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口镇外,随处可见各种青草花株,小桥流水,各式园林。还有枝头上鸟语花香,更多的是交错的阡陌,气修与普通人混为一团,更还有一些衔觞赋诗的名流,举杯舞剑的豪杰论述各自之长,一派别具一格的风味的感觉。
逢着小路与夹道桃花扑鼻香,兵封两人跟着刘子昂行了小半会。途径过许多庄园和古风的楼阁,人烟兴旺,炊烟袅袅。
北口十里外,距八达岭还有百里的一处山谷中,坐落着一座庄园。方圆十里左右的样子,山谷中柳树盘生,一条清流穿过,令人叹奇的是这里的楼阁全是木质。
说是木质,可不是普通的木方,而是纯木原木滑质,不加一丝装饰,也不截断一枝树干,就像天然生长成城堡一般,远远望去好如盘旋山头的巨蛇一般无二。
谷内最大那间房室中,刘子昂正与两人细谈,秋闫硕还是那样遮着脸,也不愿多言。除了必要的话题她会回应,其他都是兵封作以回答。
“紫薇姑娘,你弟弟初次来参加书香剑会,不知道你是否给他讲解其中的规矩?”刘子昂问道,
秋闫硕端坐于红木香椅上,仅仅摇了个头,虽然说了一些书香剑会的内容。但是具体的事项她也没有详细道出。
“哦?那好,我给你讲一番吧...可否先给我看看你的宝剑?”刘子昂没有先讲其中仔细,而是想一观兵封的剑。
兵封疑问道:“剑?为何?”
“书香剑会,顾名思义,点到即止,论剑。无剑者不论,莫非你还没有准备好宝剑么?”
“哦哦...这倒不是,我的剑不轻易使出来。出剑必见血,不见血不收剑.”兵封是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剑轻易露给外人看,再说,刘子昂什么人品自己还不清楚。
刘子昂也明白其中含义,一些剑修视剑如命,剑在同在,这命根子怎么能让外人了解。
他不再说这个,开始给兵封介绍:“此次的书香剑会定在北口镇以外百余里的八达岭居庸关上的云台,论剑比斗的规则不算太复杂,简单来说只要不杀人,点到即止就行了。”
接着他润了一杯清香茶,在说道:“论剑每一年的方式都不太一样,前年是五人一组式,上一年则是擂台式,而今年传闻会更有所不同。具体是什么,也没人知道。”
“你们也听说了吧,今年的赏物可都是比以往珍贵上了一截。侧面也证明今年书香剑会的不同之处,吸引了不少豪杰少年,几乎整个冀州的英豪都会于此,还来了不少八大州的英才,今年可真是群英荟萃啊!少不了一番风云圣浪!”
这时兵封问道:“那个悲画扇是谁?还有那个什么重阳又是何人?”
“噗...”兵封不问还好,一问问到了刘子昂的痛处。
问就问,偏偏问了个悲画扇,此人轻描淡写一扇就刷落了刘子昂,修为可见一斑。刘子昂已经修至周天四转,快步入五转了。被一扇刷落,那修为至少也得六转吧!况且,悲画扇没有使出全力呢!
重阳是何人?这一个最好问秋闫硕了。
“悲画扇你已经见过了,重阳?他叫初九,据说是你那‘兄弟’的至上酒友,修为深不可测,连我也不敢说有多少把握打败他。”说着秋闫硕回想起当日情景,美眸思绪涌流。
“对了,初九,排在第五十!”
“五十?”
刘子昂挽起袖子,抹去茶水,尴尬道:“对,对,紫薇姑娘倒是神秘了,居然能打败他,实乃我辈之楷模啊!”
“这初九也是十分神秘,若不是遇上了紫薇姑娘,说不定就要杀进三甲了。说到此,姑娘为何不一展风采,夺个桂冠也不是难事。”
“我喜欢低调一点!”
低调?估计现在观摩过上一届书香剑会的人们听到一定会吐血的,她与初九那场斗剑之争,可谓是以往所没有的,声势之大,都快赶上王者的对决也不为过了。那里是低调了。
接着三人谈论了许久,直到黄昏,才带着两人去居室休息。
而此时整个北口镇方圆五百里内人潮涌流,即便是黄昏,人影只多不少,更有不少炼器炼丹高手在市集贩卖着秘宝与丹药。价格比平时贵了不少,但买的气修也不在少数。
“谁敢跟我抢这暴力丸,老子一剑劈死你!”一位手扛巨剑的大汉喝道,
另一位手持碧蓝长剑的青年不屑道:“要试试我的天水剑么?”
“哼,你那破剑在我‘辟邪剑’面前只是破铁。”又一位青年出来争夺了。
一时间三五成群的抢着买,买着心热,卖者乐此不疲。也没有多少人早早休息,不少人更愿意目睹这一盛会的来临那一刻。为此,整个八达岭外头已经挤满了人,可惜不知何时,居庸关外出现许多墨衣人,其中还有一些墨衣人衣袍上雕刻着虎纹,凤纹,金花纹等各色文理。引人注意的是一位锦衣老者。赫然是青竹公,他扶手仰望天宇。一动不动。
夜月下,大多数人保持沉默,犹如炼狱般死寂。无人愿意高谈阔论,仅仅听闻一丝丝蚊语。
星夜如梦,转瞬逝去,旭日东升,当第一缕和煦的阳光出现在八达岭外时,死寂被初阳的到来打破。半眠的人纷纷睁开眼眸,一夜未睡的人异常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咚...咚...咚...”悠扬的钟声传荡在整个北口镇,这钟声寓意号集青年豪杰齐聚。
闻声的各大名门子弟都驾着自己的宝剑低空飞行过来。满地都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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