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该有的轨迹,她不知该喜该忧,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这个端公子,上辈子与她不过泛泛之交,这辈子,也该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端淇洺收回预要触碰到她的手,挡在她的面前,微微晗首直视着她的眼:“能见到你还活着,真好。”
“端公子所言何意?”姜玉媛轻颦眉头。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玉媛,你在将军府定要小心,”端淇洺说着话,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手探向袖袋之中,掏出一块玉佩:“这个你拿着,若有任何事情,都请第一时间到宰相府寻我。”
“端公子,这又是何意?”姜玉媛又退后了半步:“端公子身为端府小公子,当街如此行为,只怕会叫人误会了去。”
“玉媛。”端淇洺不知该怎么与她说。
“端公子,将军刚刚出征,请恕我实在无心与你闲话,告辞。”晗首行过一礼便想要离开。
端淇洺却猛然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就是因为顾飞城走了,所以我才要来找你。”
两个年轻男女当街拉扯本就难看,更何况姜玉媛本是京城第一美人,可谓是盛名在外,又嫁做顾大将军的夫人,见过她的人并不在少数。
端淇洺更是负有才子的盛名,品貌皆优,原本走在街上便能惹来不少人的侧目,现下这二人站在一处,又行为诡异,当既有人驻足围观。
姜玉媛看着惹来了闲言闲语,原本不郁的心情,已转为愤怒,甩开他的手冷下面容:“端公子你原本与我师出同门,我敬你为师兄,但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端淇洺身形挺拔,自有其一身风骨,原本是站在那里,便是出尘绝世的神仙般人物,可如今他是有口难言。
姜玉媛以为他还要说话,当即开口:“我本是来送将军的,将军已经赶赴边城,我便该回去了,告辞。”
带着茴香转身离去,原本以为与端淇洺不过偶遇,但回头一想,他刚刚说:就是因为顾飞城走了,我才要来找你。
他难不成是特意在此等候?如此一想,更觉得如有芒刺在背。
扯了披风上的帽子盖在头上,低了头快步离去,不论如何,将军不在府中,自己便不该与其它男子有任何交集。
走出不远,马蹄声响起,端淇洺掀起车帘探出头来:“顾夫人,在下送你回去吧。”
茴香停了脚步转头去看,姜玉媛一把将人扯上:“端公子到底有何事?”
“夫人放心,我只想送你回去。”端淇洺看了看左右,面上带着浅笑正经的很。
姜玉媛拉着茴香转身离开:“我们不顺路。”
一路上,姜玉媛用上了平生最快的走路速度,若不是在街上奔跑太过难看,她简直想要飞奔回家。
回到将军府,想着他总不会追到府上来,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想,次日,端淇洺又来了,还带来了皇宫里的老太医。
老太医六十来岁了,在寒风之中,有些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说是得了太子之令,于是姜玉媛只好放了人进来。
“老太医许是误会了,妾身身体无碍。”将军府大堂,姜玉媛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端淇洺,不明白他这又是想要做什么。
上辈子那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怎得这辈子总缠着自己这般无聊。
老太医对着姜玉媛行过一礼:“夫人客气了,请将手腕交给老夫。”
姜玉媛无奈,坐在椅上将左手手腕递出。
老太医仔仔细细的摸过脉相,点了点头:“夫人身体果然无碍,只是有些燥火虚升。”
“燥火?”姜玉媛自小是个寒性的体质,自小以来,看大夫得了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说她体质虚寒,需得温补。
现在刹一听燥火虚升这个词,还真有几分新鲜。
老太医点了点头:“无碍,我开几副方子调养两天就好。”
“这燥火虚升,是不是就不怕冷了呀?”想起今年至入冬以来,自己连衣物都还没有添置,回比往年,倒是体热了不少。
老太医晗首:“燥火使人体质异热,所以是比较不怕冷的,夫人可有其它感受?”
“从前每至寒冬,我就会冷的受不了,想想今年还真是,雪都下过一场了,我倒还觉受的住。”姜玉媛摇摇头:“其它的,就没有了。”
“夫人以前很怕冷?”老太医抬起头看她的眼睛,看到她点了点头,才又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示意她换上右手给他摸脉。
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去,似是有所察觉,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茴香:“怎的还不上茶去?”
茴香这才终于收回神智,退了下去。
“她怎么样?”端淇洺终于走上前来。
“并无大碍。”老太医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开过方子饮过茶便走了。
端淇洺还想多坐,找着机会要与姜玉媛说话,结果还是被赶了出去,对于此人,她算是看明白了,就不该再与他客气。
如此风度翩翩道貌岸然,却是个伪君子,实在是对不起他往日形象。
如此又过了几日,冬日里第二场雪下来了,姜玉媛坐在花园之中百无聊赖。
京城里有些地方都已经开始传言,说那有名的才子,右丞相家小公子,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时常与将军夫人纠缠。
茴香带着丫环们正在打理花园,花园之中早已是枯树残叶,再不换上几枝新鲜的红梅,岂非太过无趣。
将军是个粗糙汉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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