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沉默,随后一人高呼:“愿听随徐帅调遣。”随后山呼海啸般响起了“愿听随徐帅调遣。”的声响。
偏厅修建的极为整穆,厅内正中是一张玄州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各府各城兵马几何,又在各山头标注了山贼等等,张元亮看后却是连连点头,这玄州大将军说起来还是有些本事的,玄州的地图张元亮看过更为详尽的,是他四弟左雨晨带领手下亲自刺探军机后标注整合而成,比这要详尽得多。
偏厅内还有兵器若干,大多数兵器放在兵器架上已经多年虽然每天都有清扫但是一看便知道不曾用过。只有一柄八卦宣花斧看起来操练多年,这宣花斧足有八十多斤,不是力大无穷之人,舞上三回合就会力竭,看起来这玄州大将也是一个统兵的将才。
张元亮在偏厅中坐定,闭目养神,孙士毅和罗如也坐在一旁,突然间听到议事厅的呼喊声,众人不由得一惊。
张元亮睁开眼笑道:“看来徐为然已经掌握兵权了?”
孙士毅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已经掌握兵权了?”
罗如在一旁轻笑:“徐为然虽然是众军之帅,但是天长地久,这批手下难保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如今徐为然借大哥布局,便乘势收了兵权。”
孙士毅问道:“难道这是大统领和徐帅演的一出戏?”张元亮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与徐为然演得一出戏,而是徐为然顺势将这事办了,一石二鸟啊!”罗如也在旁边感叹道:“是啊,这徐为然不好对付!”
孙士毅有些闷闷地点了点头:“所幸,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会和他为敌。”
徐为然一行人正在商讨起兵事宜,而天周府内,张孝杰已经率领大军正准备诈城。
天周府城,今晚上守备森严,府尹大人率军讨伐乱民,迟迟未归,几个守备都是心神难安啊。“驾,快跟上,跟上。”张孝杰穿着凌乱的铠甲,脸上也摸着血痕,到了府城之下连忙喊道,“开门,快开城门。”那声音急切急了,似乎是有大军正在追袭。
“什么人?啊,张城尉!”城头那守备显然是认得张孝杰的,“张城尉怎么回事?”张孝杰斜睨了一眼城头上的守备,又回头看了看正在不急不慢往这边赶来的狼营士卒,连忙喊道:“快开城门,狼营已经快要杀过来了!”
“怎么不见府尹大人?”守备一边招呼着城门司尉开门一边问道。
“府尹大人被狼营的张元亮给砍了脑袋!”张孝杰旁边的一位士卒说道,他把头盔压得很低,夜色下看不清楚他的脸庞。“什么?狼营竟如此猖狂?”那城墙上的守备惊讶道。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耽误了军情,小心你的小命。”张孝杰在下面吼道,张孝杰本来就是勇武之人,今年三十九岁,正是年壮,平时这些军士也没少挨训。
城门司尉终于收起了绳缆,随着刺耳的轮轴转动声,天周府的吊桥被放置了下来,城门吱吱呀呀的开了,透过半开的城门,城内的拒马陷阵看得一清二楚,待到大门完全打开,张孝杰一挥手,二百余亲卫直接冲进了城内。
那名在张孝杰旁边的士卒将头盔一甩,提起大刀,直奔城头,一众士卒将城门的守卫全部干掉这才又冲上了城头,那士卒虎背狼腰,满脸的胡子,肌肉暴起,似乎充满了力量,他手中的长刀横扫,城上几个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卒立马被削了首,他一脚踹翻了城头的火盆,火盆顺着城墙而下,直接点燃了城下的杂草。城外的狼营士卒见到了信号,千余铁骑杀将而出,奔腾的铁马营骑卒,此刻就如同催命的阎王般给城头上的士卒很大的震撼,一千余骑卒冲腾而入,山字营的士卒也一窝蜂的涌入天周府城内,原本安稳的城池被兵马给惊醒了。
周牧之下了城楼,对着正在杀敌的张孝杰喊道:“孝杰将军,你带领本部人马与五千山字营士卒控制城头,其余人随我杀向兲周府衙。”
张孝杰得了军令,带领人马直上城墙,天周府城的守军不战而降。
周牧之率领着冲进城的一千铁马营骑卒直奔兲周府衙,把守府衙的衙役军士早已经跑了没影,整个府衙空空荡荡,周牧之一挥手,千余骑卒鱼贯而入,准备清理残余的敌人,周牧之带着五十余名骑卒翻身下马,直接来到府衙大堂,“肃静”“威武”的仪仗牌子还静静地树立在衙堂内,周牧之取过天周府尹的玺印,大步迈出。
“五弟。”郭锐带着五百天字营人马来到府衙时,周牧之正在向外走去,府衙的残余人马都被杀了个精光,血腥味现在还在空气中弥漫。
“三哥,三哥。”周牧之带着玺印迎面正遇上郭锐,“三哥看老贼的玺印。”
郭锐看了看不过轻轻一笑:“府尹的玺印如今也不值钱了,明天起玄州就要翻天覆地,不再是魏室的玄州了。”
“三哥,四哥又发来什么消息?”周牧之看到郭锐肩上的老雕问道。
郭锐摆了摆手:“等方将军来了一块说话。”说罢,率先带人进了府衙大堂。周牧之跟在后面紧紧相随。没过多久,方敬轩也带人赶了进来。
郭锐看了看两人说:“四弟雨辰在信中说,今夜节度使王冷带领着节度使卫队与三边卫率出城去了,现在池州城空虚,让我们抓紧时间进攻。”
“那好啊,我们速速动身吧!”周牧之叫道。
方敬轩问道:“有没有说是往哪里去了?”
郭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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