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噩梦并未就此结束,到了第二天,刚到学校,我和二虎被同时被叫到了校长室,校长说是听说了我们樟树岭的广播才了解到这一事件的,义正言辞的批评了我们俩的打架斗殴事件,并向我们阐述了这一事件对我们学校声誉的影响有多大,然后校长明确表示学校绝对无法容忍害群之马的存在,所以我们以害群之马的身份,被马群开除出圈,勒令退学。
我们当即打包回家,有很多同学都过来送我俩,让我们受宠若惊,他们殷勤的小包的帮我们拎着,语无伦次的奉承我们,我们受到慕名的崇拜,弄的我俩都不好意思了,他们将我们送到校门口,为首的张延到最,虎哥,以后小弟如果跟别人有麻烦了,还要请二位大哥过来帮忙。
我们恍然大悟。
我们骑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当时我俩心情特别舒畅,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我俩心特宽,我们并没有一点因开除所带来的失意,反而感觉特别的轻松,我们不用面对老师,不用应对考试,不用再苦苦的期待体育课了,因为从此以后,我们的生活里就只剩下体育课了。
更为重要的是,我认为我苦苦期盼的那种生活就要到来了,身后的学校对我再也没有丝毫的吸引力,反而使我感到深深的排斥,我憎恨学校,憎恨老师,他们束缚我的自由,束缚我的青春。
正如王朔所意:学校就好似监狱,是为了不让孩子出去乱跑招惹是非所设立的一所机构。
好在我和二虎已经刑满释放了,哦,也不对,应该叫做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
我再也不要回到学校去,本着这样明确的态度,我向家人表明了我的立场,父亲并没有表示出过激的行为,让我很是意外,母亲也只是唉声叹气,他们很担忧,并不停的问我:你不上学以后干嘛呀?
而我则毫不在乎,因为我已经想好了去处,那就是前些天冒出的那个想法: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大城市里生活。
当时我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也没有目标,仅仅是出于一种青春期的冲动,一种莫名的向往,便对此表示出至死不渝的忠贞信仰,直到现在我还羞愧不已,但我当初仍然坚持着我幼稚的想法,并将其付之于行动,连我都惊奇自己当时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而如今的我已经自行惭愧,现在早已没有了这种敢打敢拼的想法了,或许人长大了,顾虑就多了,手放不开,当然无法放纵了。
很失败,也很无奈,对不对?我想很多人都会面对自己的无能作出无可奈何的叹息。
王小波说:人的痛苦,本身就是对无能的愤怒。
所以,我很痛苦,也很愤怒。
离开学校后的那段时光真是无忧无虑,无忧无虑的让我们感到十分焦虑,之前我们苦苦索取的自由如今真正的降临到我们的世界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合理的去利用它,好让它给我们带来更多的乐趣。
这就好比我历经千辛万苦的追一个女孩,追到手以后才发现自己无法与她融洽的相处,也无法找寻那种所谓的甜蜜的感觉,我不禁会问自己:她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而我面对当今的自由,也怀有同样的困惑:这种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有一天下午,我和二虎在樟树下聊天,徐阳镇的绰号叫“嘎子”的坏小子骑自行车来到我们樟树岭,嘎子的绰号是因为该人看过电影《小兵张嘎》后给自起的绰号,因为他非常的喜欢小兵张嘎,并对张嘎子深深的崇拜甚至膜拜,他经常一边看电影一边模仿小兵张嘎说话的口气,所以他成了本村第一个学会说普通话的人,他也曾模仿小兵张嘎去堵同村老张家灶火的烟囱,把正在做饭的老张气的堵着他家大门破口大骂,我丝毫不怀疑假如现在有日本兵的话,他会亲自跑到日本人的炮楼里,把炮楼给点着了。
嘎子是为我和二虎而来的,因为前些天嘎子带着一伙人把樟树岭村妇女主任的儿子李贵福给打了,李贵福笑话嘎子的名字寒酸,被嘎子听见了,然后嘎子带了四个人群殴李贵福,把李贵福的门牙给打掉一颗,哪知李贵福也不是好惹的家伙,当天晚上李贵福就带人把嘎子堵在他家里了,十几个十六七岁的愣头青把上来解围的嘎子他爸都给揍了,那次李贵福为了报复,把嘎子的两个门牙给打断了,从此嘎子不敢再招惹李贵福,甚至每次见了李贵福都得躲着走,可是冤家路窄,嘎子每次单独在外边走动的时候,都能经常能碰到李贵福,而李贵福也不含糊,每次见了嘎子都要赏赐他十个耳光,左边五个,右边五个,把嘎子给打怕了,甚至在自己的地盘看见李贵福一个人出现的时候,自己挨打都不敢还手,腿还直哆嗦。
用嘎子自己的话说:把自己给打怂了。
嘎子听说我和二虎在樟树岭乃至整个徐阳镇地区名震四方,这一点我和二虎居然一点也不知情,嘎子告诉我俩:自从我们从学校开除后,学校里同学们的传言把我和二虎都神话了,传言中说道,我和二虎在检察院的大院里撒尿,碰巧有个领导经过,批评了我俩,而我俩二话不说,把领导就给揍了一顿,并且把前来救场的门口传达室的大爷也给揍了,把老头的肋骨都打断四根,而且还是不慌不忙的骑自行车走的,后来被警察带到派出所后,由于跟警察谈的不愉快,我们在派出所里给了警察一个大耳光后,警察马上把我们放走了。
同学们还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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