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反正本公主也不是喜欢爽约的人,就告诉你吧。本公主姓秋名瑾字璇卿。怎么样?满意了吧?”
“秋瑾?呵呵……好名,好名。”皇甫疆认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可此时的羽儿已经跟着婉儿趁他沾沾自喜的空儿溜走了。但尽管如此,皇甫疆心里还是觉得美滋滋的,像喝了蜜般的甜。
婉儿正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没人。不禁“噗嗤”一声暴露了本性:
“咯咯……笑死我了……主子,您竟然告诉五王爷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完全陌生的人。主子,您就不怕五王爷去求亲?”
羽儿本来很糟的心情刚刚在皇甫疆身上发泄了个透彻,现在心情大好:
“我?我为什么要怕他去求亲呢?他敢去告诉皇上吗?说不定,我就是一个假冒了公主身份的小宫女呢。他敢说出去?我都怕笑掉了大牙呢。”
婉儿稍稍歪了歪脑袋,嘴巴撅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嗯……别的我不知道,可是单单有一条我知道:主子您呢,就算想再嫁,太后和太妃娘娘也不会同意的吧。嘿嘿,今天上午您跟皇上赌气出去的时候,太后娘娘专门遣了一个名叫,叫……叫什么啊!哦!我想起来了,叫裴若的掌事姑姑来传了口谕:让您三日后去预贵局挑选入宫的家人子给皇上呢。裴若姑姑走了以后凝儿跟我说这是承认并且确定了您就是真的正宫皇后了呢!”
羽儿原本微微带着笑意的脸颊,在听到婉儿那句“挑选入宫的家人子给皇上”的时候渐渐变得冷酷,婉儿因为话语的着重点是最后的一句话,所以没留意前面的措辞不严谨,所以就更加不明白:
为什么羽儿听完自己的话以后就阴沉着脸一个字都没说就走了?还是椒房殿的反方向?(其实她又路痴了路痴了)
————————————————在路上————————————————
一阵清风吹过,吹散了羽儿鬓边的发丝,轻轻抚发,想起来刚刚婉儿说的话,眼见着四下无人,把身形紧贴着宫墙,一滴滴泪水,潸然流下:
‘呵呵,选妃。陈太后,你真狠,在给本座下马威吗?进宫未满两天,落水、被冤、离散。都是你的预谋吧,外邦的女人,就算深得皇恩,不过了这磨练性子的关卡,也不会被中宫太后赏识吧?莫离的后宫,真是不负“深如海”的深意……’
一股阴霾过去,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直挺了身子,却不记得路从何往。放松心境,自顾自的向前走去。眼望着一道红门,上有牌匾书云:预贵局。抬步移近,似听凝儿说起,此地有的,尽是些刚入宫的家人子之属。
清了清嗓子,院子里正闲适谈天的女子悉都回转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位衣着分明是一小小的宫女,但是浑身上下却无一不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女子:
两条青黛眉虽然平如水面,却透出了无尽的震撼气息;一双杏仁眼虽然浅含哀伤,但是确闪出了寒意十足;一个小巧的鼻子坐落在瓜子脸中央,显得匀称非凡;两片樱桃红唇弯起了一定的弧度,但是给人的印象却绝不是笑意盈盈,而是冷意凛然。
屋里面的两位教习嬷嬷忽然听得外面寂静非常,急忙奔出房中查看缘由。但只见一位绝世女子站立在门边,阴冷之气顺着她的笑意扑面而来,两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莫离的皇宫中,什么样的人物她们二人未曾见过。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都是她们惯用的邀宠手法,但此时,在这名倾世的女子的身上,好像都失去了可用的价值。
但她们不愿在众多的新入宫的家人子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能为力。依然摆正了架子,端出威严的仪态,用天威不可触犯的威仪问道:
“那名站立门边的女子,你是谁啊?知不知道,这私闯宫闱可是要被拖出宫门斩首的?”
此言一出,所有的家人子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这位女子要怎样为自己开脱。却不料,羽儿不想过早说出自己的身份,平静的开口:
“二位教习嬷嬷好,我不是什么‘站立宫门的女子’,我是椒房殿的宫人婉儿,太后娘娘不是让皇后娘娘三日后来此地挑选一些入宫的家人子来充实皇上的后宫吗?我家娘娘的规矩多,怕到时候各位姐姐们的行为不合规矩,失了入选的大好良机……”
“既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姑姑亲身到这儿来教训规矩,那咱们姐妹入选的可能也增强了几分,”孙采蝶讪讪的说道,不等羽儿的话说完,就已经抹下了自己手上的玉镯,一步一摇地走到羽儿面前,“奴婢孙采蝶见过姑姑,这只是奴婢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姑姑不要嫌弃。到时候还指望着姑姑能在皇后娘娘面前为奴婢美言几句,为奴婢赢得个才人的位分,能够侍奉皇上,也就是了。”
“呵呵……”羽儿并未伸手接过玉镯,但只是冷笑道,“原是本宫道这莫离宫中乌烟瘴气,各宫的宫女平日里的积蓄比每月积攒下的俸禄高出那么许多,原净是受了你这等卑鄙小人的贿赂。像你这样的家人子,容貌也算得上出挑儿的了,若不是什么都不会,仅凭借着这行贿的方式混进宫来,怎么连那基本的自信都没有?到时皇上选妃,挑出挑的就是,何必把自己的前途放在本宫身上?”
孙彩蝶显然让这突然变换的气势给吓出了魂,呆愣了三秒后,颤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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