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什么。”听到狂世追问萧逸风这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连忙说道。
“那不知堂兄这次来是有何好东西要给狂世一看?”这萧逸风刚刚的迟疑想必是因为称呼吧,这萧狂世向来待他亲切,从不会在他面前逞太子威风,自己刚刚也是想要试探这萧逸风到底如何,不像竟然是这般。狂世依旧脸上带笑,学着以前萧狂世那放荡不羁的样子,向着萧逸风笑着问道,只是这次她把称呼又改了回来,以前萧狂世在萧逸风面前都是自称狂世的。
“就是这个。”听到狂世这次用的是自己熟悉的称呼,萧逸风在心底暗暗说服者自己,刚刚只是狂世一时口误罢了。只见萧逸风说完,随后从自己身后拿过一只用红绸罩住的物体,狂世见那东西人手便可随意移动,想必不是什么大的东西。便走到跟前。
“这是?”狂世走过去,伸手便要揭开那红绸。
“小心些,免得伤到。”就在狂世手将要碰到那红绸时萧逸风急忙说道。‘担心?’就在萧逸风说话之时,狂世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担心,这萧逸风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跟这萧狂世又是怎么回事,狂世瞬间只觉被一堆不解之事萦绕。
狂世想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因为得到提醒,狂世小心地用手拉下那罩物的红绸。
“怎么样,堂弟可喜欢为兄送的礼物?”
“这是……。”狂世看着那红绸下的东西,那是一只银色的笼子,在那笼中一只皮毛如雪的动物正毫无生气的趴在里面。
“堂弟你前一段不是说想要一只雪狐么。这不,为兄前几天正好得到一只,所以就送来给你了。”萧逸风看着狂世略微惊讶的表情,便以为是因为高兴,当下也没有多想,只是笑着解说着,狂世确实是惊讶但是他哪里知道狂世不是因为高兴而惊讶,而是看到那雪狐突然萌生出了怜悯。
狂世此时愣愣的看着那笼中的雪狐,毛白似雪,体态娇小,露出的前爪的爪子还不是很锋利,显然只是一只幼狐。
“它这是怎么了?”许是出于本性,狂世总是控制不住的问了出来,看着那小家伙,就那样毫无生气的呆在那里,狂世的心竟莫名的抽痛起来。她知道自己从不是那么悲天悯人之人,前世也曾见过许多受伤亦或是病危的动物,却都不曾有过怜悯之情,同情之心,今日却独独对这只小兽产生了怜意。
“为兄也不是很清楚,从抓来开始就已经是这副样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是不吃不喝,想是因为年幼,离群所以才会如此吧。为兄担心它这样是活不过多久的,便急着带它来给你看看,好歹也是成了堂弟你想要雪狐的心愿不是。”萧逸风见狂世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以为是因为这雪狐没有生气,不能供狂世拿来玩乐而不悦,便马上解释着。
“那这雪狐堂兄是要赠予狂世了。”
“那是当然,你想要如何处置都可以。”萧逸风看着狂世依旧一脸笑意的答着。
狂世扫了眼萧逸风,缓缓俯下身子,看着那笼子上的银锁,抬起右手伸到萧逸风面前,示意他拿出钥匙,萧逸风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略一迟疑的将钥匙交到了狂世手里,狂世只顾着注视那笼中的雪狐,自是没有看到萧逸风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接过钥匙,将那银锁缓缓地打开,随后便伸手去拉那银笼的门。
就在狂世打开笼门的一瞬,那雪狐一直紧闭的双眼竟然猛地睁开了,血红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狂世,如同遇到危险一般浑身的毛几乎都要竖起来,虽然已经很是虚弱,却还是在狂世靠近之时坚强的站了起来,散发出了那一种独有的高傲,不灭的坚持,绝不屈服那便是这只雪狐的品格。
“倒是有些骨气。”狂世看着那笼中已然虚弱不堪,却还是强撑着站起来的雪狐,不禁嘴角一勾,轻声说道。狂世说完便将手伸向那笼中,想要将那雪狐抓出,谁知那雪狐竟然左躲右闪的不让狂世得手。
“不如让为兄来吧。”萧逸风看出狂世已然有些失去耐心,便开口说道。突然,狂世直起身子,随后一个转身冲到门口,一把抽出门外侍卫所佩戴的佩刀转过头来就向着那银笼砍去,砰地一声刀落、笼破,那银色的笼子就这样硬生生的被狂世砍破,就在那笼子破裂的瞬间,那雪狐犹如积聚了全身的力量一般,急身奔出,摔在了一旁。狂世看着摔在地上的雪狐,又看看它身边已经破裂的银笼,萧狂世会武,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只是今日一试还真是让自己倍感惊讶。传言这太子萧狂世虽会武,却是极其无能,修为自是不高,可是就在刚刚自己挥刀之时,却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很强的气力流出,看来这事必有蹊跷,这萧狂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堂弟……”
“太子殿下……”
见狂世手中持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萧逸风不免有些担心,以以往狂世的性格只要有什么不顺他意的事,他必然会大为发怒,今日那雪狐怕是难逃厄运,只是千万不要牵连到其他人才好。
门外的侍卫见此也先是一惊,却是不敢妄动,只能壮着胆子言语一声罢了,他们深知这太子殿下的脾气,自然是不敢轻易招惹的。
“何事?堂兄为何如此看着狂世?”方才回过神来的狂世双眼直接对上了萧逸风的眼神,狂世在那双眼中明显看到了厌恶与叹气。这原来的萧狂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会让周围之人如此害怕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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