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雷被白狐一直用嘴衔着奔出了阳夏城,向西边斟鄩的方向逃去,半天工夫竟然跑出了百余里。衣服一直被揪在后面的感觉终于让巫师忍不住了,突然大喊一声:“停下!”那白狐竟然听话的减慢了速度,在一处草地上停了下来,放下了北冥雷和南宫文婷。
南宫文婷刚开始还看着恼怒的整理衣服的巫师的笑话,后来突然反映过来叫道:“糟了,我们和沈叔他们走散了!”
北冥雷不咸不淡的回应说:“观察力很强,没错,是走散了,多亏了你这只可爱的小狐狸。”
南宫文婷气得大喊道:“还不是你这个惹祸精,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把古怪的剑,才招惹出这么多的是非出来,现在你倒来怪我的小白。”
北冥雷这才知道这只白狐狸叫小白,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白狐那柔软的毛,白狐安静的趴了下来,伏在地上,慢慢的变小恢复了原状。取下长剑,北冥雷默默的坐在了白狐的傍边,仔细观察了起来。这把剑造型很怪,像是一把双手剑,剑身很宽大,剑尖部分很窄,仿佛是一个山字型。颜色洁白,只是上面有诸多缺口,看起来并不结实。
南宫文婷走了过来,安抚了一会小白,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就回去找沈叔他们吧,这把破剑有什么好,都快断了,扔了吧。”
北冥雷还没有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浑厚的而威严的声音道:“是谁要把本座送人的东西扔掉啊?”
巫师腾然起立,注视着声音传来的远方。只见一匹快马上载着一名老者飞速而来,快到跟前的时候,那老者猛的一拉缰绳,骏马一声暴啸,四蹄抬起,准确的停在了那二人身前。只见那老者银白色的胡须飘荡在胸前,骑在马上英姿飒爽,不是自己的恩公雨师还能是谁。北冥雷急忙下拜,“参见恩公。”
雨师下马笑着扶起了北冥雷,看了一眼还没回过神来的南宫文婷,问道:“小雷,这女孩子是谁啊?长得如此可爱,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几句话说得南宫文婷心中欢喜,抢着回答道:“我是斟鄩富商南宫俊的女儿,一名驯兽师,是我刚刚救了他。”
北冥雷闻听此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雨师伸展了一下筋骨,笑着说道:“那可真要多谢你啦,呵呵,你也是这小子的恩公咯。”
雨师出现后几句话便说得南宫文婷心花怒放,越发看这个老人顺眼起来,马上殷勤的招呼着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
雨师温和的注视着北冥雷问道:“这把剑给你惹麻烦了?”
“是。”北冥雷不敢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对于这一切的疑问却只字未提。
“原来如此。”雨师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并不知道它会给你带来如此多的麻烦,还是把它交还给我吧,你看这葫芦,它可汲水于千里之外,还可以……”
“恩公。”北冥雷打断了雨师的话语,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道:“在下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此剑既然是恩公之前所赠,我必珍惜。”
雨师大笑道:“好一个倔强的家伙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最初救你是因为在遥远的苗疆竟然有人会使用中原道术中的血遁,很久没有见人的我确实寂寞的很,没想到你这小子确实合我的心思啊。如果不嫌弃,我可以教你一些巫术,如何?”
北冥雷起身道:“多谢恩公,不过小子远在苗疆的师傅生死未卜。。。。。。”
“哈哈哈。。。。。。”雨师大笑着拉过北冥雷衣襟叫其坐下。“我可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不用拜师,本座就是看你小子顺眼,就教你两招,什么师傅不师傅的,无妨无妨。”说着,又看向南宫文婷道:“丫头你要不要学学?”
南宫文婷斜着脑袋想了想:“没兴趣,我看看总可以吧。”
老者又大笑起来:“好,好。看看又有何妨。”
北冥雷问道:“恩公,上次相见您说在等人,可否见到?”
“哎。”雨师长叹一声,说道:“今非昔比啊,人的意志和心性都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转变的。百年的期盼换来的却是无可奈何的空虚,如今我落寞得很啊。”
“那恩公今后有何打算?”
“我必再去找他,事情好歹要有个了解的。”雨师双眼迷茫的注视着巨野的方向。
而另一边的阳夏大牢中,另一名老者则在继续他的故事。
“那刑天也是炎帝手下一名大臣,此人性格和善,亲近子民,大家都很喜欢他。而且此人酷爱乐曲,曾经的一曲扶犁在当时真是广为传唱啊。还有那首丰收,歌颂了当时我们美好的生活,当年正是大丰收,大家正在欢欣鼓舞的收割粮食,刑天一路奔跑着满头大汗的来到人民中间,大家还以为他要宣布什么炎帝的命令,谁知到他竟然唱起了歌,那曲丰收真是鼓舞人心,喜庆之际啊,大家都继续收割着粮食,渐渐的,一起附和着唱起了这首欢乐的歌曲。。。。。。”老者边说边怀念着那段美好的时光。
华越奇怪的问道:“可是传说中刑天不是位猛士吗?”
“当然!”老者的眼睛又注视着华越,继续讲到:“那炎帝被黄帝打败之后,蚩尤不敢受辱,再次率领大军征讨黄帝,谁知身死黎山之丘。本来刑天也是打算和蚩尤一起去征讨黄帝,但是炎帝舍不得他,极力劝阻,终于没让他追随蚩尤而去,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谁知蚩尤大败身死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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