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庄主,帮黄岭镇!”
清越坚定的话语直白简单,却毫不掩盖字字中的恳求之意。让傲玖身后的敖鹰和遆琅纷纷都是一怔。别人可能不知,而与傲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他们怎会不知傲玖性格如何?孤傲冷漠,有时候耍点阴谋诡计,和好人绝对沾不上一撇的她,竟会为了那些兽人向他人求助。敖鹰一直都知道,傲玖心里有一片禁地,也可以说是一道伤疤,她可以不在乎周围的一切,但是,一旦看到诸如那伤疤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她能不惜一切的倾尽所有。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一种去除别人的伤疤来为自己疗伤的治愈方法,分明是那么别扭,却那般的适合这般别扭的她。
“黄岭镇?那个兽人镇?”司徒霆感到很惊讶,常人可不会有帮那可怕城镇的念头。
“不错,我想请庄主提供镇里人一些食物和衣物,这对于清玉山庄来说,应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吧。”傲玖早就料到司徒霆会有如此反应,相对的,也做好了一番说词。
“确实如此,救济黄岭镇上的人所花费的资金,对于我清玉山庄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只不过,我不明白,黄岭镇众所周知,乃是残忍的兽人族所在地方。阿九公子你为何要帮这些兽人?”司徒霆不是没怀疑过傲玖等人是黄岭镇的人,但是,兽人无法隐藏自己的丑陋外貌,见眼前的三位少年都是才貌横溢、风度翩翩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和黄岭镇那种地方牵扯在一起。
“我想,庄主你是个聪明人,对于周边的一些舆论也不会信以为真。这残忍的兽人族一说别人不清楚,难道庄主你还不清楚吗?二十年前发生过什么,庄主应该是了如指掌的吧。”傲玖轻笑着,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司徒霆一怔,目光中有一丝了然,面色微微有些深沉,道:“你是说二十年前王朝对兽人的追捕吗?这我确实是清楚,当初倒是也对这些被无辜牵连的人们感到痛心。毕竟从人变成人见人恶的兽人模样让他们心灵和身体上都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是,渐渐地,周围便传出兽人无故伤人的事,甚至有些清玉山庄的人都被黄岭镇的兽人所伤。对此,我认为,是他们自甘颓废,没有正确的处理好一切。步入到如今这步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庄主,如果是你,能够对那些整日讽刺挖苦、完全把你当成另类的人倾心交流,甚至乐观的面对这一切吗?没有人能够做到这般大肚量,旁观者往往看不到事实的真相,体会不到真正受难者的心情。就算那些兽人想要和周围的人们和睦相处,但是,周围的人也未必愿意。不是他们抛弃了世界,而是世界抛弃了他们。黄岭镇在别人眼里好似是个毒虫蝼蚁的所在地,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愿意去聆听他们的心声?久而久之,他们不是变得颓废,而是学会了保护自己,在别人尖锐的言语和暴力的行为之前,拒绝一切的人。这些,庄主,你能理解吗?”
傲玖的一番话,堵得司徒霆哑口无言,他不是没听过黄岭镇的兽人们总是驱赶进入黄岭镇的人类,但从未想过这会是他们的一种保护方式。虽说傲玖说的有理,但并不表示他就答应帮黄岭镇。要知道,黄岭镇如今是星域王朝抵抗压制的对象,如果清玉山庄插手,相当于和整个星域王朝作对,星域王朝的陛下可不是那么好的肚量,必定会借此机会对清玉山庄下手。这黄岭镇牵扯的事,可是丝毫不差那雨后春笋冒出的速度啊……
“阿九公子,并非我不帮黄岭镇,而是身为一庄之主,我需要顾虑的事比常人重上好几倍,随意的行事,伤我一人无事,只是,万一牵连到整个清玉山庄,甚至是整个擎玉峰,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啊……”
料到了司徒霆所担忧的事,傲玖不慌不忙,只是微微扬起唇角,看上去镇定自若,自信满满,轻笑道:“庄主,我认为,帮黄岭镇不仅仅解救了那些兽人,还给清玉山庄带来了大大的好处啊……”
“好处?怎么说?”司徒霆闻言,疑惑的望向傲玖,会有好处?没坏处就不错了,怎么会有好处呢?
“庄主,所谓的兽人比起人的差别可不仅仅只是外表,他们的力量也与常兽无异,力大无穷,比起普通人类来,更具有战斗力。如今的黄岭镇的兽人太过穷酸,衣食不足,力量自然无法发挥,才会被欺负。若是得到庄主的帮助,心怀感激的必定可以成为清玉山庄的一大战斗力。到时候,即使面对王国兵,也并非是无法抗衡,更何况,小姐刚遭到王国兵的毒手,难道庄主能咽下这口气吗?”
傲玖将一早就想好的说法搬出,在来清玉山庄之前,她就向遆琅和敖鹰询问过有关清玉山庄的事,得知星域王朝和清玉山庄,由于清玉山庄力量处于弱势,战斗力不及星域王朝,所以在一些商业方面总是被王朝强行指使。星域王朝大部分经济来源便是清玉山庄,每年清玉山庄必须向王朝缴税,这也是强者可称霸一切的体现。即使清玉山庄表面没有表现出不满,但这般一味的出力,被王国压制着,想必也是堆积了一肚子的闷气。如今司徒伶险些被王国兵玷污的事完全可以成为两军交战的导火线,司徒霆就算再怎么隐忍,也不可能忍下自己女儿遭到这般侮辱的气。傲玖在一旁煽风点火,说白了,不过是将现在的情形直白的表露出来罢了。虽说这么做有些卑鄙,但是,战场上,不管卑鄙如何,获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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