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傻,思及此处,鼻头一酸差点要落下泪来,揉了揉眼睛笑道:“没有,婆婆对我可好了,我只是有点想将军了,所以想让父亲陪我说说话。”
如此一说,众人都明白了,她许是想让父亲给她说说将军传回的情况,毕竟同朝为官,边疆之事,他多少也能听到一点风声。
姜怀忠点了点头:“待会上书房找我去,我们也好久没好好论过词。”
姜玉媛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从小的教育,谈诗论词都是被他抓起来的,算来也是他半个学生了。
姜玉媛点了点头颇为无奈,瞧自家妹妹们,一听父女两要论词脸都青了。
用过晚膳,姜玉媛跟着父亲去了书房,没有给姜怀忠说话的机会,反是将太子所言一一道出。
“父亲,女儿想去北漠城。”姜玉媛低着头不太敢看他。
“太子胡闹,你怎能跟着胡闹,”果然,姜怀忠十分的不同意:“此事并非无解,陛下当是信得过将军的,陛下并非庸君,哪能看不出这是个阴谋,到时候我们只要,推举一个信的过的人,过去当监军,既可堵住悠悠众口,又能给将军带过消息。”
“可是…”姜玉媛内心焦急万分,临行前将军说过,军中有蛮夷的细作,但他定是不知道,那细作里还有自己这边的人啊。
万一细作不只一人,将军岂不是危险,而且,将军在明敌在暗,还要等到朝中沐休之后,过了元宵,再派监军前去。
那浩浩荡荡的,指不定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消息带到边关,更何况,依如今朝中形式,有谁是真能信得过的?
“没有可是,”姜怀忠紧紧的皱着眉头:“你一介女儿家,你可知擅闯边城军营是多大的罪,更何况此去路远,你手无缚鸡之力,说不定还没到边城就死半路上了。”
姜玉媛无话可说,直立静默了许久,终于福身行过一礼:“那朝中,便麻烦父亲了。”
姜怀忠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概意思是,我们父女又何必言谢。
“女儿退下了,父亲也早些歇息。”晗首又是一礼,行出门外,姜玉媛回了自己在姜府的竹屋。
她当如何,她该如何,她想不出来,她……
竹屋中早已掌了灯,茴香正在给她点香片,坐在床沿上,桌上放着今日逛街所物什。
太子府的人,果然将东西送到这儿来了。
姜玉媛走过去抱起午时买的披风,突然就下定了一个决心。
她要去边城,她必须要去边城,不论路途有多遥远,此行有多困难,她都要去。
要不然,这次可能用不了三年,她自己就被自己给烦闷死了。
主意已定,姜玉媛站起身,抱了那件披风便打算出门:“茴香,你明日呆在此处,不论谁来,你就说我还没起身。”
“我就知道你要跑路,”姜玉如的声音突然从上头传了下来,而后一身黑衣打扮的倒挂在竹窗上。
直把正在点香的茴香吓了一跳。
姜玉媛也同样被吓到了。
姜玉如飞身进房,接过她手中的披风,傲然一笑:“父亲叫我来看着你,防止你偷偷溜走,做了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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