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她的确不是人类,但如今,她不是也有了友情这种曾从未想过的情感吗?皱了皱眉,她实在是想不出她有什么可让人惦记的。
“八年多了,我王室寻你如此之久啊,竟被我遇到了。”她的话让人感到诧异,毫无逻辑。但虞雾在听见这句后,突然有些怀念了,上一世,她被处处追杀,以为这一世不会如此,看来,还是命运。
“呵,我想要的是你的命。”她掐着虞雾脖子的手又收紧了些。
虞雾的目光低垂,晦暗不明。“我的命,有何用,你要去又能做什么?”
“你死了我才可能成为魔族的王!凭什么,凭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就能得到一切!你告诉我啊!”
“你想要王的位置,我给你便是了。”她并不想成为魔族的王,这些天,还是了解了些魔族与人族妖族之间的恩怨了,至于接手魔族,从未想过这种事。
“你以为这是随便能给的吗,要是能转移,我又如何会耗力冲破封印专程来呢?只有你死了,魔族之王的位置才会空出来。”
“那恕我无能为力了。”毕竟,她还是很惜命的,虽然魔族之王她不稀罕,但若真的需要付出生命,那她还是不会随意交付出去的,这命,是她没有想过会拥有的,她怎能不珍视。
“呵,你只降生了八年,能厉害到何处去,怎会能超过我这修炼了上千年的魔族呢。”说罢,转动了下她赤血般的眼瞳,又慢慢吐吐的说,“嗯……我们打一场如何啊?让我看看你的力量。当然,不是指你的身体哦。”
虞雾并不想暴露,况且也对所谓的打一场毫无兴趣,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迫停下了。
“你想拒绝对吧,但若我拿这些人类来威胁你呢。你应是不应呢?”随着话音落下,周遭的五个人包括远处的莫祺全部出现在了她的前方。而她站起身,一席血衣,眸中血色更甚,顿时那五人还未反应过来脖上便出现了一圈黑环,“不来,我就杀了他们哦,你的选择?”
“你要打,我应了便是,放了他们吧。”看见那五人被当做人质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似乎她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呢。又怎能害他们丢了性命呢。毕竟是朋友呢,是她曾经期待过而不曾拥有过的,她此刻不应,如何对得起他们,如何对得起寂寞千百年的自己。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她将衣衫微解,便露出了锁骨靠下处的一颗染着几分血色的半透明的血色宝石。那是一颗灵石,硬生生嵌入了身体的灵石。却没有人辨认出来那灵石究竟是什么能力的,灵石一向是很难辨别的,除了那个魔族。
“王啊,你为了当一个人类还真是耗了许多心力呢,竟用心头血来隐藏了自己的能力,我还挺佩服你的呵。”透着几分兴趣盎然的意味。
而在她说出心头血三字的时候,包括莫祺在内的五个人身体都一颤,心头血何其珍贵,几乎没有灵师或是妖兽会冒险用心头血做什么事,因为一不小心便会元气大伤或是直接身亡。而那灵石的身份也呼吁而出了。
那灵石唤作血隐,单是名字就几乎可以看透能力了,原本是一种透明的晶体。却是唯一需要使用者的血液来进行生效的一种特殊的灵石,而这就导致了它在生效时的泛出的红,需要将它靠近皮肉的伤口来使用,可以完全隐藏自身的一项能力。精神力,灵力,或是异族气息,而这自然只是普通的血隐。
传说最高等的血隐可以将自己所想要隐藏的全部隐藏,甚至是外貌也同样能够隐藏,而不想再隐藏也能自控,虽然会削弱不少,但如此的能力,依旧让人有些胆寒了。因为,隐藏是没有上限的。却几乎没有人会使用,原因是,最高等的血隐被唤作命之血石,使用过程中会不断吞噬心头血,而使用方式同样让大多数人望而生却,为了让它能顺利吞噬心头血,必须将它嵌入身体上,方才可以。
而他们没有想到,虞雾竟是使用了那传说中的命之血石的人,其他人大多是惊讶的,而凌逸墨却是心疼的,而易无熙低着头,她,竟为了想要靠近他们,如此做么?
其实这血隐确实算是虞雾自己嵌上的,虽然是虞阡冽给她的血隐,却并未要求她必须使用。因为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和气息了。只不过,她怕若不用就会重蹈曾经的覆辙,被厌恶被绝望笼罩。尝试过了情感,如何还能再次无情,但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了,她要救他们,就只能暴露自己。即使被厌恶又如何,她想要的是他们的安好,而自己,早已活累了,并非寻死,只是累了。
而拇指食指微微夹住那灵石露出的部分,似乎用了很轻的力量,那灵石便破碎了。流出了许多鲜红的血液,看起来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若细看则能看见多出了些许暗紫色的发丝,而那眼瞳紫得更加幽深深邃了。
“这恐怕并非你真正的样子吧,我要的是你完全的,完全的暴露出来!再让我打败你啊!”带着些歇斯底里的疯狂,她觉得她是在轻视她,是在讽刺她。血红的瞳孔收缩,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那五人便身上多处一条深入皮肉的伤口,血液狂涌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声音平淡中带着刺骨的冷漠冰冷,即使是那五人都感觉到了,她现在,不像是他们认识的她了。
“嗯——”声音微微转着调,“我们的王快要发怒了呢,怎么办呢?不过——这就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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