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里灯火辉煌,边陲小区还是黑漆漆一片。天一黑,每家都好像商量好的都关起门来事不关已的生活。谁也不舍得把多余的灯光撒向门外的道路,只能从那亮着灯光重重的窗帘上晃动的人影想像着一家悲欢离合。三眼家开在小区门口的小买部门前的昏黄灯光就像集结号,把大家从无从常路的黑暗中吸引了过来。
这么多人聚餐,肯定是aa制。大庄扛着一件啤酒就来了,二郎神一斤鱼皮,a啦多梦两斤鱼皮,因为二郎神和a啦多梦家同在一个市场卖鱼羔生意的,两家一直秉承着商人的优秀传统——“面和心不和”,并且一直言传身教传授给下一代,无奈两个人还私下里常常见面,还好各人的喜好都在正常考虑范围内,不然两个人都是真上演一出梁山泊与祝英台的好戏,还不知道跟两家人如何交待呢!
三眼准备了火锅底料(也就是最基本的油盐酱醋)还有二斤豆腐,两根大葱,摆好了桌和板凳,是好是坏,反正是等菜来下锅。
爆牙妹也来了,带了一颗大白菜,还有半盆肥肉,估计又是在她妈的小饭馆后的厨房偷来的。
美国经济危机刚出现的哪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吃不起肉引起的,后来才知道是美国买房还不起钱引起的,你说也怪,全世界眼光都聚焦中国房地产市场捧这么高怎么下得了台和时候,没想到美国的市场先崩溃了……
即然危机不是自己引起,后来大家也就心安理得的吃不起肉了。
居然有肉,反正足足让大家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在这个因无聊寂寞共聚的夜晚大家又多了一份美妙的回忆。
基本是家里做什么就随便拿什么东西来。
这时,勾爱拖着板儿鞋滴搭滴搭地准时出现了,何止是两袖清风,连袖子都没有,刚洗了澡,混身湿漉漉穿着短衣短裤就来了,勾爱现在身上除了中国居民身份证外基本不包涵其它内在,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基本不受《未成年法》和《婚姻法》保护。
大家都摇头兴叹,朋友们一直开一面。有时一个人的感觉就是一世界,中国的政策真怪,总是大面积撒网,少部分人受惠,而且都在电视里,不知是网眼太大,还是自身太渺小的缘故?
勾爱经常会像这样和三五几个朋友凑在一起,聚一聚,吃吃喝喝千篇一律,也就是一顿胡吃海噻。当然,话题除了金钱和女人,其它的话题也可以聊。比如哲学,品德,计算机与农业在下一个新千年的应用……
虽然只有廖廖几人,但每个人都进行着七八种问题的谈话,对于各种问题也可以各抒已见。大庄夹起一片肥肉,在辣椒汤里裹了裹,便没了味口搁在碗中,“你说他们借的钱,好久还?”“谁呀?”“美国啊!”“哪八千多亿美元这分下来每人也好多钱呢!”“这个你也信,按当地人均收入好几千块,我们家十一口,不用出去挣钱也年收入好几十万呢!”一想到这个问题便触景伤情。
“听说,溜尖在深圳。”二郎神像似是跟旁边三眼,其实却没有针对对像说。
“嗐,那小子还说要混出一片天,到现在连自己的一尺地都没有。一个月被收入几千块钱”机器猫刚谈完联合国的问题,便随便就接这个话题说。
“这个不用担心,他妈说了,混不出来也把他爷爷买的商品房送给他。”三眼夹块了肥肉往嘴里,痛快的大块朵颐。
“听说是老爷子费了半辈子买的这房子。”
“哪他爷多大年纪了?”大庄点着头翘着筷子的掐着手指自着。
“九十。”还是坐在隔壁的机器猫机灵。
“哪快了。”大庄懒懒地说,不自觉的把腿抬高架在机器猫坐着的板凳边上,膝盖老高快顶着桌子面上。
“快什么啊?”二郎神正伸着胳膊,往锅里捞回一片鱼皮,僵挺着胳膊在热气沸腾烟波浩渺的锅上,也没多动脑盘,随口就问。
“快搬出来了。”大庄说。
“瞎说,老爷爷身体好着呢,昨天还扛着一小袋米小跑似的提走了。我还顾虑着老爷子高寿帮他提回家都不让。”三眼说。
“我在学校读书就跟他说了,虽然你成绩好,书也读得比我多,但接触社会阅历比你早,要想成功,还得找关系。“机器猫比着手指说,显然他很清楚未来。
“你也是,孩子在青春期都是逆着长的,过早告诉他处世的正确道理,不是存心地让在以后的生活中拧巴!”爆牙妹不满地说。
台下好不热闹,几个人的动静就堪比一场游园会,仔细听的还以为是窜频道的时事新闻评论。
……
灯光上蚊虫飞绕,灯光下人头撺动,浮于人声鼎沸之上的一定是勾爱了。这会儿,勾爱正一只脚踩着蹬子上呈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地面上,一手抡着杯,另一只手配合着嘴里的滔滔不绝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像巨大的苍蝇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
“你们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这是勾爱在说话。
“切!”“切!”“切!”……大家尽量表达出不屑,唏嘘不已。勾爱依然装作不知道。勾爱觉得有必要让大家引起大家的注意,于是换了一个姿势,变换了手举杯,仿佛鹤立于鸡群。手继续不停上下翻飞,左盼右顾,以手当面,仿佛巨大的苍蝇阴影快速掠过众人。
这个勾爱还在不依不饶地,变本加厉地更说得言词凿凿,“你们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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