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端起面前的咖啡尽数泼在韩冬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从小到现在,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生命中只有这么一个你。你这是让她的世界倒塌啊,你这是逼她死啊,如果她出了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祁月说完就扬长而去,她不知道她留下还会做出什么事。
韩冬没说话,任由咖啡从他脸上滴答滴答的落下,他在心里说,如果若云出了事,他也一定不会饶过自己。
沈如风此时才说上话,要不,我去看看,我看那个女孩情绪不是太稳。
韩冬说,谢谢,麻烦你了,本想,唉,不说了,总之请好好对她,她是个很独特的女孩,值得用生命呵护她一生。
沈如风追了两条街才看到若云清瘦、孤寂的身影,他突然一瞬间有拥她入怀的冲动。他悄悄的跟在若云身后,看她停在路边看帅气的交警,看她举目望天,看她最后进了路边酒吧,忙追了过去。
沈如风找到若云时,她面前已经放了两个空酒瓶子了,就是喝水也没有这么个喝法。
沈如风坐在若云面前说,我陪你一起。
若云说,好。一瓶酒就又下肚了。
“你叫什么名字?”
“沈如风。”
若云说,我若如风,我若如风。
沈如风说,你的手?
若云说,没事,一点也不疼。ròu_tǐ上的疼痛,怎么比得上心上的痛来的干脆、彻底、迅猛。来,新朋友,不要说扫兴的话,今天不醉不归。
最后,最后沈如风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这个看起来娇小的风若云是真的很会喝酒。若云看起来真的有些醉了,白皙的小脸上全是红晕,人也有些摇晃。
沈如风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若云说,我不走,我没有家,我的天塌了,他是我阳光,一直照亮我的世界,可是现在天黑了,我迷路了,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沈如风突然揉了揉若云的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说,乖,你的世界没有塌,你还有我,我送你回家。
若云迷茫的说,回家?
沈如风说,是,回家。
沈如风把他的手伸了过去,若云一把扯了过来,放在嘴边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嘴边传来浓郁的血腥味,才松开沈如风的手。明明是咬在手上,沈如风却感觉咬在了他的心上,他突然就生出了护她一世安好的念头。
若云吵嚷着,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不回家,我心情不好,我要喝酒。
沈如,你属狗的啊?
若云说,不是,我属狼,食肉。
最后,若云是被沈如风扯出了酒吧,沈如风看着瘫在副驾驶上的若云,认命的给她寄上安全带。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若云说,送我去祁月那吧,我眯一会,到了叫我。
若云迷糊中,感觉车停下了,沈如风似乎下了车,难道他要把她抛尸荒野。只是头太疼,太晕,她只想睡觉,什么也不想想。终于到了祁月楼下,沈如风喊醒若云,若云睁开眼,眼中一片迷茫,似乎大脑和眼睛都没醒过来。
祁月拖不动若云,只好让沈如风帮着把若云扶起来,沈如风却一个公主抱,直接把若云抱了起来。若云明显不在意识内,只是循着本能双手环上了沈如风的脖子,头卧在了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沈如风轻轻把若云放在床上,然后拿下若云的手,给她摆好舒适体位,嗯,职业病。
祁月倚着门不冷不淡的说,谢谢你了沈医生,天晚了,好走不送。
沈如风把手里的袋子交给祁月,里面有消毒用品,麻烦你给若云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两天内别沾水,以防感染。
祁月说,沈医生似乎管的太宽了,若云不是你的病人,她是我的朋友,我自会照顾她。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和心态,请你离若云远些。
若云醒来已是中午十分,受伤的手似乎是处理过,只是隐约有些疼,像她的心。祁月的公寓离若云的公寓只有三站路的距离,若云常来蹭饭、蹭住,所以这里有她全套的洗刷用品和换洗衣物。若云简单洗刷后,吃了祁月给她留的饭,简单收拾了卫生,慢吞吞的往家走。若云心里大片大片的空落,这头上如火的骄阳也驱不走她心底的阴霾。到家若云简单收拾些行李,她决定去趟上海。打电话给祁月,小月给我请三天假,我去趟上海。
祁月说,那个专访你不是不接吗,再说去上海公司有七天时间不用请假。
若云说,我还有些私事,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很难搞定,七天我不一定能拿下来,就当是旅游了。
祁月说,那让陈深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若云说,不用了,让他把我上次稿子里的照片做好就可以了。我坐高铁去,你一会把陆总的资料发到我邮箱里。
在高铁上的时间里,若云把陆总的资料看了一遍,早一批的下海经商奇才,短短几年建立了一个商业帝国。喜欢品茶,喜欢钓鱼,喜欢听戏,喜欢吃私家菜,有一个雷打不动晨运的习惯,若云合上电脑轻轻的笑了笑,只要有爱好有习惯就可以。若云又顺便定了星级的酒店,出差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下了高铁,若云打了车去了酒店,她决定晚上先看看上海的夜景,然后再玩那么几天,在玩的时候把陆总拿下。
若云把行李安放在酒店里,冲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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