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希在狱中发奋著作了现在纳粹党的圣经,《我的奋斗》,此书通过秘密方式出版后,使消极的致浩重新燃起了希望,致浩通过演讲,发传单,进行示威游行等方式激励了一批批有志青年投入到反对无道政府的斗争中去。在外界强烈的反对声浪和强大的政治压力下,原政府不得不无条件释放了希等人。希在吸取了那次起义失败的教训后,调整了方法。如果只是依靠党内力量是不够的,所以需要凝聚群众的力量。在之前致浩组织的营救的实例中,希也看到了群众力量的强大。当然,原政府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希他们的,于是希通过宣传先进的主张,批判原政府的无能,激励了更多的国民加入到斗争中去,最终,原政府终于被愤怒的民众推翻了,希也因此受到了国民的拥戴。后来在选举新政府的竞选中,希以慷慨激昂的演讲为纳粹党赢得了竞选的胜利,成为了合法且是唯一的执政党。
听了致浩的讲述,二爹也不用问为什么了,因为明白了,致浩之所以最后选择了这瓶黑啤,是因为它就是一种象征,一段光辉往事的象征。
致浩继续道:“噢,对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么?”
二爹摇摇头。
致浩看着窗外的天空,缓缓地说道:“明天,就是去祭奠先导希的日子了。”
……
致浩又回到了候车大厅,借报纸打发剩下的几分钟。正看得入迷时,车站的广播开始讲话了:
“尊敬的乘客朋友们,t-520号列车已抵达,请下车的朋友从后门有序下车。上车请出示票件,按票号入座。本班列车将于三十分钟后再次发车。”
致浩意识到素质马上就要下车了,便注意留心着下车的人流中,果然那熟悉的颜色出现了,致浩老远地就认了出来,那件火红的衣服太醒目了,那简直就是素质的印象色啊。致浩向那里走过去与素质会面,而素质此时并不知道元首已经来接他了,所以对周围的人并不是很留心。所以这才被之后突然出现的致浩吓了一跳。素质完全没有预料到元首会亲自来接他,而此时致浩确实是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这使素质不由地窘迫起来,致浩见素质一脸猝然,也看出了素质的想法,为了先让他缓个神,致浩便道:
“是这样的,小黄暂时事情忙,所以托我临时帮个忙来接你,顺便替他来向你问个好。”
素质却很为难,抱怨小黄道:“小黄怎么能这么做,这,不太好吧。”
致浩疑惑:“有什么不好的呢?话说,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也打个电话给我呢?”
“我。”素质愣了一会,认真地说道,“元首您每天都是日理万机,要处理各式各样的文件,调整各国之间的关系,解决事端和纷争,修改不适合的政策,本来时间就不多,我怎么好意思再占用您的时间,让您来接我呢?”
“呵呵呵……”致浩大笑起来,拍拍素质的肩膀,有些无奈,却又带着点点欣慰的语气对素质道,“傻孩子,噢不,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淘气的小男孩了。我元首再忙,来接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要是我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那我这个元首也未免当得太无趣了。再者,我的工作也没你认为的那么夸张吧,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工作流水线上的机器,也总会有那么些闲的时间嘛,而且你和我这么久了,也知道,我是个大懒人,除了极其重要的事,其他什么重要的,次重要的和等等杂事,我不都通通推给号令他们去办了。且最近和平时期,其它地区也没什么争端,更谈不上什么事变了。除了城内有些事务和一些日常公文要处理也就没有事情可做了。所以最近闲得发慌,急需找点事做,正好你回来了,我就顺理成章地来接你了。”
素质愣住了,被致浩的诚恳感动了,眼角处似乎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滴。素质其实都明白,在元首眼里,自己永远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而元首之所以说他长大了,也只不过是保护他的自尊心罢了。或者说,元首就像是自己的父亲,虽然自己从小就是个孤儿,自然也就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深沉的父爱。后来自己被上一任庭侍规矩收养,并在他那里学习。之后,规矩隐退,自己成为新一任庭侍时,也就是他第一次与致浩相见,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相当聊得来,就好像命中注定的缘分一样,随着自己与元首一天天的相处,两人之间也渐渐建立起了那种微妙而真挚的情感。
而即使是如此微小的情感起伏,也被致浩心有灵犀地捕捉到了:“哭什么?你又没犯错,我又没罚你的。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素质用力点了点头。
车站外,还下着雨,而空气中弥漫着的,却是温暖晴朗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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