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杨业阵亡的消息传到汴京时,赵匡义这个皇帝还是心中有几分悲痛,也并不说不追封杨业的什么封号,却只是待伐辽的将士悉数回朝,再作论断罢了,至于外间传说的几个主帅都得到了封赏,那也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也不知这柳无胜合该做个英雄,还是天刀门合该有此劫,那柳无胜并不知皇城是何布置,更不知皇帝老子住在何处,只凭着一身惊人的武艺,便自潜进了皇宫。
不过,他的运气并不坏,那日近黄昏之际他行到拱宸门前,正巧那日有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他便悄然跟在了后面,一直跟到了一家酒楼前,那马车上下来了两个人,都是一眼看去便是练过武功之人,威武霸气,那二人下来倒也没嚷嚷,径自进了那家酒楼。
柳无胜仗着轻功,潜到了那二人所坐的隔壁,附耳于墙,只听二人正和什么人在寒喧,所说话语,倒也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言语之间那二人却是禁卫领班,趁着换班之际,偷溜出来的,所议之事倒也是最近的时事,无非是宋辽之间的军事,偶听得那二人说还要趁着宫门关闭前赶回宫去,当下便也不再去听他们乱说些什么?径自悄然离去。
待得个把时辰后,那二人带了些醉意下得来,看也未看便上了马车,那赶马的却也是个侍卫,待这二人坐稳了,便自打马往拱宸门赶去,一路上这两人在马车上倒没有出声,只是到皇宫门口时被侍卫拦住,这才掀了车帘掏出侍卫腰牌来,那侍卫接来看了看,便还给他,让了道前行。
那侍卫便驾着车前行,路上遇得临华门处有一驾坐撵要出来,倒也不知道避让,又未向那坐撵上的娘娘行礼,只顾着驾了马车往前赶,那娘娘的随从也不知道马车里是谁,倒也不敢叫住喝斥,就由着马车径自前行。
一时一队禁军巡逻过来,本要拦住马车,但见到坐撵上的娘娘,径都行礼,也顾不得那马车了,就这般过了延义阁,马车犹自未停,车上的两人似乎酒意有些过了,知道是进了皇宫,二人虽说是个侍卫领班,可终究是小角色,怕对宫中贵人有所冲撞,连忙掀了车帘来看,却见已过了延义阁,连忙叫住驾车的侍卫。
“你瞎了吗?这都过了延义阁,还敢驾车往里闯。”那二人提手便要朝那个侍卫打来,那侍卫却凑巧跳下了车,那侍卫领班见打不着,又骂道:“不知死的东西,还敢躲。”又连忙和另一人急着下了车,冲那侍卫喝道:“赶紧的往旁边的小门,拉了马车进去卸了,让统领瞧见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眼见得身后远处,有娘娘的坐撵赶来,定是从后苑出来要去看皇上或者皇子的,顾不得许多便要去行礼,又连忙叫那侍卫赶紧着走。
那侍卫闻言连忙点了点头,拉马要走时,却错了方向,便被叫住,那侍卫领班像是发现了什么?抽出刀来向那侍卫道:“你抬起头来,怎么你不是莫刚子?”
“不是。”那人抬起头冲二人一笑,这一笑不打紧,二人吓得一身冷汗,心道:方才一同出去的明明是莫刚子,怎么转眼换人了。看着好像并不危险,只道这吴刚子怎么开小差随便找了个人来替代,却将皇宫当做什么地方?这如今又是自己稀里糊涂带进来的,若是让他人知道只怕人头不保。
当下用刀指着那侍卫道:“快走。”那侍卫便也依言而行,三人拉着马车到一偏房,把马卸了,马车推到旁边,一人牵了马去,一人却仍自用刀指着那侍卫。
那侍卫倒也安静,只对着那领班傻笑,那领班气不打一处来,“小子,你还笑得出来,眨眼间便要掉脑袋你知不知道。”说着提刀便向他砍了过去,那侍卫却仍自笑着,身形忽然趋近,却是疾然出手制了那侍卫领班胸前的穴道,捂住嘴,伸手将他拖到一旁,问道:“皇帝的寝宫在哪?”
这人自是柳无胜,他拿开手问那侍卫领班时,那人早已骇得不行,见他拿起自己的刀来,便又不敢大叫,只应道:“侍寝的娘娘那么多,我哪知道皇帝会睡在哪?”
柳无胜又问道:“那**在何处?”那人又应道:“对门直走便是庆寿宫,庆寿宫再往里就是福宁殿,皇上有时睡在福宁宫。”说到此,又盯着柳无胜道:“你想刺杀皇上?”
“我没那么大胆子,只不过找他商量点事情。”见柳无胜说得轻巧,那人冷笑一声,“这每座殿门前都有守卫,沿途更有禁卫军巡逻,每天更换岗哨,就是我这个做侍卫领班的都近不了那福宁宫,你想进去,那是做梦。”
“是不是做梦,你总会知道的。”说罢照他头上一拳,便既打晕,丢在花丛里,又整了整装便往对门走去,此时天已黑了,那门口便有两个侍卫叫住盘问,说是擅闯格杀勿论。
柳无胜也顾不得许多,连连出手,将那二人打晕,也自丢在门边后,又往里行,却被身后一队禁卫巡逻军见了,连忙上前围住,其中有人又叫道:“有刺客”
一时各宫中人皆喊着有刺客,那队禁卫将其围住后,也不废话,提刀便向柳无胜砍来,刀声划过有股劲风跟着袭来,却也身手不凡,柳无胜也不慌忙,举掌探前,看似平凡无奇却比那刀影来得快若几倍,待那人回过神来,虎口已被柳无胜扣住,连人带刀提起向那几人丢去。
趁此机,身形急速蹿起,凌空中打出两掌,气浪逼得那些侍卫不由得往后退去,一时弓箭手赶来,柳无胜已上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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