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可有而可不有
随武林大会开始，石憬站在台上向四方行了江湖礼：“各位英雄，在下石憬，家父于上月失踪至今未归……”
“石憬？我看你是落井下石吧！”石憬向声源望去却未发现说话的是谁。
“这位好汉说笑，石憬的憬原是憬悟的憬并非井水的井。”他本想引那人说话看看是谁，却没想到这人却住口不言了。
“家父不幸失踪与拜月教有关。”他顿了顿仍旧无音。“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江湖也不能没有盟主，是以……”
“是我落井下石便举办武林大会，让各路豪杰自相残杀，好渔翁得利！”此语一出众皆哗然。石憬面色大变，不知何时走露的消息。而且此人竟学着他的语调，好似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一般。
这次他看清了说话之人，一头白发。正欲酌词，有人叫道：“这么多武林豪杰在场，还能被他一人所弄吗！”
石憬一笑道：“这位朋友说笑，晚辈这就放下话来，绝不争夺盟主之位！”
这倒出乎浪子所料，莫非他还有别的阴谋？正自斟酌间，听那石憬道：“浪子神剑，似乎没有带剑，难道也无心盟主之位吗？”
浪子足下一点，身子凌空回转，已入场心。“浪子昨夜之前是来夺盟主的，今日……也是来夺盟主的。”
“好！那咱们闲话少续，老规矩谁胜谁是盟主，不限时间！”石憬乘机下台。
武林盟主向来比武定胜负，此刻算是开始了。“我们来挑战你不败的浪子神剑！”
从台下掠上两个人，面目奇怪，使人一见终身难忘。虽然丑陋，但却还不厌烦，所以是面貌奇怪。却是江湖人称的丑中双杰，浪子目观群雄，今日是他最好挑战天下英雄的时机。以前梦寐以求的场景，怎么却忽然有些力不从心？
“丑中双杰向来都是同时出战，对付一个人是一起，对付一群人也是一起！”
浪子一笑：“这个我知道，不过我已不是常胜不败了。”
丑中双杰大是吃惊：“谁能打败你？你的剑术我可是见过，就算单与龙魂凤血斗也只能打个平手，是不是他欺你手中无剑？”何况怎么可以在人前示弱？……也许是有意让他二人轻敌。
浪子一笑道：“不是他们欺我，是我欺他们。”
“他们是谁？”这不仅是丑中双杰想知道，所有人都想知道。很少有人没有跟浪子比过武，绝没有人从他剑下走过二十招。
“只有他们能胜得了我，他们是边疆老人的弟子，赛华佗，墨兰若，他们手中都没有剑。”
“不死不救赛华佗？他果真没死！”这个名字早已响誉武林，尤其在赛华佗死而复生之后，江湖中更是忌惮他，而墨兰若确甚少有人知道。
“赛华佗的箫就足够无敌了，根本不需要剑，至于那位姑娘……怕是白兄被迷住了吧？”说罢哈哈大笑，不少人也自笑了起来。
浪子忽然想起了那两行清泪，他苦笑，今日杂念太多，怕是又要败了。
“佩服！”英杰道。浪子自然知道他佩服什么，其实浪子原不必说的，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他清楚当他下决定要夺盟主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这仅仅是一个承诺。
“还打不打了！”有人叫道，浪子一抱拳分定站好：“出手吧。”
话一出口更不迟疑，“得罪了！”丑中双杰长剑分左右攻来，浪子定下心神，双掌开分将二剑左右分开，以逍遥游身法穿过二人分打背心灵台。二人一招走空，立即变招，身法齐从中转双剑削浪子双臂，浪子脚下仍以逍遥游一避，堪堪躲过双剑，未及出手双剑齐齐刺来，浪子此时若手上有剑，断不会失还手之力。此刻只向后退去。退到杆前，双脚借力一跃跃到二人身后以指代剑挥洒开来，一味进攻招术，竟迫得二人唯余招架之功。眨眼间三十招过，浪子一招浪子无情直刺俊杰面门，俊杰正被打的脚下虚浮，身子未定。
英杰忽然越出圈外：“我们输了！”
浪子收招待定，指间离俊杰面门不过半寸。“佩服！”
“承让！”二人抱拳告辞，俊杰忽道：“如果你手上有浪子剑，我敢说，今日决没人能胜的过你！”如果，江湖中不会有那么多如果，只有结果。
若不是昨夜与墨兰若一战，今日徒手怕是还真胜不了这场，难道我白童只凭无我剑才能战败天下吗？神思一定，豪气顿生，抱拳道：“还有谁来？”
“我！丁俊成！”火红衣服，枫林山庄的人。浪子站定，右手横摆道声请。枫林山庄也来夺盟主，此事还真被赛华佗料中了。
石憬心中惴惴不安，一切都不是如他所料，那个凌叶，那个浪子，还有醉生梦死，他一直等的人赛华佗居然没有出现。
石憬有些沉不住气，他想去找石破天问个清楚。
石憬的担心不无理由，因为这个醉生梦死，叶子，浪子，甚至兰若都是他派去的。在篷莱谷的时候，天弃细查众事，结合天象，已将事情琢磨到八分。那时他就与浪子打赌，如果浪子输了就得为他做事。
他说武林会发生大事，浪子笑问：“什么事才是大事？”
天弃答道：“武无第二，逢林莫入，乾坤易换，谁人为主。”
事后浪子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这是一个递增格。第一句第一字，第二句第二字，第三句第三字，第四句第四字连起来是：武林易主。
他还制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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