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首曲子弹完,程心暖朝着白笙默礼拜地一笑,便准备回到母亲安冉的身边。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两个身上。只听到白笙默有些低哑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响起,“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满座哗然。程心暖有些为难地转头望向白笙默,她并没有要与这个患有自闭症的白家大少爷结识的想法,刚才那么做也只是纯粹地想要帮助他恢复平静而已。
安冉见状,上前拉住程心暖的手,对着白笙默温婉得体地笑道,“不好意思,白先生。我的女儿暖暖还小,并没有手机。”
“家里的电话。”白笙默依旧坚持。他不愿意错过这个生平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内心平静的女孩。
“这……”
这时,白天明适时地上前为安冉解围,对着白笙默笑道,“笙默,安冉女士是城中的名人,当众告诉你这些*只怕是不方便。不如等回去之后,叔叔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白笙默听了白天明的话,又转头望向程心暖,问道,“我让你为难了?”
程心暖望着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么,”白笙默随手取过餐桌上的纸巾,写下了自己的电话然后又递到程心暖的面前,“给我打电话。”
说完,便由两位工作人员陪着重新坐回了白老太爷的身旁。
程心暖见他终于离开,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这个白家大少,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又极为强大的气场,与他站在一起,着实需要十分强大的内心。
她将那张写了白笙默电话的纸巾塞进包里,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出来时就看到白子砚斜斜地靠在洗手间对面的墙上,脸上挂着与方才在宴会厅中完全不同的邪魅笑容,“程心暖,你还真是个令人越来越好奇的女人。”
程心暖对白子砚的好感处于负数,她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真是不幸,让白少好奇了。”
白子砚挑眉,“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怕他忽然间拿着刀叉劈向我?”程心暖有些好笑地问道。白子砚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的确,正常人都是怕的。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钢琴师不就很怕吗?”
程心暖有些意外,心想刚才的场面那么混乱,这人居然还能留意到她与钢琴师说话交谈的那一幕。
两个人轻轻走到酒店的大堂,倚着栏杆并排而站。程心暖才缓缓开口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那位堂哥对于刚才的那首钢琴曲特别敏感吗?我想,也许是这首曲子勾起了他脑海中某些不好的记忆吧。”
而且,程心暖总觉得那个白笙默不像是众人所说的患有自闭症,她也是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她觉得自己仿佛可以理解白笙默的某些想法。
白子砚浅笑着看向她,“你这女人还真是大胆,猜想的事情就敢去做?”
程心暖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总比有些人好,编造事实,惹人讨厌。”白子砚听了她的话,好笑问道,“我什么时候编造过事实?”
“没有吗?!不然学校的人怎么知道你来过我家?”
“我的确是去过你家啊。”白子砚一脸的理所当然。
“可是,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为什么他们……”程心暖倏尔收声,不再继续往下说。
白子砚好笑地望着她,“他们什么?谁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说着,稍稍靠近她,“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期待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程心暖听了他的话,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他,却没想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间离得自己那么近。她的唇角就这样若有似无地触碰上他薄薄的嘴唇。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白子砚抱在怀里,彻底地夺去了红唇。程心暖顿时气愤不已。
这该死的脑残!竟然又强吻自己!她气得一边用手推开他,一边抬起脚往他的大腿根部踢去。
可是这白子砚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已经吃过她一次亏,没有道理还会继续吃第二次,他忽然将双腿夹紧,把她的双脚牢牢地固定在双、腿之间,双手箍住她的手臂,让程心暖丝毫都动弹不得。
许久之后,白子砚才放过她。程心暖羞恼又气愤,红着脸朝着他愤怒道,“白子砚!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强bao!”
白子砚听了她的话,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亲吻也算是用强的?”
“你!”程心暖气得要死,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他噌亮的黑色小牛皮皮鞋之上,见他疼地脸上微微变了色,这才觉得舒爽了一些,瞪着他道,“警告你,别再来惹我,不然我就去勾引你堂哥,说不定将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大嫂。”
“你敢?!”白子砚听了她的话,微带了一丝薄怒,冷冷开口道。
“切,”程心暖朝着他昂了昂头,“我为什么不敢?反正,我觉得你那堂哥至少比你好。他比你好看,比你温柔,比你有风度!”
白子砚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感受到暴怒的情绪,“我堂哥不会对你这种青涩无比的小女孩感兴趣。”
程心暖心中被他不屑的话语气得要死,嘴上却毫不示弱,从包里拿出刚才白笙默給她的纸巾,朝着白子砚扬了扬,“这可是他主动塞给我的,明天我就给他打电话!”
她说完,再不想去理会这个让她觉得讨厌的白子砚,转身就要离开。谁知一个不留神,却被他将自己手中的纸巾抢了过去,一下子就撕了个粉碎。
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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