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豆豆心里还在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舒冉在说什么。
怀孕以后,她特别喜欢吃酸的东西,其余倒也没什么反应。
舒冉知道她喜欢吃酸的之后,每次都会在家里备些梅子、酸枣之类的东西,水果更是从来不缺。
木豆豆是打心眼儿里的感动,蓦地,她又想起怀孕的事情家里人还不知道,嘴里的东西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
心里隐隐有些愧疚,不管关系如何,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
修予琛好像一眼就能猜透木豆豆想法,摸摸她的头,轻声道:“抽个时间一起去看看岳父岳母,正好让我妈去提亲。”
当初两人结婚很仓促,只领了个证,没有求婚,没有婚礼,甚至没有节制,更没有双方亲人的祝福。
说不在意是假的,她也不过25岁,却早早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她也幻想过梦幻的婚礼,绚烂的求婚,幻想过父亲牵着她的手缓缓将它交到修予琛的手中。
修予琛是她年少时的梦想,无数个日子里,她心里藏着他,梦里想着他,如今终有机会与他执手,却好似偷来的幸福。
木豆豆心里想着,修予琛就提了出来,她竟有些暗喜,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生命中,总有这样的人,安然而来,静静守候,不离不弃。幸运的是,木豆豆有幸得之。
不用言语,修予琛就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感动,她的唇水润润的,刚吃过水果,波光潋滟,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俯身轻吻,一触即离。
木豆豆眉眼含笑,怀孕后自生一股妩媚,修予琛接过她手中的水果盘,一块块的给她喂,她全然接受,偶尔喂他一两个,他也安然受之。
舒冉在一旁看着两人恩爱如斯,静静的笑。
晚饭过后,舒冉早早的睡了,木豆豆倒不是很困,洗完澡就拿了本胎教书,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翻着。
修予琛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身上的棉质睡裙松垮的挂在身上,黄色的灯光仿佛在她身上晕染了一抹光辉,让她显得恬淡幸福。
他只觉得心里软软的,轻轻托起他的脑袋,自己缓缓坐下,将她额脑袋搁在他腿上,又怕她不舒服,在她背下放了个靠枕。
木豆豆完全的配合着,等他调整好姿势,又顺势在他身上蹭了蹭,他轻笑,缓缓撩起她的一绺头发,在指尖一下一下的绕着。
被绕着心里痒痒的,书中的内容讲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索性放下书,就这么盯着他看。
修予琛的眼睛很好看,幽深纯粹,仿佛一股魔力,吸引着她,木豆豆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忸怩,就这么大方的让她看。
柔和的灯光下,木豆豆很快就觉得眼睛有些酸胀,修予琛淡淡笑着,也不戳穿,只在她准备伸手揉眼睛的,淡淡阻断了她,轻轻在她眼角吻了吻,柔声道:“别揉,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木豆豆眨了眨眼,没一会儿眼睛的不适就减轻了许多,干脆坐直身子和他聊天。
“修予琛,我白天见关月月了。”
修予琛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接触到对方不满的小眼神,才轻声问:“说什么了?”
木豆豆顺势倒苦水:“人家说最后你一定是他的,”说完,鼓着嘴,鼻尖轻哼。
修予琛熟知她的小孩子气,好笑的问问她的鼻尖,脸颊,嘴角:“过去,现在,未来都是你的,相信我,嗯?”
木豆豆只觉得脸颊上都是柔柔的触感,有些痒,她缩了缩脑袋,等他离开又觉得不适应,主动往前凑凑。
心里甜甜的,木豆豆只觉得心尖染上了一层蜜。抑制不住喜悦,她扬起脸在修予琛脸上蹭蹭。
“三年前的理由,能告诉我吗?”
这是木豆豆第一次主动提及这个话题,她心里有太多的不安,可是仅凭着对他的信任,她一直压抑着。
可现在,他们是一家人,她为他生儿育女,她再也不能忍受单单躲在他背后,她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
修予琛的指尖轻轻揉着她的脸颊,隔了好久才轻叹一声。
木豆豆并不放弃,继续开口:“修予琛,我们是夫妻,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他有些怔楞,随后弯弯眼角,终究没有在隐瞒,斟酌两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当年,我外公外婆的公司的一片建筑工地牵涉了命案,我父亲刚好是a市市长,相关文件被他压着,我母亲刚接管公司,不愿意同他打交道。我父亲便以此做要挟。同时,你父亲所在的国有企业刚好被调查,你父亲被一桩官司扯上,我不希望我们的感情伤害到我们身边的人。
他顿了顿,眼底染上一抹痛色:”当时的我,总以为我可以很快解决,可是,我什么都顾及到,却没有想到你会离开我的生活。我对自己太有信心,却没有想过你也可以没有我。”
木豆豆从未看过修予琛这样的无助,这样的悲凉,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静静埋在他的怀里,用身体温暖她。
透过胸腔,他的声音有力的震击着她的耳膜:“年少的我,太过自负,但惩罚我三年就够了,哪样的三年我再也不想再来一次,这一次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
木豆豆郑重的承诺:“我不会的。”
他只是更深的将她抱在怀里,鼻尖满是她的味道,薄荷味儿掺着奶香,他疯了的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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