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娣琪!!”爱斯利娜猛地推开她的房门,眼中的怒气似乎要将她撕裂。
“妈妈。”塞娣琪懒懒地回过头来。
“你知道自己都在做些什么么?”爱斯利娜的声音也忍不住发起抖来。
“当然知道。”塞娣琪理直气壮地答到。
“你……你长大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吗?”
“我没有无法无天,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请。”塞娣琪偏过头,没有再看她。
“应该做的事情?”爱斯利娜突然一声冷笑,“你是说当众侮辱陛下是应该的?还是丢尽素女宫的脸是应该的?”
“倾诉自己的意愿,我不觉得有任何的丢脸。他不就是想要一个侧妃么?我哪里比不上魔娅琪?况且,我早听说了,原本定下的人选就是我,不是吗?我没有侮辱他,是他自己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你知道你现在在说谁么?”
“我能说谁呢?我只能说一些自取其辱的人。你不也是么?”塞娣琪侧头,冷冷扫了她一眼。
“妈妈!”莉娜琪冲上前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爱斯利娜,尖声责道:“塞娣琪,你昏头了么?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说话?”
塞娣琪锋利的目光如刀尖般划破空气,一瞬间刺进莉娜琪的眼中。杀气传来,让她不由得一个寒颤,吓出冷汗。爱斯利娜勉强撑起身子,脸色苍白得异常难看。
“塞娣琪,你在做什么?”魔娅琪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三姐姐,这人疯了!”莉娜琪强作镇定的声音中隐约透出颤抖。
“先扶妈妈会房。”魔娅琪转头向莉娜琪淡淡地说,自己关门走了进去。
塞娣琪看着她冷淡的双眸从自己脸上扫过,不由得在心中叹息。魔娅琪静静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她一连复杂的表情,淡然道:“有话就说吧。”
“放心吧!”塞娣琪突然绽放出笑颜,“我不会让你进宫的。”
魔娅琪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幽然一叹,道:“姐姐,你没必要这么做。”
“有必要!”她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进宫。如果让你进宫你一定不会快乐,所以让我去吧!我可以代替你的。”
“姐姐。”魔娅琪黯然到,“你不爱他。”
“我知道啊!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塞娣琪走到她身前,轻轻捧起她的脸,笑到,“我只要你快乐就好了。”
“我没有不快乐。”魔娅琪垂下眼睑,漠然道。
“你做什么要骗我?”塞娣琪苦笑道,“我都看见了,婚宴那晚。”
魔娅琪猛地一怔,随即嘴角轻扬到:“那又怎样?就算不进宫,依旧没有办法。又何必还要姐姐去牺牲呢?”
“你根本不明白。”塞娣琪甩手背过身去。
“我明白。不是早就告诉过姐姐了么?不值得。”
“你说服不了我的。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
“你总是这么一意孤行。”魔娅琪无奈地一叹,垂下眼来,心中竟多了一份莫名的忧郁。
不和谐的气氛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到底要生长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她的眼前突然铺开一幅模糊的画面,灰白的底色上只有一片一片的红色,像娇艳欲滴的玫瑰,又像炼狱的熔岩,蜿蜒、流动、侵蚀。是血——殷红的血,带着死寂渐渐将身体包裹,缓慢却令人窒息。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前出现的是塞娣琪撕心裂肺的惨叫,卡普?索鲁震惊的双眼。
“魔娅琪!魔娅琪!”画面在焦急的呼唤声中渐渐消散,塞娣琪挂满关切的脸重新出现在面前,“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有点累了。”魔娅琪略为有些失神地应到,“我先走了。”
副作用?慢慢踱在林中的小径上,她暗忖到。是不是这几天在风舞大殿呆得太久了?可是,始终无法找到那股气息的源头。
花语没有跟在身边。这个小丫头越来越厉害了,交给她的事情总可以办得妥妥贴贴,让人甚为安心。也许出身暗系的缘故,她的能力远远无法用年龄来衡量。最近突然想到库仑提到的纯阴烈焰,对他来说似乎是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可是连身为火圣女的塞娣琪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又见面了。”一个清秀的脸庞蓦然间映入魔娅琪的眼帘。
“库仑,好久不见。”魔娅琪并未显露出自己的惊讶。
“风圣女近来可好。”库仑彬彬有礼地问道。
“多谢关心。”魔娅琪也不失礼节,浅笑道,“库仑最近消瘦了不少。”
“风圣女的眼光还是那么犀利。”库仑露出亲切的笑容。
“你还在寻找纯阴烈焰么?”二人坐在一株古木盘曲的根上,魔娅琪淡然问道。
“是的。”
“好像很重要呢!”
“是。仑望着远方,毫不避讳地答到。
魔娅琪并未为他的直白而惊诧,只是唇延微勾,道:“我问过我的姐姐火圣女,她并不知道这样东西。我的风也感应不到这样东西的存在。”
“很多人告诉我那不存在。”库仑的眼神没有移动,只是痴痴地延伸到远方。
“但你却坚信着。”
库仑回过头来,看着她和煦的笑容,点头道:“只有那个能救她。”
“三年前,司赏臣夏先生的夫人裟霓病逝,我还去参加过她的丧礼。那时候,东麓一夜之间成了雪山。大家都说那是山神在为美丽的裟霓悲伤。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至今我还能感到她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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