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仪事过后,学员们便展开艰苦的课程。何问则留在武院打杂,这还是刑战为他争取的,一副写满牢骚的脸上看出他对这件差事的极度不满。
“怎么样,小子。这活还做得来吗?”刑战走到何问跟前询问道。
“老哥,我的身手你又不是没看见,怎么可以让我做这种下等差事呢?”何问苦着脸诉说道。
“小子,少给我套近乎,你连测试都没通过!要不是我心生仁慈你还有机会留在武院?”刑战故意调侃着。
“你的仁慈就是留我在这打杂!我还不清楚,你是窥觊我那祖传的绝世轻功。”何问昂着头盯着刑战的眼睛,话说那天考核之日刑战便询问过何问‘行者印’由来的事,只不过被何问虚掩过去。
“我会窥觊那种低劣的伎俩!我可是战斗力超过二千的精英武宗,凭你那战斗力二十都没达到,素质如此低下的草包我会窥觊你的身法!”刑战对何问的自负予以还击。
“低劣!我的轻功能跑出时速三百六十千米,博尔特也望尘莫及呀,你能做到吗?”何问扭着头扯着嗓子叫道,话顿不久又道:“我的轻功你算是见过了吧,你说你战斗力两千!倒是露两手看看!”
“好啊,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战斗力两千!”刑战愤而走到廊道下的绿化带中,对着一块美观点缀用的巨石猛然一脚踢上半空,迅而出拳乱打……只见拳出如幻影,拳风呼呼作响,即使让人听了也不免心寒,片刻被抛到半空的巨石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打得一团团碎石块暴散而开,瞬间碎成了石子石孙!
吱吱嘎嘎……欧达收手时,巨石碎块落地发出杂响,这时何问下巴托得老长呆看着刑战,口中喃喃念道:“厉……厉害……害”。
“哼,你小子看到没,什么叫战斗力两千!”刑战带着一份不屑,傲然说道。
这时何问走到欧达跟前,目光变得虔诚,低着头说道:“那就教我吧,做我的师傅,我想成为一名武宗!”
欧达眯着小眼,若有思量的打量着何问,低沉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一会硬一会软的。”
何问昂起了头,看着欧达。被人这样解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然后转念一想,自己也只能奉承到底了,便道:“求你教我吧,家里的郎中告诉我,只有成为武宗我的病才能有所好转。”
“我觉得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去干活!”欧达摆了摆手,说完便没有理会何问了。
何问做为武院的杂役,揽起了武院所有的轻重杂活,劈材,修房,园艺……能做的该做的全都一人包揽。不论是刮风、下雨,总能看见何问忙碌的身影。偶尔穿行在学员中间,感受他们学习宗武道的过程。但只能是少许撇上那么一眼,老师们可不允许有人打扰到他们的授课……
一到晚上,何问便拿出从武院典籍阁收藏的介绍宗武道的典籍翻阅。那势头足以赶上成语词典中凿壁借光、囊萤映雪中的典故……
如此下来,何问白天锻炼体力,晚上查看典籍获得这个世界的了解,两个月的时间何问已近将身体练出了少许精壮的肌肉,而视界也开阔许多……
白天一有机会便附和起武院的老师,希望能被点拨一二。何问的举动引起了武院院长白鹤翔的关注……白鹤翔是个待人严苛,不苟言笑的老头,虽已花甲之年,但全身结识,容颜精神。据说,白鹤翔曾是某国的护国大将军,由于不满国君四处征战开疆拓土的霸权主义而引咎归俗。
白鹤翔似有意的在暗中提点着何问,不过在何问这认为,武院的人在处处为难着自己。可怜的何问承担着自身身体难以负荷的工作量。强大的压力没有使何问放弃,他总是在投机取巧中度过每一天……
某天何问趴在门外偷听老师讲学,恰巧被白鹤翔看见,白鹤翔走了过去拍了拍何问的肩膀。
何问立马回头,讪笑着问候道:“嘿嘿,院长!”
白鹤翔此时满脸严肃,说道:“跟我来!”
他将何问领来后山的瀑布口,双手背后,面向瀑布,说道:“知道我叫你来这里干什么吗?”
何问看着瀑布想起了初来武院的情形……那时如果他装些样子出来,可能现在已经成为武院的学员了,而不是一个打杂的!
“院长,你是让我爬上去……”何问似有疑惑的问道。
魏金刚回头看着何问,目光紧锁,那情形似乎是要穿透何问的灵魂……
“当初你在这里放弃了,为何还要拾起?你出卖了你的精神,你的力量就会被精神所封闭。”
何问望着飞落下的瀑布,眼中幽幽的一丝感触。
“我所做的努力不能弥补这些了吗?”
“你为何来到这里,为什么要成为武宗?你没有足够的信念!而你所做的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你没有成为一名武宗的资格。回去吧,呆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白鹤翔眸子冰冷的看着前方,说罢他便淡然离开,只留下何问一人在深深的思考……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何问回到武院,打包着行李,没有离别的伤感,没有被漠视的愤慨,表情甚是淡然。
“哦,要走人了!”这时刑战刚好撞见背着行囊准备离去的何问,他看上去无所谓的表情。
“嗯,多谢老哥这段时间的照顾了。有钱没?借点盘缠用用,这里做事又没薪水领。”何问表情轻松,没有压抑什么也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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