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北凛国,惜才楼————
“冬儿,我们到了。 ”秋以若指着眼前的惜才楼对冬儿道。
眼前建筑,装饰华美,华贵大气,奢华程度不亚于琳翠楼,第一眼就给人以震撼的感觉。门上挂着的匾额上面写着凛皇亲自所题的字——惜才楼,足可见凛皇对其的重视。她们到的时候,还有人正在搭比赛的台子。
秋以若拉着已经因为惜才楼的华丽而呆滞的冬儿进入了惜才楼,门口处,一个手执毛笔的人坐在桌案前,正在为进来报名参加才女比赛的女子登记。
秋以若刚刚走到那人面前,就被一个俏丽的身影给撞到了一边。秋以若皱眉,但是并没有理会此人。可冬儿却被这一撞给撞得回了神,此刻看见那个身影,立刻就要上前讨个说法,却被秋以若拦住了。
“算了,反正早去晚去都一样,何必与她斤斤计较呢?真的没那个必要,不是么?”
冬儿听到秋以若这么说,只好点头。而冬儿在看到那个身影的正脸时,顿时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她看到的能是谁啊?不就是那天那个在百味楼里趾高气扬的丫鬟么?好像还叫什么......浅儿!顿时神色就多了几分不屑。
秋以若看到冬儿这显著的变化,顿时明白这位着装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丫鬟的姑娘与冬儿有些过往,但是她并没有开口问冬儿,而是等到那个丫鬟离开了,拽着冬儿的袖子去了登记那人面前。
“姓名。”那人看了一眼秋以若,眉眼中透着不屑。
“吴忧,东吴的吴,忧伤的忧。”秋以若眉头微皱,说出了一个假名,这是她和冬儿商量好的。
“第七十三号。”那人拿出了一个牌子,在正要把牌子放在秋以若的手心时,将牌子突然抽回,伸出左手,仿佛在等着秋以若拿出什么东西放在他的左手上。
秋以若忍不住皱眉,这人估计是想要钱,所以才抓着牌子不放,可她现在身无分文!而冬儿身上肯定也没有前,她哪里有钱给他!
冬儿一把拍上那人的手,喝斥道:“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把牌子给我们!”
登记那人听到这话,把左手收回,神色不屑,嘲讽道:“这是规矩,不懂吗?没有银子还来参加什么比赛!回家去得了!”
秋以若冷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参加比赛还需要提前交银子!难道这规矩还是你定的不成?”
那人被秋以若这一番话给刺激到了,说话也开始不注意分寸起来,他得意道:“怎么?这规矩就是我定的!怎么样?”
秋以若正要说话,却被一个温柔的声音给打断了——“你好大的胆子啊?这惜才楼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下人来做主了?”
随即,一抹素白身影自门口进来,唇角微勾,戏谑的看着那个登记的人。
那个登记的人一见来人是欧阳清,立刻变得低眉顺眼起来。他赔笑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还请欧阳公子别见怪!”
冬儿见状,立刻道:“那你还向我们索要银子!把牌子给我们!”
那个登记的人碍于欧阳清在场,把牌子给了冬儿,还不忘瞪冬儿一眼。
“瞪什么瞪!显得你眼睛大啊!哼!”冬儿怒道,她最是讨厌这些仗势欺人的人了。
欧阳清从头到尾都一直在观察着秋以若,只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虽然她只是露出一双眼睛,但是还是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此时见她一言不发,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位姑娘,既然他冲撞了你们,那姑娘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呢?”
秋以若冷眼看着刚刚那个还是面带不屑而今却磕头求饶的人,厌恶的皱了皱眉,淡漠的说了一句:“你随意。”便和冬儿离开了。
欧阳清在她们走后,瞥了一眼登记纸上最后的那个名字,道:“吴忧?无忧,倒是个好名字,就是不知道这名字是真是假了。”说完,欧阳清便离开了,留下那个登记的不断在那里磕头。
那个登记的人自以为逃过一劫,刚松口气,就听见还未走远的欧阳清传来的一句话——“你可以去账房结账,然后走人了,过一会儿会有别人来接替你。”
登记过后,参加比赛的人都集中在惜才楼前面搭好的比赛台后方,而百姓们则围在比赛台周围其他的地方,赛场周围处处都有官兵防守,以便能够及时控制混乱。
半晌过后,一位穿着朝服的人走上比赛台,而后便是说着滔滔不绝的开场词。一番冗长的言论之后,这位大人终于说出了今日正题:“今年的笔试依旧分为四项,乃是书画舞琴!”继而又道:“现在,我宣布,北凛才女比赛——现在开始!”
一番话,引起台下不小的轰动,所有的人都在谈论以这场比赛为中心的话题。
又过了一会儿,那位大人又道:“首先,我们比的是书!大家都知道,对子是一种很普通的诗体,但,虽然如此,它却也是最复杂的诗体!需要字数相等,断句一致等等,好了,话不多说,现在,比赛开始!有请第一位小姐,秦芊芊上台作对!”(注:可能有些地方不合事实,在这里我先道个歉,请勿见怪!)
“有请第二十位小姐,柳湘雅上台作对!”过了一会儿,那位大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此人上台之后,冬儿却有些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喃喃道:“怎么是她?”冬儿没有忘记,那天那个在百味楼鞠躬道歉的女子,而此刻,那位小姐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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