亲,是两家孩子的母亲所定,等到两家父亲知道的时候,就差下聘礼了。俗话说的好,头发长,见识短,这两个败家女人,没事干么定什么娃娃亲呢?这不是束缚孩子们的幸福么?不过既然都定娃娃亲了,两家大人总不好意思再悔亲,相对而言,若这门亲事能成,最大的受益人非寒原莫属,试想两家的钱财及权利通归于一人,那是何等的荣耀呢?而寒铭又看中其中的利益,又怎么不促使呢?寒铭于是慌忙辩解道:‘大哥,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样子,更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我家小原绝不是那什么男女通吃型的,他对无言可是绝对的真心。若他婚后有什么出轨的事情,不用大哥说什么,我就绝不会放过他的。’”
“‘是么?但是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软禁无言么?若让无言现在嫁给寒原,我看后悔的是寒原吧。试想,所嫁的人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若是这样的男人还能忍受,那也只能说明男人的魄力非同寻常,非一般人可比呀!’待那华峰说完,寒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心想:这不是明摆着不同意么?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就直说么,我虽然比不上你家大业大,但是我有儿子来继承家业,你有吗?而你的女儿迟早是别人家的人,我看你百年之后,你的家业又该何去何从,又会落到什么地步,你在九泉之下又该如何瞑目!”
“此时,那修仙者似感觉到什么异常,闭上双眼,片刻后缓缓睁开,说道:‘现身吧,我看你隐藏到什么时候。’”
“白虎听那修仙者这样说,心里犯嘀咕着:我这隐身术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术法,但好歹也是仙界出来的,不同于这凡界的术法,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但是这个修仙者为什么就发现我了呢?就在这白虎刚准备现身的时候,大厅内一个身影显现处理。但见那人一袭黑衣,就连脸庞都笼罩在黑衣中,连眼睛都没有露出,真不知道是怎么走路的。”
“白虎看见显现的那人,瞬间失神,这气息好熟悉呀,却依稀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一时想不起到底是那一位!那黑衣人向前走了几步,虽然没有用眼睛看,但一切好像都了然于胸,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此时,华峰、寒铭顿时一惊,这人是从那个地方冒出来的,他是谁呀,怎么会在这,他是来找谁的,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而那修仙者会心一笑,似知道那黑衣人来的目的,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那黑衣人轻轻来到华峰的身前,声音低沉,缓缓说道:‘华峰,我来此是为了和你们合作,你们知道仙人么?就是那种不属于凡间的人。我来此是为了让你们协助我抓仙人的。你们是不是害怕呀,不要害怕,其实仙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比凡人强大一些罢了。若你们助我抓到仙人,我可以用仙人的道法帮你们提高修为,延年益寿,尽情享受着大好时光。’”
“那黑衣人说完,华峰问道:‘是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纵然不是,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吧。何况天上没有无缘无故掉馅饼,这样的好处怎么会掉我们的头上呢?我看你是从那来还是回那里去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修仙者却抢先开口说道:‘华兄,此言差矣,我看对于你们而言,说不定是个难得的机会呢?试问,凡间之人若要延年益寿是何等的难得,时间不等人呀。等你们步履蹒跚、踉踉跄跄的时候,再要这样的机会,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来这样的好事了。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做决定吧。’”
“寒铭一听有这么的好事,心里暗喜,若真能延年益寿,也不枉自己这深夜中的等待。若自己百十岁的时候,还有这三四十岁的精力,那才叫老当益壮,不枉此生呀。因华峰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有所取得必有所舍弃。想到这,将那暗喜的心渐渐收拢,若这个圈套,那自己不是跳里面呢?想要出来,已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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