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姚安猛地从后面将他抱了个满怀,他脑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断,理智瞬间被淹没。她靠着他的脊背,好听的嗓音酥化了他的骨与血:“你跑什么?我跟你说我一个月赚八千,睡得起你,我现在就给你钱。”
穆彦咬牙切齿地埋头在她脖颈间咬了个牙印,居然把他当成那种人,她被咬得疼了惊呼一声,随即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下去。
姚安不满他在自己家里失神发怔,可好歹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刚才那些话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谁让他拿她的事作乱,她最不乐意和别人提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不能因为是她的老板就这么无所顾忌,这么不尊重人。
她煮的面被她冷落了好一会儿,吸饱了汤汁不像刚才那么惹人馋,吃进嘴里味道也不怎么样,她突然就没了吃下去的胃口。关在的
她把剩下的方便面倒进,若有所思地看她,让她莫名觉得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片刻后他开没吃多少。”
这会儿已经八点四十,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什么时候吃晚饭都不算晚,姚安当即摆摆手:“不用了,我已经饱了。”她可不想和他去吃东西,心上承受的压力太大会很容易引起消化不良。而且她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他把她的脾气激起来又说要带她吃饭这是做什么?在家里闲得无聊,拿下属消遣?
她终于明白最大的问题往往是要放在最后说的,穆彦怎么会轻易被拒绝掉?
“既然你明天不会逃跑我就放心了,毕竟姚总亲自打电话让我帮忙,我也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去外面谈谈我们两的事儿。”
“穆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吧?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谁也没吃亏就这么算了,说得多了让谁都不自在,影响到工作就不好了。”
穆彦往她身边走了两步,放低身子看着她闪烁不已的双眸,轻笑一声:“谁说我没吃亏?莫名其妙的被你给占了清白,我们得好好算算这比帐。”
姚安噎了噎,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从哪来的清白?这人一点都不脸红吗?正儿八经算起来该吃亏的是她吧?
“穆总,我……”
穆彦用手指压着她的唇,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附在她耳侧说:“还没有人能强迫我,你是第一个,实在有损我作为男人的颜面,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陪我吃顿饭委屈你吗?”
不委屈……可是怎么看,她一个一米六八的女人扒拉不动这个一八五的男人吧?她喝多了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怎么着都该是他不规矩才对。她疑惑地抬眼看他:“穆总,不太可能吧?”
穆彦想起她最后一次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模样,床头灯散发出的光照亮了她脸上莹亮的汗珠,沉沦后*蚀骨的表情让他惊艳,心也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窗户外一片灯火辉煌,这个繁华城市最绚烂多彩的时刻才刚刚开始,能被夜包容的喧嚣和刺激还有那些耳红心跳都尽数暴露出来。
姚安觉得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适合她,不用顾虑太多肆意放纵。只是不管表面再怎么不羁,骨子里的保守让她一直没有机会迈过那道坎儿。和穆彦的一夜春风,让她不安与彷徨,她可以和王洋说事情经过却不敢将心底的恐惧告诉王洋。
她就是胆小鬼,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身上有尖锐锋利的硬刺,倔强的和姚大平斗法,一次一次的落败让她变得怯懦。
穆彦的目光像是一道毒辣的太阳光将她心底所有的阴暗面暴光,姚安顿时乱了阵脚,再开口时又带上不自知的凶意:“您堂堂一大公司的老总管别人家的家务事做什么?为这事专门找上门,看来穆总和姚大平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
穆彦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细碎的发遮住了他浓墨般的眉眼,薄唇微抿,声音清冷:“我没那么闲,不过是对你和姚总有些好奇,你们父女两有四年没来往了吧?我也有女儿,提前熟悉下你的心思,以后她要是向着她妈也这么对我,我也好有法子治治她。”
姚安没想到他来这里抱得是这个心思,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说:“穆总直接去找心理医师不是更好?我相信以他们的专业素养能够罗列出很多例子来供你参考,还可以帮你支招,让你的女儿长大后不会舍弃你。”
他摩挲着下巴看她鼓着脸怒瞪他的模样,黑亮水润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片燎原之火愈来愈烈,大有将他焚烧之势,脱去了一本正经外衣的她,终于有了股灵气,如馥郁芬芳的酒香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这才是他记忆中的姚安,那个时候的她稚嫩却又傲气,不管姚大平说什么,她都目视着前方,挺直腰板,好学生一样,他知道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被逼得急了,她也不过不耐烦地回了句:“你管别人去吧。”话里的负气和怨怒让他忍不住勾起唇,这个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不管装得多么不在乎心里却是丢不下。
再见到姚安是他陪着外地来的合作伙伴在s市游玩,他向来对赏风景没什么兴趣,坐在车里处理公务的时候,看到她和几个年纪差不多的男女同学急急地抱着一条浑身是血的流浪狗往附近的救助站跑,她穿着淡黄色的运动衣,马尾辫一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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